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数停下手中工作，诧异的看着顾默，用手虚抹一下脸，嫌弃的看着她，暗示他被顾默的口水喷到了。

顾默尴尬的退后一步，乔数站起身，拿过手边的糖罐，打开罐子，晃了晃，往罐子里看，然后将视线移到顾默身上，定格在她胸前。

“啊，糟糕。”顾默反射性的捂住胸口，衬衫口袋藏着另一个证物，偷拿的Mint Herb。

乔数奇特的没有抓住这明显的破绽，靠坐在办公桌上，拿出一颗薄荷糖，撕开包装纸，很自然的将包装纸递给顾默，顾默乖顺的接过来，握在手心。

乔数将糖放入口中，打量顾默。

“标准的讨好型人格。”

“What？”

“默默，你是标准的讨好型人格。”乔数耐心的重复。

“没有，我不是，我天生可爱，大家都喜欢我。”顾默愤愤的攒紧手中包装纸，反驳他。

她讨厌乔数脸上是笑非笑的表情，他从未真正笑过，而她总是在对他笑，对任何人笑。

初次见面被KO后，她发誓不再对他微笑，要一直臭脸对着他，但每次都因为各种缘由或者习惯性的友好，对他露出可爱笑容。

好想扯住他的嘴角，拉出小丑似的弧线，让他永远保持灿烂笑容，对着她，对着所有人。

他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被客户为难不会愤怒，被开除的同事谩骂不会生气，工作再忙也不会抱怨，被领导表扬也不会兴奋。

真想看看衬衫包裹的.肉.体是否是机器人，然后用螺丝刀找出他的智脑啮合处，旋开螺纹，完全打开他，将程序重新设定。

“大家喜欢的是你对他们好，而不是你。”乔数补充。

高人一等的分析点评，好像了解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