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记者给凌玥琪看完全程录像后，凌玥琪把他给的钱还了回去。

她不想收这个钱。

几次推拉后，范记者说她不收钱他怕她借机报复，只好留下了一千块做精神损失费，其余的都不留。

凌玥琪问范记者：“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报复？我只知道你是记者，根本不知道其他信息，能怎么报复？”

范记者苦笑道：“你的能力是‘复制’，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复制过能查看记忆的能力？万一呢。”

凌玥琪看着范记者，好奇：“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能力？”

“……”范记者的表情复杂又精彩，只可惜凌玥琪解读不出他的心情。后来他闭眼咬牙，解释：“你还记得当年那个纯血种研究所吧，你们失控那天我在现场，我找到了不少资料，你们的能力都在资料里。”

“你在现场？”凌玥琪更好奇了，“失控前还是失控后？有查出失控的原因吗？”

“失控后。原因……”范记者犹豫几秒，才说：“是因为你们脑子里都被打了芯片控制器，本来是宫本用来控制你们的，但那个控制器被人动了手脚，出故障了。”

“你知道的好详细啊。”凌玥琪只是随口一夸。

范记者却变了脸色：“你们失控跟我没关系！是研究所内部人员给我透露的消息。”

“哦。”凌玥琪无意再问。

范记者却继续自证：“真的跟我没关系！我只是收到消息后想去拍素材而已，到了之后只看见尸体，没看见行凶过程！”

“知道了，你别激动，冷静一点。”凌玥琪离过于激动的范记者远了些。

有个老警察在旁边喝水，听完范记者的话问了他一句：“你当年不是说拍到一个小孩把人咬死后还吃肉吗？还看到另一个小孩随手变小箭头把人扎死了。”

范记者立即否认，情绪比刚才更激动。

最后他被老警察请进去交代当年的事情。

凌玥琪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小声自言自语：“小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