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映湖,二人一边遛马,一边交谈。吴鸣往日很少与长辈聊天,如今和陆熹聊天时心怀爱慕,一不留神聊了许久。
旁敲侧击一番,吴鸣只觉这人情根太浅,贸然讲出自己的心思只怕会被疏远,暗暗想到:来日方长,自己和陆熹住在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只需软磨硬泡一些时日,定教他动摇。
陆熹不知道他的心思,只以为他孤苦了许久,到了何家来便耐不住比同龄人话多上一两句。吴鸣说话十分有趣,摘药草卖钱时山崖如何凶险,斗山中野禽时如何险恶,一件件凶事说出来,竟比话本里的还生动。
陆熹听到险处,便接上一句“后来你受伤了吗?”听到他玩笑处,便拢了袖子,遮在脸边轻笑两声,“有趣。”听到他化险为夷,又眼波流转,称赞道,“妙极。”
吴鸣本是随口提起了一个话头,见他听故事时一会如长辈般怜惜,一会如稚子般懵懂好奇,心中一动,越讲越多。眼见天色变黑,到了回家的时候,却没机会多听听陆熹先前的经历,“我光顾自己讲,是我的不是。”陆熹摇摇头,“我很爱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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