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主人，他温柔极了，会唤我阿雁，会为绾发...

我以为我是世上顶顶好的傀儡，直至九灵山来了一个姑娘...那个姑娘也叫阿雁。

与唤我阿雁时不同，主人唤她阿雁时，眉眼说不出的温柔，与待我的温柔不同，那不只是浮于表象的，而是发自内心的，俱带着惶恐和小心翼翼。

我不明白...同样是阿雁，为什么会有那样大的差别？

不等我搞明白其中的异同，那个阿雁就气势汹汹地找上门，她视我为脏东西，并轻蔑地说，“一个傀儡也配待在九灵山？！若非我...你连意识都不会产生，别以为师兄喜欢你，物件就是物件...不配与我们平起平坐...”

一连串话语下来，我的脑子乱糟糟的，作为一个傀儡而言...我确实不如人类机敏。

正待我思索...

她忽然朝我笑了笑，莫名的，就感觉不对劲...果然下一刻，她故意划破手腕...悲痛地控诉道，“你怎么敢伤我？！”

事件急转直下，我彻底懵了，正要出口询问...手臂就被长剑刺穿，眨眼间，房间里多出了一个人。

是谢凌霄，我的主人。

他冷漠地看着我，看着我跪伏在地上。

我茫然出声，“为什么？”

青年哪儿还有半点温柔的模样，眼里满是厌恶...仿佛我在他眼里，是个可耻的，见不得人的东西。

“你万不该伤阿雁...”

阿雁...阿雁...又是那个名字，昔年，他也曾那样唤我，只不过语气却与现下不同。

傀儡无心，可是此刻...心脏揪得疼，我不明白为什么会那么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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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