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日子还是照常,袁满像往年一样给奶奶打了电话,收拾好房间,出门买了一堆食材,打算做一桌年夜饭。
袁满在地上抱起小汪汪,小家伙在怀里都不老实,使劲摇着尾巴,还扒拉着衣服去舔他的脸。
今年也不一样,差点忘了家里还多了这个小家伙,袁满处理着年夜饭的食材,汪汪叼来玩具不停蹭他,袁满就将玩具丢远,汪汪迈着小短腿一晃一晃的把玩具叼回来,他再丢出去,来来回回玩的乐此不疲。
等汪汪玩累了就靠着玩具趴到厨房门口,睁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袁满做饭。
去年除夕夜的时候,南流景突然出现了,袁满开始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今年的话是不是也可以过来。想着想着,他自嘲的笑了一下,真贪心。
做完满满一桌子饭菜,袁满收起拍摄的手机,因为拍视频的缘故,做饭速度被放慢很多,一切做好之后已经快八点了。刚坐下吃饭,突然想起南流景说过的要贴春联。
他将之前买的对联翻出来,其实都已经忘记春联上写的什么内容了,一幅小对联,没想到一个人贴也废了半天劲。
春联被他一板一眼的贴在门上,袁满拍了拍手,这样看上去还挺有过年的感觉。
将工具收拾好,他才重新坐下吃饭,顺手看了眼手机,南流景还没回消息,一家人应该正在热闹着。
差不多要吃饱了,汪汪才开始在他身边叫唤,袁满笑它,“小笨狗,现在才想起来要吃的。”
“surprise!”南流景一个健步滑进客厅。
袁满呆愣在饭桌前,汪汪蹦跶着向她跑了两步。
南流景疾步走向前,扣住袁满的后脑勺弯腰吻了下去。
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气逼得他打了个哆嗦,毫不设防的唇齿让南流景轻易撬开,袁满被吻的一直想后缩,被擒住的脖颈又一丝一毫也动不了。南流景从他嘴唇上撤离时,窒息到头脑空白的感觉又像是新生。
南流景扣着他的后脖颈,轻轻抵上额头,手指轻轻摩挲着,“我来收新年礼物。”
汪汪使劲地挠南流景的裤腿,可能是觉得她在欺负袁满?
“刚才你没回消息。”袁满垂着眼,像往年一样平淡本来也挺好的,怎么一见到南流景就开始委屈上了。
南流景从口袋拿出手机按开,有好几条袁满发的信息,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刚才在开车,没有注意到,想来见你太心急了。”
袁满把脸靠在她的手上,嗯了一声,垂着眼也不抬头看她,反而是汪汪一直抬着小脑袋瓜望着两个人。这样一看,手心里的人显得更委屈了。
“吃饱了吗?”南流景扫了眼桌子上的菜,根本没动几口。
“饱了。”
南流景擒着他的下巴,将脸抬起来与她对视,“我没吃饱。”
袁满执拗的偏头看向一边,“我去给热一下菜,已经凉了。”
将南流景的手在脸上拿下,袁满起身去端桌子上的菜。
南流景伸手将人拦下,歪头看向他的样子一脸天真,“小满哥,我又长了一岁,所以新年礼物可是要加码喽。”
“嗯。”袁满点了点头,“我先去给你热菜。”
南流景把人拉到怀里,手指在他锁骨上来回挑逗着,“你真不知道什么意思呢?还是想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嗯?”
袁满几乎是帖子南流景身上,在她耳边小声嘟囔了句,“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南流景勾唇笑了下,与他拉开距离,故意叹了口气,“那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我先走,你慢慢想。”南流景说着便向门口走,连外套都没脱,说走也就走了。
袁满抓着她的手腕,一把给人拽了回来,急切的吻了上去,一边吻着一边将她的大衣褪去,又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地上的汪汪被大衣砸了尾巴,气的对着两人一顿乱叫。
“不能走。”袁满埋在南流景肩膀,生动的给她演绎了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走?”南流景抚摸他的头发,软软的头发每次摸都会上瘾,“那我们接下来干什么?”
“不知道。”
“又不知道?”南流景笑了下,手指卷着他的头发,头发有些长了,“不知道,那你把我留下来干什么,嗯?”
她本来就住在这,真狡猾感觉就是故意要欺负他,袁满在她脖颈咬了一口,又没敢用力,松开口对着她的耳朵呼吸,“上。我。”
两个字差点把南流景逼疯,将人从客厅吻到卫生间,在浴室门口被袁满推开。
南流景偏过头吻了下她肩膀上搭着的手,袁满耳根子红了一片,南流景淡淡开口,“我帮你一起弄。”语气里放满了引诱他的钩子。
“下午,已经弄过了。”说完这句话,袁满整个人红成了西红柿。
南流景愣了下,随即将人熊抱起来,笑眼弯弯的看着他,“你这些撩人的本事哪学来的?”
“没学。”
在南流景的角度看去,袁满好像还撅了下嘴,怎么会可爱成这样,“下午就猜到我要来了。”
“没有。”
“没有?那你自己里里外外清洗这么干净?”南流景歪着脑袋看他,“还是说,你打算晚上想着我自己做?”
袁满一把捂住南流景的嘴,羞耻到已经快变成炸毛小猫,“别说了。”
南流景笑着点头,袁满试探的松开手,她盯着他,“吻我。”
听到命令,他就轻轻吻了下来,心里已经快要爱死这个一边逗他,一边命令他的南流景了。
南流景抱着袁满走到卧室,汪汪在门口狂叫,她转身看向地上的小东西,“不能偷看呦,少儿不宜。”随后门被无情的关上,只留下汪汪扒门乱叫。
南流景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后背,碰一下就哆嗦个不停,她凑到他的耳边,“小满哥,我喜欢你的声音,不要憋着,你还没有汪汪叫的声音大。”说完故意咬了下他的耳朵,袁满咬紧牙关更是一声不出。
不见奏效,南流景不再哄骗他,一个劲的猛攻。
“不好好做,想往那溜?”说完一把将塌下去的人捞上来。
袁满拉着她的手,转过头眼角在枕头上磨得通红,眼里憋着泪花,“换,换个姿势,不喜欢这个,想看着你。”
真是拿他没办法,南流景将人拉到怀里面对面。袁满措不及防的被她一把按了下去,全身抽抽又紧抱着她不撒手。
“别,我刚…唔……”
袁满趴在她的耳边,嗓子里憋出像猫叫的声音,挠的她心里直痒痒。
南流景拽着他的头发在嘴唇上啄了下,呼气缠绕着撬开他的嘴,袁满受不住,胡乱伸手推搡着南流景,又被反扣着手腕,将手按到他背后。
房间回荡着暧昧的声音。
袁满一身狼狈喘息着想要爬走,南流景将人拖了回来,“小满哥,已经过十二点了,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流景不做了,真的没法做了。”袁满声音颤抖带着些哭腔,话被撞的变了调。
“不可以呦。”南流景动作没停,“还不够。”
最后身上、脑袋里和心里都被南流景搞得一团乱,晕晕乎乎的被抱着去冲了澡。
南流景拨弄着袁满额头前的头发,睡着的样子真可爱。这么不禁折腾,真不知道他之前鞭打自己的时候,那样的疼痛都是怎么过来的,真的喜欢那样的痛感吗?
钻到袁满的怀里,温暖的感觉让她不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
袁满摸索着身旁的位置睁开眼,南流景已将起床了?“南流景。”他试探性唤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哑了。
已经十点多了,袁满揉了揉脑袋,起身时才感觉身上哪哪都疼,跟要散架一样,腿上也使不上力气,第一次做的时候南流景还不太熟,当时第二天感觉还好,这次整个人都快不会走路了。
以前自己弄的那时候,身上只是皮肉疼,现在是从内到外痛的要散掉了,身上的衣服很清爽,昨天最后的清理工作都是南流景做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晕睡过去了。
拖着身子在家里找了一遍,没有找到南流景,连张字条都没有,袁满倒了杯水抿了几口,做完就走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是不是那天做够了就不要他了。
站在饭桌前,袁满心里越想越委屈,听到门口有动静又眼巴巴的凑过去。
“醒了?怎么跑到这站着。”南流景换下鞋,汪汪在她身后抖着身上的毛。
“你干什么去了?”
南流景将围巾拽下来挂在一旁,走到他身边拎了下手里的饭,“去买饭了,想给你露两手来,但我这个厨艺确实有限,就去买了点,顺便还溜了汪汪。”
袁满还没开口说话,南流景按着他后脖颈,两个人额头贴着,“没发烧,看着人蔫蔫的。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
袁满摇了摇头,垂眸看着她的嘴唇,想要亲上去时,南流景已转过身去。
“过来吃点东西,昨天折腾这么久。”南流景在餐桌前拆包装,袁满就跟过来靠着她,头在她肩膀上乱蹭。
南流景笑了下,“你也开始跟汪汪学。”
袁满也不听她说什么,还是在她肩颈乱蹭,像在埋怨早上自己被丢到家里的委屈,最后还是被南流景按着乖乖吃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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