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去逛逛,在猫咪老师的陪同下,有夏目的情况,猫咪老师化作了原形,直接避开南贺川那边对岸而居的族群,直奔大名府都城而去。
到了地方,猫咪老师“嘭”的变回来了招财猫的形态。
夏目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很像古时候,怪不得时纪小姐特意嘱咐了他们换上这的衣服。
夏目、夏油和猫咪老师穿行在熙熙攘攘的市集中,周围是古色古香的建筑和琳琅满目的摊位。人们穿着传统服饰,忙碌地进行着买卖。夏目注意到,尽管这里充满了很久远之前的时代的感觉,却有完全和他的时代不一样。
夏目寻找了一个店家,询问了一下物价,发现团子的价格很贵,或者说所有的甜品糕点都很贵。
这也是正常,在这个时代,很有可能糖还是奢侈品。
夏目他们出来的时候,被时纪给了不少碎金银,所以还算有可以消费的起。
夏油杰买了三串三色团子,并且在买的时候,询问了一些信息。
夏油杰拿着被叶子包裹的三色团子,递给了夏目和猫咪老师。
“这个国家似乎叫做火之国,目前火之国似乎正在和雷之国开战,但实际上说开战,这附近又实在看不出战争的样子,实在是奇怪。”
正在吃团子的猫咪老师被团子噎住了喉咙,顿时一顿猛咳。
夏目见状,连忙上前拍打着猫咪老师的背,帮助它将团子咳了出来。猫咪老师喘了几口气,然后瞪了夏油杰一眼,似乎在责怪他提到了不愉快的话题。
“战争的事情,跟我们没什么关系。”猫咪老师边说边用爪子梳理着自己的毛发,试图恢复镇定。
夏目怀疑的看向猫咪老师,“猫咪老师,你是知道什么吗?”
猫咪老师舔爪子的动作一顿,然后“喵喵”叫了好几声,当听不懂夏目说的话。
夏目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猫咪老师,夏油杰也笑眯眯的,用猫咪老师的话来说就是一看就跟个坏心眼子的笑面狐狸一样。
猫咪老师把爪子放在地上,然后“呲溜”的一脚底抹油,直接跑了出去。
胖的跟个小猪一样的招财猫就在街道上横冲直撞,夏目反应了一会儿后,连忙追了上去。
猫咪老师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它那圆滚滚的身体在人群中穿梭,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夏目一边跑一边喊着猫咪老师的名字,希望它能停下来。然而,猫咪老师似乎玩心大发,根本不理会夏目的呼唤,继续在街道上制造混乱。
最终一个撒不住闸,撞在了一个身着非常华丽的,穿着着高跟木屐,穿着复杂的留袖打卦,绘羽是黑底金河椿花纹的女子。
这女子梳着标准的横兵库,头上带着松叶簪两枚,珊瑚簪子两枚,菊纹结各式各样的金簪。
非常华丽,也非常标准的吉源女子的装扮。
女子垂眸,眼尾处的红色眼影如同盛开正艳的鲜花,娇艳欲滴。
她似乎轻笑了一声,但却因为前方游女的呼唤,而转身离去。
离开的瞬间,一枚木簪从袖摆中掉落,女子走的急,没有发现。
没多一会儿,夏目从人群中挤出来,气喘吁吁的蹲在猫咪老师的旁边,一拳头砸中了猫咪老师的头。
“猫咪老师!”
“喵!”
夏目刚想问话,突然,注意力转移发现了猫咪老师爪子旁边的木簪。
这枚木簪雕刻精细,上面刻有精致的樱花图案,花瓣细腻,仿佛能闻到淡淡的花香。木簪的材质一看便知是上等的樱木,触感温润,透着岁月的光泽。夏目拾起木簪,仔细查看后,拿着这枚木簪递给猫咪老师询问道:“猫咪老师,这木簪是从哪里来的呢?你看,它的做工这么精细,不像是普通人家能有的。”夏目好奇地问道。
猫咪老师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用爪子轻轻拨弄了一下木簪,然后抬起头来,用它那双深邃的眼睛望着夏目,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这木簪是刚才一女子掉落,这时候应该已经离开了。”猫咪老师把刚才的女子的样貌形容清楚。
夏目站起身,眺望,没有发现猫咪老师所说的女子的身影。
这时,夏油杰才慢悠悠的,揣着袖子走了过来。
夏油杰的身高要比夏目高一些的,身板也很结实,站在夏目旁边一对比就能看出他是成年男子。
这让有些投注在夏目身上的目光收回了稍许。
夏油也看到了夏目手中的木簪,笑着道:“这是这么快就在这里结缘了吗?”语气中带着调侃。
夏油杰的语气中调侃氛围太重,夏目直接解释道:“既然这木簪是别人遗失的,我正想要找寻原主人物归原主。”夏目总是这样,即使面对调侃,也保持着一颗善良和正直的心。
他总是尽力去帮助别人,哪怕是一件小事,也不愿让别人因此而感到困扰。
夏油杰把目光投注在了木簪上,那确实是一个非常漂亮的雕花木簪非常精致。
夏油杰把目光投递到了猫咪老师的身上,看猫咪老师完全没有去追人的意思,便也就知道可能其主人是个身份特殊的人,所以猫咪老师不愿意去寻找着味道帮忙偿还。
既然如此,“那不如先拿回愿望屋,让时纪小姐看看吧。没准她那里有办法找到原主人并物归原主。”
夏目确实很相信时纪,所以在夏油杰提出这个建议之后,思索了没多久便同意了。
几人回到愿望屋的时候,发现愿望屋竟然已经答题恢复了能看的样子。
时纪拿着她那根长长的法杖,用着库存的修补材料,一点一点修补着剩余的地方。
察觉到猫咪老师几人归来,她回眸,金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笑意。
“呀,欢迎回来。”“吱吱啾!”
夏目和夏油杰对视了一眼,两人一妖,都露出了笑容道:“我们回来了。”
夏目和夏油杰各自说了一下自己察觉到的一些事情,然后又掏出了簪子,递给了时纪。
时纪接过木簪,手指划过似乎有灵光浮现,但非常淡也非常快,夏目他们便也没有看到。
时纪把樱花木簪还给了夏目,“你跟它有缘,平时便带着吧。你应该会遇到它的主人的。”
当晚,夏目似乎做了个梦。
梦中在描述一个少女的经历,她的家庭很贫穷,但却很能生,包括她在内几乎有将近差不多八个兄弟姐妹。
贫穷的家庭养不起那么多孩子,便挑选了两个年级小,长得有非常好看的妹妹给卖了换钱。
这种行为其实在这个时代并不少见,孩子们是父母的一种延续的同时,也是一种负担。在那个时代,生存是首要任务,而资源的匮乏使得家庭不得不做出选择。
就如同,在大自然中,如果发现自己的孩子活不下去,很多动物也会无情的把他们抛弃一样。
女孩和妹妹就是那个被牺牲的。
两个女孩被卖到了京羽屋。
姐姐因为美貌更为突出,所以被选择成为花魁后补,养在了花魁的身边被细心教养,而妹妹姿色稍逊,便成为了普通的游女。
妹妹作为游女,要比姐姐更早的要接客。
姐姐即使再接济妹妹,也无法带着妹妹脱离这个悲惨的境遇。她深知自己的处境,虽然暂时安全,但未来充满了不确定。花魁后补的身份虽然给了她一些特权,但同时也使她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一举一动都受到严格的限制。她试图通过自己的努力,为妹妹争取更好的生活条件,但现实的残酷让她感到无力。
妹妹不知道是生来就脆弱,还是遭遇了难以想象的折磨,初次之后,妹妹找到了姐姐,眼睛通红的看着姐姐,满眼都是凄楚和仇恨。
妹妹抚摸着姐姐的脸蛋,小小年纪的脸上却露出了妩媚与腐烂的气息。
“从小,我就没姐姐命好。阿姐同样作为女孩子被卖,我是普通的游女,姐姐确实花魁后补,习得文字,棋艺,诗歌,牌技,音乐,乐器,地位崇高。而我,要洗衣,做杂事,被调教,被踢打,同样是人,我活的从来就不像个人。”
姐姐留下了泪,但妹妹摸着姐姐的脸蛋,笑着道:“你瞧,就连哭,就已经被调教的进入了骨髓,眼泪,是花魁的武器。姐姐的眼泪更是这惊羽屋的利器,谁见了不动容啊。”妹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又似乎透露出对姐姐的同情。她继续说道:“你看啊,姐姐,妹妹我啊,连形容如此绝美的画面都想不出词来,便是生来卑贱的东西吧。”
姐姐哭泣着摇头,妹妹今年只有十四岁,便已经开始接客,姐姐也根本受不了。
妹妹嘴角的胭脂早就在破身的时候被人涂抹的满脸都是,脸上全是残破的妆容,凄惨又狼狈。
姐姐面容上干干净净,泪水留下,也不过留下两行清泪,清清白白。
妹妹笑了笑,拇指从自己脏污的口脂拂过,然后重重的涂抹在了姐姐的脸上。自那之后,姐姐与妹妹便再也回不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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