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城穿过一个十几米的巷子,一所私人住宅便展现在人们面前,门前有两个石狮子威严的看着前方,估计有一米多高,给人一种气势威严的感觉,道路中间是用青石板块铺成的小道,道路左右两边则是各栽种了两棵桃树,。
正是春天时节,门口的桃花开的正盛,一阵清风吹来花瓣纷纷扬扬洒落下来,与前来争香斗艳的蝴蝶你追我赶,给这座大院子增添了不少生机。院墙的四周用白色的围墙砌得两米多高,用灰色的瓦片盖成两边各向下倾斜45度,中间是一跟高高的脊背,屋檐的四角像鸟的翅膀一样,名叫飞檐,又叫金角 、银角、 铜角、 铁角。金角是指东南的朝向。银角是指西南的朝向。铜角是指东北的朝向。铁角是指西北的朝向。
墙四周都是绿油油的草地,在墙的正前方左右两边各有两扇朱红色的窗户,中间路尽头是一扇朱红色大门,左右两边各有一圆型朱红色孔,上面镶嵌鲤鱼潜水戏荷花的文案,都是用上好的金丝楠木所制,园中则还有一个略小于正大门的小亭屹立在正大厅的交接处,四周走廊沿着墙壁延伸至院落深处,园中房间不多也不少,足足二十间有余,与墙外的起生机勃勃不同的是,院内显得冷清很多,几个零星的下人各自端着东西规规矩矩的行走着,谁和谁也没有说话。
东厢房里一位身着浅黄色冰缎上好丝绸,金黄色的梅丝线滚边,头戴一顶黄色玉冠,镂空金雕踏雪飞燕稳稳的束着如墨的发丝,一身颀长的腰身着一块羊脂白玉的椭圆形玉佩一双黑色金边靴子,既显得华贵又不张扬,一双眼睛漆黑深邃。
桌面上的茶水咕咚咕咚的冒着泡,茶的主人似乎没有看见似的,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左手指的上的祖母绿扳指在他的手上轻轻转动着,不远处一个黑衣男子单膝下跪,低着头没有说话。
只见华贵男子亲轻的开口:“事情办的如何了?”
黑衣男子用几乎没有感情的声音回到:“请主子放心,一切顺利。”
华贵男子揉了揉眉心,略显疲惫的说:“下去吧。好好休息一下。”
黑衣男子慢慢退了下去,一眨眼消失在原地。
月三回到暗卫营里,里面并没有多少人,其它人都出去执行任务了,月一见月三回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可以去休息了。月四冷冷的看着月三,他们同属一个营的暗卫,但是并不代表他们的感情有多深,只是今天发现月三好像和平时有啥不同,不是经常在一起的人是看不出来的,正欲上前就被另一人拉住。
月一紧紧拉着月四,他知道两人一向不对付,但是两人又是暗卫营里数一数二的高手,谁也没有像谁服软过。
“我就讨厌他那种仿佛什么事都不在乎的样子”月四瞪着月三离去的方向。
身边男子只是摇摇头,两人往暗卫营外走去。
月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解开衣服看着胸前的白色绑带,眼神暗了暗躺在了床上。
郊外,茶小新看着老大爷,她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了,现在的确是不小了。现代的孩子都教她阿姨,虽然不喜欢这样的叫法,但是也没有办法,毕竟年纪摆在那里。可是这老爷爷路上问她有没有十六?茶小新突然就感觉有点结巴了,脑袋里回想了一下,古代的女孩子成熟的早,十三四就可以嫁人了,所以问自己这个样子有没有过十六也可以理解,。
小新为了不使自己看起来比较特别,舔着老脸羞羞答答的回答了一声:“嗯,刚满十六”。
差点没把她自己给整吐了。为了摸清楚眼前的状况,茶小新主动打听起来:“老爷爷你是去哪里卖东西啊!”
老爷爷摸了摸白色的胡须说到:“当然是去阳城,老汉家住在离阳城五十里外的村里,趁着家里的蔬菜新鲜,拿到城里换点茶米油盐”。
茶小新有点心里准备,所以在老爷爷说阳城的时候没有惊讶,估计她是在某个特定的地点和特定的时间到了某个平行的空间里了,自己看来得多打听点事情。
茶小新再次问道:“老爷爷那这个国家的名号是什么?”
老爷爷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茶小新。
茶小新只好干咳一声,厚着脸皮说到:“我自小养在深闺,父母亲只说一个女孩子学好其它东西就好,不用其它的事情不必知道。”
老爷爷将信将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道:“我们国家叫澹国,皇室子弟复姓澹台。”
茶小新本来想打听点其它的事情,奈何老爷爷基本都是住在离阳城几十里外的村子,最远的地方就是去阳城卖菜,其它一概不知,茶小新也只好作罢。茶小新看见驴车里有件老妪的衣服,为了不引起注意,向老爷爷讨要,老爷爷说这本来也是老婆子用来垫车底的,小姑娘既然用的着就拿去吧。
茶小新穿着老妪的衣服很不合身,但是没有办法,就这样和老爷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到阳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六点了。本来打算给老爷爷些报酬但是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除了黑衣人给的一百两银票,就是她自己的东西,给自己的东西更会引起猜疑。这对老爷爷也不是一个好事。反到可能招来其它祸端。最后还是作罢,只想着有机会再报答老爷爷,进城门的时候老爷爷进去了,但是她却被拦了下来,很简单因为她没有户牒,茶小新好说歹说,说自己是因为有亲戚路上遇到劫匪把东西全部抢走了,希望差大哥通融通融,差点求爷爷告奶奶了,还是没让进,茶小新本来想把黑衣人给她的一百两银票作为报答,但是想想又不行,因为这是她到这里的唯一一笔钱,除了命最不能没有,然后就是钱不能没有了,最终茶小新还是解下手上水晶手链,悄悄塞进差大哥的手里,这才被放进城去了。
看着城里人来人往的街道,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卖糖葫芦的,包子的,泥人的,还有各种各样的绸缎装,茶小新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很热闹,和现代的很不一样,要是以往的时候,茶小新非得好好慢慢欣赏,拍照拍视频发朋友圈微博,这是不能少的。可是现在对于她来说却是那样的孤独和陌生,啥都没有兴趣。因为她来说一切都是新的,她不知道能不能在这里生活下去,就像是一棵大树离开原来的居住点,重新换个地方存活,人们总是在树的根部保留原来的一些泥土,方便大树适应新的环境能很好的存活下去。
茶小新在心底默默的给自己加油,她首先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一百两银子等于多少钱。这样才可以规划自己的资产,茶小新走到卖包子摊子前问道:“老板包子多少钱一个?”
老板头也没抬的说到一文钱一个,茶小新接着又问道:“”那老板一两银子等于多少文???”
这次老板抬起头来了,果然眼神还是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茶小新的脸有点发烫,但是还是真诚的看着老板,老板没办法只好说到一两银子就是一千文钱,茶小新在心里默算着,一两银子一千文,那么一百两就是十万文,买包子能吃到她撑死,看来黑衣人出手还算大方,茶小新快速离开包子摊,此时她要做的事情就是找个宾馆好好睡一觉,喔错了是客栈。
此时此刻的茶小新好想拿出手机用个美团订个酒店。那感觉才够美妙呢,回到现实,茶小新还得在那之前得找个地方把一百两银票给换换,不然不好用,茶小新漫无目的提着她的行李漫无目的的走着,还好她聪明从老爷爷那里要来个卖菜的破烂袋子装着她的行李箱,不然她现在指不定被多少人围观,虽然她现在也没被少围关,因为她现在就像个乞丐,经过打听终于左拐右拐的找到了那个叫盛德得钱庄,茶小新换了二十两一个的银子四个,五两一个的银子三个,一两银子的四个以及一千文钱,怀揣巨款,茶小新走路都感觉有点飘,前世今生她没身上带这么多现金啊。
茶小新迅速找了个叫缘来客栈,一进店就问道:“老板一间好点的房间多少钱?”
客栈老板怀疑的看了眼茶小新,把她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遍,用轻蔑的口气说:“二十文,这里不是随便的人能住的起的,你还是到别处打听打听吧。”
茶小新这种眼神没有少看也不介意,默默的把二十文钱放在柜台。
客栈老板数了数笑盈盈的说:“您稍等!”
招呼来店小二带茶小新到甲字三号房,店小二把茶小新带进屋里询问道:“客官还需要啥吗?”
茶小新想了想道:“烧点热水来我要沐浴。”
店小二把手上的白色毛巾往肩上一甩,嘴里答到:“得嘞!”
约莫过了十二分钟左右,店小二才领着几个伙计抬着浴盆倒上热水对茶小新说道:“官您慢用。”
准备离开的时候茶小新叫住他:“麻烦你待会儿做些饭菜送到房间里来。”
店小二说了声:“好的客官”,随手关上门出去了。
茶小新把行李箱放在床底下,脱下脏兮兮的衣服进入浴盆里,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用水抹了抹脸,双手搭在浴盆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直到店小二来敲门才醒了过来,茶小新说了句稍等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让店小二进来,顺便让他把洗澡用的东西搬出去,并给了店小二五文钱的小费,没办法这样才能好使唤别人,店小二千恩万谢的出去了。
茶小新就着桌上的饭菜胡乱扒拉几口就没动了,估计是太累的缘故,茶小新从行李箱里拿出手机习惯睡觉前刷刷微博之类的,可是她再一次失望了。完全没有网,茶小新索性把手机关机重新放回行李箱,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因为对茶小新来说实在太累了。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