荒凉的平原上静静屹立着两辆马车二者对立,其中一车驾车人开口:“拉弓吧,阿周那无需痛苦,尽管他是你的兄长,但现在他是你的敌人;使你承受丧子之痛的凶手就在那辆马车中;杀死了他这场大战便再此结束”。驾车人见阿周那不动便朝向对立面的马车说道:“你已深陷吾之诅咒,念在你与般度五子为兄弟,投降吧吾等饶你一命”。
“奎师那吗?身为太阳神苏利耶之子单独来到这里便不会让父亲蒙羞,动手吧!阿周那!你我虽为兄弟,但也是永远站在对立面的敌人,拉弓吧,阿周那”。
“啊,迦尔纳,你的性命必须由我、也只能由我开夺取”。
说罢,一袭白衣之人举弓,箭已上弦,拉弓之手却在一半停下。
“阿周那!你忘记了大战前夕我所对你说的话了吗?阿周那!那日你答应我无论谁挡在你面前你都会毫不犹豫地用你所拥有的甘狄拔夺取其性命,为的只有夺得王位救助人民,即使站在你对立面的是你的兄弟”。
“是吗?阿周那,可依我现在所见你只是一个犹豫不决之人,不像传闻中所说那样是什么天赐的英雄!”迦尔纳如此说道
“拉弓吧!阿周那!这是最后了!只需射出这最后一箭,这场战争便在此结束了!”
阿周那闭上了眼睛。
马车上只剩下胸口处插着箭矢的迦尔纳
战争,在此结束。
御主,御主?被陌生男子叫醒的我睁眼第一眼看见的是熟悉的天花板,随后我注意到出现在我家里的陌生的男子身着一袭白衣而肤色却是极不协调的褐色。思考片刻,但记忆里并没有这样的人。但我的身体居然会觉得眼前的人并不是什么坏人。
我抱起枕头移到墙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里?”
白衣男子开口:“从者:天赐的英雄-阿周那,此刻正站在你的面前,至于我是如何进来这间房间,那叫钥匙的东西便是我进入这间不符合我身份房间的工具。”
“出去!”循着身体的本能我喊出了这两个字,见自称阿周那的男子不动我便下床把“阿周那”推了出去。“阿周那?开什么玩笑,那个存活于公元前史诗里的人物怎么可能出现在我的家里。”说罢觉得身后有种异样的感觉,转身,无数金色的粒子正在重组,重组出来的正是自称阿周那的男人。
完全“重组”后的阿周那开口“啧,我不知道你是在装傻还是什么,但现在你是我的御主,你召唤了我作为你的从者,既然我阿周那在此现界,那名为圣杯的许愿器必将落入你我手中。”
“哈?不要再说胡话了!”我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完了要迟到了。”
我转身对阿周那说:“不管你是阿周那还是迦尔纳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管你刚刚是用了什么魔法,现在我要去学校你该去哪里去哪里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说罢我转身出门奔向学校。
“她居然还记得他的名字吗?”独自站在房间内的阿周那自言自语道。
我踏着上课铃奔进教室,一如既往地没人注意到我。
窗外,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意识到不好,随便与老师扯了个理由跑出教室,不出意外窗外出现的果然是“阿周那”我一路跟着他走上了学校天台,突然他转身推开我。
“喂!你是不是神经…”我回过神,原先站的地方现在已经被一个身穿黑衣手持金色长枪的人占据,那人提起长枪:“找了一个不错的御主,难道成为从者的你也还受着众神的宠幸吗?阿周那!”
“啊,天赐的英雄之名将会在这世间永远流传,阿周那之名将流传万世!”
“不过是平人的称赞罢了,你不是还有另外的名字?对吧,吉湿奴,你被世人称为大神吡湿奴的半身,而另外半身便是那黑天(奎师那)。”
“御主,这里先交给我,离开这里,越远越好。”阿周那开口道。
那话语并不像所谓的servant与master的关系,那是来自内心深处,面对宿敌时对无关者的命令。
那一刻我的脑子里仿佛只剩下应允,片刻后,阿周那见我不动,转过头,那眼神是仿佛要杀尽一切碍事者的眼神,而他眼中的人,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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