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六十章

“你怎么又进来了?”华青萍望着隔壁兄弟。

他确定上周这哥们才出去。

“秋天了,天寒了,冻手了,”那个兄弟说,“日子难过,偷偷溜出去想买包烟,结果迎面撞上戴帽的稽查。”他一脸沉痛,“我这就心里一慌,完了完了,转身就跑,他就噌噌噌——地追,我腾腾腾——地跑,他嗖嗖嗖就蹿上来,对我屁股就是一脚,我哎呦哎呦哎呦地……”

华青萍脑子里瞬间只剩下了这些拟声词。

“然后噼里啪啦,丁零当啷地把我揍了一顿。”兄弟话匣子一开就关不上,“他发现我衬衫没系扣,原本想抓风纪,谁知我这一跑,又是三天禁闭……”

“烟。”华青萍掏出烟和打火机,“请。”

他这才想起来这个小孩是个话痨。

“啊呀呀呀呀软中华!”小孩激动了。

“这一盒都是你的了。”华青萍舍烟求清净,他寻思这小孩把这包烟抽完得花一会儿功夫,安静一阵,不料小孩两眼放光,“首/长,你咋还在这?”

“这里挺好的。”华青萍说。

不挨骂、不早起、不用在秘书虎视眈眈监视下给一个只会哭的小孩喂饭换纸尿裤。

脸子难看、话难听说的就是她虞司颜。

“您是得罪了什么人吗?”小孩还在八卦。

华青萍手一摊,“烟不要的话就还我。”

小孩一缩脑袋,蹲角落里点烟去了。

华青萍又躺会床,开始专心致志地看小说,才看两页,突然/宪/兵/来提他。

门开的那一瞬他还有点恍惚,都进来这么久了,各路神仙终于想来他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了。

他本以为是虞司颜良心发现,来放人,谁知/宪/兵/直接把他押到了审讯室——窗外的总控室,铐在挨着单面玻璃摆的桌子腿上。

桌上面放了张稿纸。

看透了,果然虞司颜这个女人不讲究。

约十来分钟后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门开又关,一根蓝黑中性笔扔在纸上,滚了几滚。

华青萍抬眸。

左参谋长与陶检一边一个,宛如两大门神。

秦楚七音拉开椅子,“交代问题吧。”

“没问题,你要我交代什么?”华青萍往后一靠,倚在椅子背上。

“想到什么写什么。”秦楚七音柔声说。

“我申请你回避。”华青萍提笔写了一行字,往前一推。

秦楚七音拿过来一看,纸上面写着:因与秦楚七音曾有夫妻关系,申请其回避。

她把纸折好,扔进垃圾桶。“公诉部门,自上而下,统一领导。”

“要我交代也行。”华青萍说,“让我见玉简,每年的年节,五一,中秋,春节啦,你想要我交代什么我就交代什么。”

他倒不急了,在这一刻他充分领悟了什么叫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开始漫天要价。

秦楚七音“腾”就站起来。

陶陶赶紧挡在前,“秦姐,有监控,有监控……”

“你还要脸吗?”秦楚七音居高临下,怒视。

“我的工资卡到现在都在你手里。”华青萍在此刻充分发扬聪明才智。“打结婚后我一分钱的工资都没见过,你拿我的钱去贴娘家,自己的钱留下自己花,我认了,大家夫妻一场,你父母外加兄弟姐妹,我养,孩子,我养,我爹娘,还是我自己养,你妹跟你弟买了房子又买了车,我一说买房子,你就说没钱,跟你过日子这些年,我一天好日子都没有,我大小也是个领导,我们俩租房子,打一枪换个地,这也就算了……”

秦楚七音截住了话,“我可没对不起你,你呢?虞司颜她闺女是谁的种?啊?你说啊?”

“秦楚七音,我犯了错误,净身出户,什么都没要,但女儿我也不是没养、没带,你凭什么不让我见孩子?”华青萍也急眼了。

“我没拦着啊。”秦楚七音说,“她自己不肯见你,不愿意和你说话,觉得你无耻、卑鄙、恶心给她丢人,这还能怪我?”

“她和你住一起。”华青萍道,“她见了,跟我说话了,要是没骂我,在你那边能有好果子吃?”他很欠的一仰头,“你啥脾气我不知道?当爸妈的不能让孩子做瘪子、两边不是人吧。”

咣一声左慈把他脑袋按在桌上。“他妈的少说两句。”她说,“秦姐真揍你我们也没办法,这前妻殴打前夫,你们的内部矛盾,我们没法管,把你打出个好歹,我回去没法交差。”

左慈抬眼,“姐,我替您揍他了,您消消气。”

华青萍再抬起头,额上红了一片,“左大校,你这是趁机杀人灭口?”

左慈又一巴掌糊了过来,“闭嘴吧你,不说话会死?”

#

五点四十五分,闹钟响了,一只手伸过来按了。

虞司颜翻了个身,把崽搂到另一边,接着睡。

每隔五分钟闹钟响一次,一直响到六点。

她彻底把闹钟关掉,又躺着玩了十分钟手机才鼓起勇气起床。

爬起来前先亲了亲小鱼那肉乎乎的脸蛋。

随太阳直射点逐渐南移,早上天色越来越暗,燕京秋天已经有了凉意,近几年气温起伏极大,夏天热到令人绝望,冬天又把人冻到欲哭无泪。

她去了书房,敞开窗,跳上书房里摆的那张榻榻米床,先做仰卧起坐,又挪来训练用的假人,复习关节格斗技,折腾一个小时后去洗澡,吹干头发,把浴袍挂在一边,偷偷摸摸地上秤,很“惊喜”地发现自己比昨天胖了四两。

依然是一百二十四斤的一天。

虞司颜彻底佛了。

她往脸上糊了个面膜,踢踢踏踏地去把小鱼叫醒。

值夜班的闵曼桢买了早饭,正捧着豆腐脑吃油条,看她拎着小孩下来,问,“首/长,你刚刚叮叮咣咣地在做什么?”

“减肥。”虞司颜没好气地说,她把小鱼拎到浴室,给小孩刷牙洗脸,简单的梳了个小啾啾,扔在椅子上,给小鱼把勺,让她自己吃蛋挞。

“怎么样?”闵曼桢问。

“很迷,好奇怪的。”虞司颜打开外卖盒,“我明明已经加大运动量了。”

不仅没瘦,还胖了。

闵曼桢看领导说话功夫扒开两个很大的牛肉馅饼,馅饼皮丢给小孩,自己把里面的肉饼干掉,顺带把小孩啃剩下的一盒蛋挞酥皮打扫了,又去够昨晚的红烧鸡腿,欲言又止。

她觉得她大致还是知道原因的,但说了有丢工作的风险。

“在家听话。”虞司颜把小鱼交给站岗的姑娘,开车去上班。

路上闵曼桢说,“汇报一下今日行程,”说着斜了她一眼,“首先,最重要的一项。”

“中午去看领导。”虞司颜掐掐眉心,“早知道要一趟趟地跑医院,我就少说两句了。”

她高估了李半月的身体状况,彻底报废自己的午休,为自己带来了额外工作,悔不该当初。

到了单位后她把闵曼桢瞥下。

“稍息。”虞司颜还礼,从用腕表偷看小说的警/卫身边经过,一进走廊,章秘书就拦住她,递给她一盒吃的,和一杯咖啡,“首/长,大家昨晚一起加班,早上就点了外卖,我们特意给您点了一份。”

“好的,谢谢。”虞司颜掏出手机,认命地问,“花了多少钱?”

章秘书还真不客气,二话不说把订单截图发给她,“让我算一下,我们一共是十七份饭,有的人不喝咖啡,就叫了奶茶,饭是九百多,咖啡是买的星巴克……”

“不用算了,怪麻烦的。”虞司颜给她转了三千块,“辛苦了,昨晚加班累了今天早点下班,回去休息吧。”

她安慰自己,要习惯,习惯就好。

“虞姐,没花这么多。”章秘书虚伪地客套,点了确认收款,还给她发了个最爱你了的表情包。

虞司颜打开那盒吃的,是肯德基。

确认了,又是步蘅叫的外卖。

她看有蛋挞,就搁到办公室的冰箱里,打算晚上带回去给小鱼吃,省的让人去买。

左慈敲敲门,“虞姐。”她抱着档案来了,一看桌上有喝的,“我们开个车?你喝过芝士车厘子吗?那个很好喝。”还看看表,严肃说,“商场开门了。”

虞司颜能怎么办,只好喊闵曼桢,“跟你左姐商量着点些喝的,给站岗的兄弟也稍一杯,问他们是要奶茶,纯茶,还是咖啡。”

点完饮品后左慈那苦大仇深的表情消失了,又充满了干劲,“我们把老华摆平了,他写了检讨,承认了些点到为止的错误,主动辞去职务,完美收官。”同时落井下石,“你猜他跟秦姐要什么?”

“钱?”虞司颜双手交叠,垫着下颌。

“他要看女儿。”左慈绘声绘色的形容一番,奈何领导不为所动。

“都是普通人。”司颜说,“人之常情。”表情非常慈祥和善,“动物都有舔犊之心,何况人了。”

左慈点点头,日常哀嚎枕头风真难吹,拿着奶茶走人。

虞司颜处理了几份文件,如丧考妣地和胡世尧一起去看住院的李半月。

电梯门一开,高诊病房外又聚了一堆人,大家例行打卡,来当孝子贤孙。

“领导不一定知道你来了。”虞司颜发现乔薇在楼梯间里玩手机,好心提醒,“但你工作没处理完她肯定一目了然。”

乔薇长叹一声,还站在那儿抽卡,“有几份文件,下午需要您签字。”

“领导下午找我谈话,明天吧。”虞司颜原计划是中午来走个过程,下午回家睡午觉,压根就没打算再回单位。

乔薇与虞司颜确认过眼神,原来大家都是来翘班的,一点头,又来了个,“好。”踩着高跟鞋就走步梯下楼了,又把虞司颜撇在原地。

“她绝对,对我有意见。”虞司颜总觉得仿佛没得罪过乔薇。

她在访客名单上签了字,走进病房长廊,站在病房门前又陷入沉默。

凡是在非正式场合见李半月,她总能碰上李半月全家窝成一团叠猫猫。

要么是冷冷,要么是斑斑,要么直接一家三口都在。

李云斑太有照顾病人的“觉悟”了,跟病患挤一张床,两人搂在一处睡了个昏天黑地。

虞司颜也很无奈,啪把门一关,转出来跟主任尬聊,“领导好些了吗?”

“不怎么好。”张主任说,“慢性心衰急性发作,生命体征不稳定。”

“有和她配型相符的吗?要不干脆……您说是吧。”虞司颜问。

“移/植的话目前只筛十二个位点,就算十二个点全对上,也只是不会出现急性排异,依然需要服用抗排异的药。”张主任往病房里瞄了一眼,“她身体状况不好,三系低,再给她上抑制免疫的药,还不如现在。”

她委婉地用一番长篇大论表述了何为“死得更快”。

虞司颜压根没听懂,面带微笑,“就,你的建议是,维持原状。”

“而且病人依从性不太好。”张主任在现代体验到了古代御医的生活。

领导把她的话无视,但她还需要保证领导继续呼吸,不要断气。

这日子是真难。

李半月的人生态度大概是随心所欲,这周交代,好难受,要姑息疗法,原话为“就这样吧”,签字免责;下周又把文件要回去——然而一律只靠口头表示自己还是想继续活下去的,未见付诸任何实际行动。

若张怡是在特需门诊与李半月相遇,她会大喊一声,“滚出去,文秘,给她退号!”

正常病人可以克服的不适在李半月这里统统不能克服,还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说,“能不能开点管用的药?”

她也不是神仙。

“这不能我一直,单方面努力。”张怡表情凝重,“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您辛苦了。”虞司颜宽慰道,她眼观六路,在发现宋和贤身影的第一时间拦下宋和贤。

“哎真辛苦你们了,一趟趟的跑。”宋和贤跟她寒暄,“你妈妈好些了吗?近来如何?”

和她那个破孩子一比,虞司颜是典型的别人家姑娘。

不管怎么说,照料着一个没有任何自理能力的长辈——只是养母——这么多年不离不弃,非常有情有义,很感人。

她蛮喜欢虞司颜这个小女孩的,至少为人处事上比李半月正常。

“她挺好的。”虞司颜客套一番,“现在小鱼长大了,打算过几天把她接来,安顿下。”

“什么时候到燕京跟我说一声。”宋和贤道,“我做些饭菜给她接风。”

虞司颜摇摇头,“不麻烦您了,她那个样子你也有所耳闻,话讲不出来,心里可敏感了,可能还是明白事的,怕生,不想见人。”

再把宋和贤吓着,绝了。

“阿姨,”虞司颜开始报复,“您得试试同领导要个真章,不能由着她性子胡来,是,她身体不好,抱病,但说句不好听的,她得的又不是脑子上的病。”

她发动降维打击,以报被怼背气之仇,“兴许把话说开就好了。”

她目送宋和贤若有所思的进了病房……上去就把李云斑扒拉醒,“你给我起开,别祸害你姐。”

李云斑睡眼惺忪的瞅瞅她,“几点了?”

“中午了!”宋和贤说,她摇摇李半月,“别睡了,你现在睡是打算晚上不睡了?”见李半月不醒,吓得伸手去探探鼻息,确认还有气后长吁一声。

虞司颜就目送宋和贤出师未捷,铩羽而归,又放了李半月一马。

只见斑斑半抱着李半月,开始和宋和贤吵。

“你为什么要欺负她?有什么话等她身体好好再说。”斑斑嚷嚷,“她身体这个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宋和贤递过去一盒小笼包。

斑斑抄起筷子,红着眼圈,泪眼婆娑地先啃了两个包子,边吃第三个包子边声讨宋和贤,“我才走几天……”

“谁挤兑谁你心里没数?”宋和贤神来一句。“她挤兑我的时候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养你都不如养条狗,养条狗还知道冲人汪汪两声。”

“她是病人。”斑斑吵道。

虞司颜认命了,她走过去,敲敲原本就已敞开的门,“斑斑。”

斑斑瞬间把那半拉儿包子咽下,筷子和包子搁到一旁,一秒恢复贵妇架子,开始端着,疏离而和蔼。“你来了,坐。”

“她醒着吗?”虞司颜问。

斑斑晃了晃李半月,又叫了好几声姐,终于把李半月弄醒。

李半月半昏迷的靠在斑斑肩头,迷迷糊糊地看了她一眼,很虚弱地用气声问,“嗯?”

“算了,不急,等你好些再议。”虞司颜只想确保李半月知道她今天来过了。

李半月当即眼睫一敛,又迷糊过去。

斑斑扭过身,垂着纤细颈子,把脸藏在李半月身后,过了好一会儿才转回来,说,“你的事,我听旁人提了几句。”

“哦,好。”虞司颜递过去两张纸巾,“别哭了,医生说没什么大事。”

斑斑擦擦眼泪,把纸攥在手里,“你不要难过,要好好活着,不要想不开。”

“斑斑姨?”虞司颜抬眼。

“不要叫我姨!”斑斑一贯会抓重点。

“我孩子都能上房揭瓦了,最难过的那几个月早就过去了。”虞司颜笑笑,“我有什么想不开的?”

她注视着李半月。

“希望我最终和你们不一样。”虞司颜轻声说,她抬起手,屈指刮过李半月颈侧,随后爪子被斑斑一把拍了下去。

“不许碰。”斑斑自下往上看,凶巴巴的。

“斑斑,你以前是不是流浪猫?”虞司颜说,“这么护食。”

“合着你是家猫喽?”斑斑瞪了她一眼,也就斑斑手边没一件趁手的东西,不然虞司颜觉得她要被东西砸了。

“散养的。”虞司颜礼节式的亲了亲斑斑的额头,“哎,对不住,把你的洋娃娃弄坏了,不是你老母亲的错,我俩吵了两句。”

斑斑抬手就要捶。

她当然是优雅地往后一蹿,跑了。

老华是个憨批……靠脸苟了条命,秦妹也是个憨批,虽然比她前夫好点儿,虞妹……啊虞妹其实很可爱啦

虞妹:减肥失败jpg,不减了jpg,气死了gif

啊虞妹她……她能考上交大基本可证……她只充分确保了人没饿死……千万别脑补那些年立春过得究竟是啥日子……绝不是老宋幻想的那种分秒不离身口渴递水饿了给饭的照顾……虞妹的特长是可以在猪圈一样的环境中存活……

请记住斑斑这个拍掉别人爪子的动作,伊宝就死于斑斑没拍她的爪子

终于有一天,六个人的修罗场,女主不仅翻车还集火,社/死/现/场,人生彻彻底底到达谷底时,沸腾的网友热火朝天地讨论着,并——把漩涡中的女主从抓拍中P了下去(把伊宝P掉,嗯,故事脉络很清晰了!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了。伊宝:艹!)

其实就……原本小狐狸下线,伊宝和老宋撕X始末就能交代了,然后斑斑move on,老宋和伊宝就错过了也就错过了,人间不如意时有,但是……这就带来伊宝VS老文……问就是好的,全文大修第五次,round 5值得拥有

我企图尝试番外打补丁,发现不行,只要小狐狸在伊宝和老宋的问题就不会得到解决……

于是有了玛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狐狸:这玩意我是真没办法给你搞定……the floor is yours

伊宝和老宋的悲剧纠葛的原因是——不熟 拿文茵当参考系评判老宋

老宋不了解她,她也不了解老宋,她不是老宋带大的,老宋和她一开始也蛮生疏的,尤其考虑到如果这是攻略游戏伊宝是大约在打到百分之五十进度时掀桌不玩的,离家读大学渺无音讯四年,终于有一天主动打了电话回家开口就是要钱,说自己要出国……老宋肯定回答:没钱!妈的!要钱才想到我,不要钱就连个电话都没有!

大美女有个buff就是傲,而且不好哄,毕竟所有人都在追捧……李半月这玩意从小被人捧到大,但回家就吃不开,要她去哄去贴……她能有个百分之五十的进度条已经很不容易了,她毕竟半年内就想离家出走,一念之差回了家,多打了两年半进度条

斑斑,及老宋朋友家的孩子,大部分都能用钱哄住,比如说你别出国了,反正你考上了北大,我拿留学钱给你理财投资买套房,这房子升值多快,是你的名字!一般小孩可能难过两天算了……伊宝那玩意是钱能打发的了吗?蹭得累那是你必须依着我的脾气来,何况从她认识文茵那刻起她就走上了“钱财乃身外之物,唯权力永恒”的不归路

狸子能和老宋彻底割裂,不修复,不处理的原因是她拿老文和老宋做对比,现在还拿自己跟老宋比,问题是疑似只有初中文凭的家庭主妇和她俩高校博士就没办法比……何况老文啥出身啥级别,她半生惊涛骇浪,老宋人生中最艹蛋的事只局限于儿女不听话,老公外边有人,这小狐狸和老文面对的艹蛋事是……富贵险中求,拿命搏功名,刺/客/天天见,还搏到了二十余年逆风局 史无前例的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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