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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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将棋后,我暗示哲,有空一起下将棋吧。
翌日,午休时间,他拿着棋盒来了一年级的教室。
仓持挺直了背脊目送我和哲出去。而御幸的坏笑,我并没有看到。
我满心沉浸在“天啊我的男友做了一点普通男友会做的事了”的欢喜里。
我也想和哲多相处一会儿啊,可是棒球很重要吧,我不贪心。但午休能见一面是再好不过的了 。
可这个午休,我毕生难忘。
原来哲这样的人也有不可靠的时候啊。哲他的棋品很好,落子无悔,但发现自己处于困境时,身上的焰火燃烧的夺目。
一局结束。
他讲,“再来。”
我的手,抖了抖。或许,自己该放点水。
放了一个太平洋之后,我认为,再放一个印度洋也不是不可以。
回家路上,我们的话题因将棋而丰富起来。不再是队里成员的状态,还加了走盲棋。随后我开始担心哲的记忆力。
那段时间,我向大家申请不参与自主晚训,理由是想回家给亲爱的母亲诚先生还有音姐做香喷喷的晚饭。真实原因,谁都清楚。
御幸特别欠揍的讲,不行,没有琴子做的香喷喷的宵夜,会影响我第二天的状态。
增长前辈跟着点头。
于是,每晚照旧走盲棋,只是我脚步迈得很大,努力在第三局前到家。
“已经到了吗。”哲的表情有些茫然。
我用力的点头,“明天再继续吧。”
要感谢阿鸣,周末回家的时候发现了躺在沙发上半死不活的我,手机显示着和哲联机玩的将棋游戏。
他扫了一眼,“对面是小学生吗?下的也太烂了吧!”
我摇头,不,比小学生更加糟糕。
能支撑着我下下去的,是哲在训练时连击出的全垒打。击球发出的清脆声响,他帅气的无与伦比。
但还是找个时间把哲的将棋偷偷处理掉吧,我怕我移情别恋。
阿鸣是个很好的弟弟,看出我脸色不佳后,帮我和哲下了一下午将棋。
然后,五五开。
等等,你之前有什么资格说我的亲亲哲队,快道歉。
哲上line问我,他最近将棋水平是不是进步了。
我想了想,“是的,哲可以再次挑战御幸,一定能赢。”
我看着他发来的“嗯”笑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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