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 1 章

冲突泼下一盆冷水,犹如离家出走沉思的哲学家,倒霉一点的当下人来上几本哲学书籍也找不到答案。

人生离奇脱轨使他产生巨大的恐慌,不清不楚就跟陌生人结婚两年,还是追求和倒贴,只求对方爱自己,哪怕只有一点点,商鉴观天崩开局。

爱钱如命的他第一时间查看了这期的全部余额,里面少了不少钱,万幸中他依旧可以潇潇洒洒的过好日子,钱还在口袋的幸运安慰下来不少恐慌的心。

只要钱还在,他就相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给那谁开公司等各种倒贴钱,商鉴观就当做破财消灾了。

商鉴观的钱足够自己几辈子吃穿不愁,他父母去世早,复杂的摊子他大伯帮忙解决了。

两年前应该也就是在遇到自己的omega丈夫白憾聆前,商鉴观已经将要抵达理想已久的航船,如果没有意外,他现在应该在雅典、希腊、塞尔维亚、那不勒斯、坦桑尼亚或者是西班牙,一年里可以体验到不同国度的文化,每天都是新的一天,几十年后在某个国度抱着这些回忆安享晚年。

“商先生,好久不见。”

商鉴观回过神并邀请对方入座,因为他的原因对方失去了工作,商鉴观回忆起这事,便马不停蹄的托关系帮助对方重新找到符合对方实力的工作。

对方是他与白憾聆分手期间短暂暧昧的对象,白憾聆听到墙角后按字针对其对方,想方设法让对方失去工作。

现在就业找工作难的很,再怎么样也不能让没犯法,没伤天害理的人失去工作啊!

商鉴观约人见面,并且郑重其事的代替白憾聆对方道歉,加上十万块钱支票连带书面自愿赠予证明。

有人轻松,有人气急败坏,跟踪上商鉴观,还看到一系列过程的白憾聆朋友特别激昂,声泪俱下的给白憾聆报信。

商鉴观对此一无所知,轻快的前往大伯家。行驶等红绿灯过程中,商鉴观在记忆里翻来覆去,怎么也找不到这两年来与大伯的联系,他真是奇了怪了,平时空闲休假,他无一不是会去一趟大伯家看望。

大伯一家是商鉴观唯一的亲人,大伯比商鉴观他爸大十岁左右,细细想来他大伯如今都到从心所欲的年纪了。

军区大院同一个老小区连通着,退休老人一般会悠闲的在室外公共场所待上一天,一个联通的居住区,还有一个小型公园,全部走完大概需要二三十分钟左右。

两年不联系,根据猜想,大伯儿子和大伯女儿应该也都成家了。商鉴观今年也都29了,两年大好时光,莫名其妙就病逝,他没有任何头绪,现在他还是他,人生脱轨他已发现就会果断跳车。

父辈各有所长,职业是往极端化发展,大伯从军60退休,他父亲从商,母亲从政,父母却在同一架飞机上去世。商鉴观16岁父母双亡,大伯变成了他的监护人。

打小就不喜欢循规蹈矩的人,国内高中考完毕业证书直接逆拐前往英吉利高中留学,考上顶尖金融大学后已毕业,又回国认真处理好父亲的公司,在之后公司交给专业团队运营,他接着前往北美继续读书。

事情的变化是在他回国时发生的,他不知道自己在飞机上睡的一觉便睡到了两年后,甚至连孩子都有了。

当时看孩子有趣,一时兴起的“他”上手揉搓了一顿小孩的脸,小孩很不高兴的哭了,跑去跟白憾聆告状,白憾聆之后咬牙切齿的惩罚“他”拿搓衣板到室外40℃大太阳底下跪一个小时。

“他”刚拿搓衣板到室外,太阳灼烧到人类的皮肤,“他”...是商鉴观把搓衣板扔了出去。

循着记忆找到银行卡和车钥匙,两个耳朵压根不听白憾聆说了什么,跟风一样离开了这个“家”。

大伯家是大伯女儿开的门,对方见到他特别的惊讶,是他被人贩子拐走,逃回来重再见到那一样,大伯女儿由惊转悲,她扣住商鉴观的手忍俊不禁的哭了出来。

“我们一直联系不上你,去找你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我们还问了很多人,他们不是不知道就是不说话。爸爸去世的时候,我们给你打过很多次电话,但依旧是无人接听,妈妈不久后又跟着爸爸走了,哥哥又接着牺牲了...”

“鉴观哥,他们都想在死前见你一面...”

大伯女儿逐渐泣不成声,商鉴观话说不上,对方就哭晕了过去。

顿好大伯女儿后,紧接着把带来的礼物全部带进屋里,商鉴观这才脱力的坐到沙发上。

双手捂住脸摸到泪水,室外艳阳高照。

电话来电声反复响动,商鉴观压根没有心思去接,电话却一直不断响动,停了又被重新拨打起来。

商鉴观只得调整好情绪接听电话,“喂,你好?”

“你惹爸爸生气了,快跟爸爸道歉,哄哄爸爸啊!”

商鉴观听到孩子的声音,内心是柔软的,“孩子,你的大爷爷和大奶奶去世了。”

“我没有大爷爷也没有大奶奶啊父亲...”

[嘟——]

挂断小孩电话后,商鉴观拨打了师聆的电话。

白憾聆一下子就接听了,语气不是很好,“打我电话干什么?”

商鉴观怕他听不清,声音稍大说:“我们离婚吧。”

白憾聆语气更加不好,“行啊。”

从普通家庭的孩子,到在精子遍地溢出的城市混得如鱼得水,这样的人是很难得的,商鉴观的公司认为白憾聆条件不错,聘请其进入公司。

工作没多久绯闻被搞得人尽皆知,白憾聆受不了绯闻带来的压力和公司CEO商鉴观的追求,向公司辞职。商鉴观知道绯闻让白憾聆很难受,直接出钱出力帮助白憾聆解决绯闻,还给对方一个清白。

弄出绯闻的人是白憾聆以前的竞争对象,那个人转行当了狗仔,还有一点名气,怀着嫉妒性报复在网上发布白憾聆跟别人私混不清的照片,加之发表离奇配文。

白憾聆记忆犹新商鉴观追求他时各种示好和说一不二,他们因为孩子结婚了,商鉴观婚前婚后发誓会对他好,不会惹他生气,也不会让他伤心难过,孩子出生后白憾聆有所打动,喜欢上了又觉得丢面子说不出口,只好希望商鉴观能够从生活中发现他的喜欢。

结婚才两年白憾聆万万没想到商鉴观会变心的那么突然,自从离开后就对他和孩子完全不闻不问,甚至还约会了前男友,商鉴观给了对方工作和钱,白憾聆觉得自己的喜欢可笑极了。

更荒唐的,商鉴观不解释,不道歉,半点好话不说,就这样跟他提了离婚。两年里商鉴观怕不是认为他白憾聆非商鉴观不可了,才敢这么作践人。当年白憾聆有别的选择,追求他的人也不只有商鉴观一个,现在也一样,白憾聆希望对方离婚之后不会后悔。

金融圈子不好混,初出茅庐挫折无限,阳光被白云吻住,空洞安静幻听到脚步声,或许追求者另有其人,假象里谋杀掉两个人,白憾聆敲下电脑的按键,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上一秒恨那个人,这一秒无力徘徊到极端。

人是矛盾的,人是神经质的,手指僵持停止,脑神经类似断了线,白憾聆拿起笔在纸上乱画,身后高楼往下看,脱轨往下自我了断,疯子...他在心里痛骂自己。

逃离逃班回到家里,空无一人,他在干什么?疯子...白憾聆关上大门往家里继续走,路过客厅也路过楼梯,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上一秒他还对商鉴观恨之入骨,恨自己被作践,可到底又是谁在作践谁?

可怕,平日平常的门铃声怎么会变得让人毛骨悚然?白憾聆缓缓重新回到大门处,估计是商鉴观回来了,他提起手,屏住呼吸去给大门打开。

“憾聆?你还好吗?”

不是商鉴观,掀开真实的这一刻,白憾聆恢复了正常呼吸,衣冠整洁掩埋不了神色与精神上的癫狂。

曾经追求过哪怕失败也放不下,闻规对白憾聆有关的消息总是很快得知,常被调侃撬墙角预备犯。

闻规面露担心,“我给你带了些吃的。”

白憾聆这才注意到对方手上的东西,“谢谢,你要进来喝杯水吗?”

“当然。”

闻规安慰说:“憾聆,要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倒水的手一顿,白憾聆沙哑无奈,“我们要离婚了。”

热水壶脱离掌控,一壶热水掉到地上前不白掉烫伤到白憾聆,他傻站在原地跟一尊雕像一样,倘若不是闻规带走去冲凉水,白憾聆会一直当雕塑。

回“家”发现空无一人,不意外的商鉴观轻轻关上大门,他随便“找”上一圈,路过厨房眼尖发现原来有人,他们两个人亲近的靠在一起站着。

商鉴观压根一声不吭,起了恶作剧的又是心思,他静悄悄走到一旁角落等待两人出来。

流水声过了好久才停,商鉴观去耐心的前一秒听到了新的动静。

两人从厨房走出来,商鉴观瞧准时机,上前一步剁脚,“砰——”

白憾聆没有反应,闻规男高音惊叫,“啊——————”

如此激烈昂扬的成果,商鉴观别提有多高兴了,这人真好玩。

闻规回头发现大变活人又是一次男高音,反应过来后打嗝打得说不出话,白憾聆耳朵有点疼,闻规声音真的出奇巨大。

商鉴观发现白憾聆的手受伤了,“去客厅等我拿药箱出来吧...白憾聆。”

以娴熟的手法给白憾聆处理包扎好伤处,商鉴观收拾完要先洗干净手,顺带给两人自己各倒杯水,白憾聆默认商鉴观服软,想来离婚也只是气话。

商鉴观坐在两人,对面搓了搓自己的手,“我们谈谈财产分配的事情,我的公司是属于我的个人财产。其他我都不要,孩子跟你。”

放下手中杯子,白憾聆神色极为触恼,“为什么要离婚?”

“我们不合适。”

犀利的眼神直直盯着他,嘲讽声凭空出现,“你是因为外面有人才离婚的吧。”

在两人注视下,商鉴观起身出门查看,他在外面半个人也没看到,一头雾水的回来重新坐下,“外面一个人都没有,需要看一下心理医生吗?或者是去精神科看看。”

闻规出声问他:“商鉴观,你对不起师聆。”

情况好像出现了洗脑事件,他脑子十分清醒回忆过两年里的点点滴滴细处,“我觉得还挺对得起。白憾聆开公司的钱是我出的,各种资源人脉也都是我一手帮忙拉来的。房子是我买的,然后写了白憾聆的名字。两年里两个人加上一个小孩,日常开销我出了总共95%左右。白憾聆不喜欢外人和别人碰家里的东西,工作有一直忙,家里大大小小的家务活都是我干的,一日三餐也是我做的。孩子从出生到现在也是我一把又一把拉扯大,照顾孩子的我压根就没让白憾聆幸苦过。无论生病住院还是日常,我几乎随叫随到,惩罚原因我每次都反思改正,从来没对白憾聆有任何的负面情绪。如果这样还对不起,那又是怎么样才对的起?我的公司是我爸写进遗嘱留给我的遗产,除此我已经是净身出户。”

“alpha不应该对omega斤斤计较。”闻规说。

唯持自我利益,omega会痛恨自己是omega无法逃离alpha的控制与压迫,可是商鉴观不认为这是alpha的错,alpha也是一个人,只要是人就会有好人与坏人,不能因为他是个alpha然后就让他赎罪,omega想怎么样不是伤天害理,没有人会阻止他,alpha也不会,如果有这样的alpha,那是这个alpha作为人本身自己的问题,怎么就给别的人别的alpha也安上罪名。

谈话并没有快速解决离婚问题,商鉴观问:“白憾聆,你要拒绝离婚?”

“对。”白憾聆说,他支持闻规说的,“我们结婚了,你不能一走而之,alpha要对自己的omega好。”

开什么玩笑,“凭什么。”

嗔怒含着半分疑惑,歪门邪理放上桌,离婚谈话比当年论文还难,万一要是离婚也得写论文,商鉴观怕是要恐婚了,他肯定写不够二十个字。

商鉴观驳话,“你们脑子被夹成核桃了,歪门邪理。”

alpha一向嚣张天性居多,见惯alpha的坏劣,闻规拿出他们的金牌,“omega保护法不是平白出现的。”

臭蛋保护法,商鉴观彻底坚持不下文明冷静了,离个婚怎么这么费劲呢?!

商鉴观安慰自己天无绝人之路,“行,随便你。”

商鉴观的坏主意随之就来了,他先是站起来走向白憾聆,两人看着商鉴观来者不善,闻规以为他要压住白憾聆,连忙站起来把人护在身后,下一刻,商鉴观的进一步动作改变了原本对势的氛围。

白憾聆眼睁睁看着商鉴观和闻规近距离面对面,商鉴观做了一件极为“可怕”的事!他竟然...

他竟然亲了闻规的脸!!!!!!!!!!!!!!!!!!!!!

意味着什么?!!!!!!!

商鉴观在闻规耳边,用三人都可以听见的语气说:“我离婚...是为了你...甜心...”

两人动静全无,罪魁祸首商鉴观干完坏事若无其事,事不关己的离开,他的笑意真的有点忍不住,一直走到楼上,进到有隔音的房间里才笑出来。

“喀...”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肚子笑疼嗓子呛到,完全停不下来!怎么会这么有趣!!!

情敌?商鉴观压根不让这种生物正常存在,他去英吉利和北美读的又不是只有书,捉弄情敌真的很有趣好不好!

万物复苏归春,梧桐林盛衡群立,上世纪老房子来回途径梧桐林,现代化观景台看不到半点旧文化韵情,他最舍不得那栋老宅,人去楼空,又怎么会人去楼空?

老宅地段和环境都极好,商鉴观疑惑结婚后他为什么不选择在老宅居住,而是选择在出行不怎么方便的这里居住。

仔细回想自己不曾经历的过去,慢慢悠悠的浮现一个答案。

当年白憾聆一直住在这附近,结婚前跟“商鉴观”不经意间说过他很喜欢这里,“商鉴观”默默记在心里,当做婚房送了这一套白憾聆原住处附近的房子。

“商鉴观”在结婚后一个月又找到另一个“原因”——极为荒谬可笑。

附近顺路不远的郊区地带,白憾聆经常会去那里,“商鉴观”提过要跟白憾聆一起去,白憾聆直接冷漠的拒绝了,结婚才一个月,白憾聆却比以前都要去的频繁,“商鉴观”实在是忍俊不禁,便在某次偷摸跟着去一探究竟。

看到终点是墓园,“商鉴观”以为白憾聆是去祭拜某个长辈,保安大叔眼生“商鉴观”长得特别显眼的人,问来这里干什么,“商鉴观”回答说“他”是刚进去不久那个omega的朋友,见对方最近来得太频繁了,担心出事。

保安大叔瞬间恍然,“最近是来的挺频繁的,可能是过的不顺来找他男朋友诉心了。”

“商鉴观”冷不丁一听,完全过于诡异了,“男朋友?”

保安大叔:“是啊,打我在这工作以来,最熟悉的客人就是他了。大概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吧,男朋友去世后对方的骨灰安在这里,那个omega总是会来墓园诉心肠。这么些年我都没见他放下过,每次出来眼睛都是红的,情绪也很不好。”

想起这段记忆,更炸裂的还在后面,白憾聆个去世的男朋友,“商鉴观”等白憾聆一离开,让保安大叔带“他”进去一看——

——那个人竟然是商鉴观的表弟!!!!!!!!!!!!!!

宛宛类卿生动具象化,商鉴观大懵特懵,他特别想把那个自己拎起来打一顿,然后把这个明明知道白憾聆对前男友念念不忘,还上赶着摇尾巴的“他”到外太空去!!!!!!!!

有毛病!有毛病!有毛病!有毛病!有毛病!有毛病!有毛病!有毛病!有毛病!有毛病!有毛病!有毛病!有毛病!有毛病!有毛病!有毛病!有毛病!有毛病!有毛病!有毛病!有毛病!有毛病!有毛病!

他真是欲哭无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崩溃了,崩溃了,崩溃了,崩溃了,崩溃了,崩溃了,崩溃了,崩溃了——

人类一生中难免会模仿人类史上的名人——沉思者。

商鉴观模仿深得精髓,没有晴天霹雳,但三室一厅抠出来很多套了,他怀疑是因为自己压力大或者肾上腺素使用过多,从而导致精神分裂,有了双重人格什么的。

深呼吸——应该是双重人格搞出来的锅,还是预约精神科看看吧。决心与计划一有,行动派动力让商鉴观站起来洗澡,换完新衣服,麻溜的下楼准备出门。

“你们怎么还待在客厅?!”

商鉴观万万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还待在原地!

白憾聆因为商鉴观的神清气爽警然,“你要去哪里?”

从未见过商鉴观这么草枝招展,跟以往的成熟风格大相不同,商鉴观找到一件暗红宽松卫衣穿上,牛仔裤没破洞,却因为后腰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难以多层次描述,但凡手痒都会拍上一次,声音肯定清脆极了。

快要长好的耳洞被重新戴上了银钉,白憾聆还知道商鉴观身上有一个纹身,还是一枝红杏。

商鉴观实话实说,“去医院检查有没有精神病。”

白憾聆心思不正,“你没有病。”

商鉴观两肋插刀,“那我为什么会看上你?”

闻规拔地而起,“商鉴观,不要把话说这么难听。”

故作受情伤的商鉴观,“天啊甜心,你竟然这样想我!”

随着商鉴观走近,闻规后路退无可退,要问为什么不往左右退,因为闻规他大脑当机了。

商鉴观见人已经这样了,仅仅抬手拍肩,嗡嗡头疼催促他赶紧出门,“我该走了,你们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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