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的宁静是被一群男女的调笑声打破的,江鹭禾喜静,一有声音她就会被吵醒,拉开窗帘的那一刹那,江鹭禾又羞又恼,自己穿着睡衣,头发凌乱的站在阳台上,正对着楼下一群狂傲不羁的少年,也就是那时候,段司羽抬头看了她一眼,江鹭禾的心脏就在那时漏跳了一拍
她不知道,打从段司羽进了城郊,所有的温汤酒店全部被包场,除了他的“朋友”,谁都没有资格跨进城郊玩乐,二爷早在一天前打了招呼,赌场也是如此,只不过电话是安成接的,江鹭禾因为睡觉,愣是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就算知道,她也分不清,谁是段司羽
和段司羽四目相对的时候,江鹭禾本来想要骂出口的脏话硬生生憋了回去,少年周遭散发着霸道的张力,一张菱角分明的帅脸上愣是挂着痞帅的笑容,这样的冲击感,什么样的女人都会沦陷的吧,也就是这时候,人群里的苏乐乐认出了阳台上凌乱的江鹭禾
“鹭禾姐”苏乐乐的呼喊声把江鹭禾从段司羽的眸中引了出来…
“乐乐”江鹭禾看着她,自从两人从A城分开就断了联系,那段时间江鹭禾只感叹富人哪有友情可言,如今再遇见,说完全没感情,那也是不可能,安成在隔壁听到声音也走到了阳台
“鹭禾姐,这是你男朋友啊”苏乐乐调笑到,江鹭禾也不想解释许多,摇了摇头便进了房间。
晚上8点,赌场前厅打了电话来,说是服务不满意,安成马上赶去了,江鹭禾呆在家,准备睡觉,直到快9点,二爷的电话直接浇醒了她的睡意“谁让你赌场禁烟的?赌场都被包了禁什么烟?安成中了一枪,快去看看吧”
听到安成中枪的消息,江鹭禾第一次感受到恐惧,到赌场的时候,安成已经倒在血泊里,血一直从中枪的伤口往外淌,周边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也不知道安成究竟这样持续了多长时间
“急救喊了么”江鹭禾看向服务员,语气哽咽
“喊了,就是城郊外围被封住了,进不了。”服务员吓得直哆嗦,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江鹭禾看着坐在大厅中央把玩着手枪的段司羽,很害怕,下意识跪了下来:“段少爷,烟是我禁的,和安成无关,能不能让救护车先把他送医院,禁烟的错,算在我头上。”
段司羽一脚踢开了前厅的大方桌,扬了扬手,没多久,救护车进了场把安成带走了。
“你是老板?”段司羽的声音带着少年独有的朝气,但江鹭禾当时害怕极了,愣是不敢抬头,也不敢作答,那种感觉,还不如段司羽一枪把她毙了来的痛快。
段司羽见她没反应,走到江鹭禾跟前,用枪抬起她的脸“大姐,听没听到我说话?”
“我是老板。”江鹭禾这才应了,“把你这里最好的酒,最大的砝码拿出来,”段司羽收了枪,点了根烟吩咐江鹭禾,江鹭禾赶紧招呼人把地面清理了,伺候这位少爷赌钱
一连几天,段司羽都有光顾赌场,他身边的女人个个美的不可方物,当时面对这种血腥的场面也是一笑置之,就连苏乐乐,这几天都不敢太靠近江鹭禾,仿佛她身上沾了晦气,很难擦掉似的
江鹭禾忙前忙后,伺候着这位段少爷和他的“朋友们”,赌场赚了不少,但安成那边,江鹭禾得到的消息不太乐观,因为伤口太深,脑部又有重创,新伤旧伤加在一起,植物人的概率很大
段司羽走的那天晚上,江鹭禾和温汤酒店的所有老板把他送到了城郊入口,每个人都毕恭毕敬,生怕临了,少爷心生不满,一枪一个,哪知道人家少爷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到了城郊入口连车都没下,直接一脚油门飙上高速回了
江鹭禾这才马不停蹄的赶去医院看望安成,重症病房内,江鹭禾只能站在外围,这么多天,安成还没过危险期,江鹭禾向二爷告假说要照顾安成,徐二江死活不让,说医院会解决,让她安心等着
江鹭禾心想也是,不管在家还是出门,自己都没怎么做过饭,更别说照顾人了,别等会儿把人饿死了,每天醒来不定时来看一眼安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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