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还是跟着陆生走了,跟他来到茶馆。陆生邀我到二楼的书房,亲自替我泡了杯茶,坐在我对面,探究地看着我:“现在,你可以说了。”
我狠了狠心:“失恋。”
陆生挑眉,倒不意外:“怎么个失恋法?”“就是失恋了,”我赌气回,“我喜欢的人,喜欢别人了。”
他静了一会儿,告诉我:“这很正常。”
我不服气:“你又没有失恋过,你又不懂!”
陆生这才笑起来:“我比你大多少岁?你都懂的事,我怎会不懂?想想也真荒唐,当初为了初恋,我也曾痛苦过好一阵子。”
他语气轻起来,我知道他又想到家姐了,不免忿忿的:“那是你活该!”
陆生不予置评。他站起来,点燃书架旁一盏孤灯,之后重新坐下,给我讲了个故事。
“我上大学的时候,遇到一个很温柔的女孩子。她和我一个乐团,喜欢笑,喜欢谈电子琴,对人人都有非同寻常的耐心。不过她与我不熟,我托了好多朋友才要到她的联系方式,还因此被那帮孙子痛宰一顿,以至于接下来的一整月都要节衣缩食,待在宿舍啃干面包。不过幸运的是,我成功和她搭上话了。几乎每晚睡前,我都会给她打电话。她声音好听,人也生得好看,我觉得我遇到了天使。出现在我生命中,来拯救我的天使。”
我听他如此形容,皱眉追问:“你的天使,是不是喜欢穿白裙子?”
“你怎么知道?”
我心下了然,明白陆生说的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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