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方格有段时间没花神消息。
他们本身是两个世界的人,再加好友匆忙离开,不知默认他拒绝或者怎么,没再同方格发丁点信息。
他私下在互联网搜索花神,弹窗结果皆为无关紧要的民俗、风俗,有关人名少之又少,更别说照片。偶然方越路过,瞧方格搜索引擎,无意间提了句。
“人名?命格太大,普通人压不住,多半会在年少夭折。”
“我怎么不知你还研究八字。”
即便猜到花神是对方随意给的名字,如此直白被指出,显得他格外精虫上脑,失去了最基本判断力。
方越瞧他,语气不冷不热:“你要找的,应该是棽字。”眼底情绪仍令人无法捉摸。
“……”
男人慢悠转动手中珠串:“花棽。”
方格紧追:“你怎么知道?”
“他说的。”
“谁?”
方格全身炸毛,他血液齐冲,头晕脑胀挺不直腰背。
“花棽,”方越慢条斯理,有随行警卫为他取来羊毛外套,毕恭毕敬替他穿着,“挺有趣的孩子。”
方格简直不敢信自己的耳朵:“他去找你了?!”音量之大,引得警卫立马躬身,后退离开憩厅。
“你跟他很熟。”
最擅长将疑问句说成陈述句,方越理平胸前衣物,他越是如寻常正经,方格越不受控制联想花棽躺在人身下,勾着对方手,一声声撒娇,说着艳词娇语的媚态。
“……他跟你孩子差不多大,”方格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你下得去手?”
闻言,方越笑了。
他转身,凝视与自己相差十几岁的亲弟弟,凤眼自带威严,讲出来的话却另有一番天地:“他很会拿捏人,尤其是用唇的柔软、手的灵活、腿的嫩滑,我简直疼不够他。”
方越声调越来越轻,话语越不堪入耳。
“我是离婚,不是出家,为什么禁止尝尝小花神的滋味?”
方格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还是他那位禁欲大哥?
纵使未有口福,那天的方格可是无比清楚、近距离,凝视花棽翘挺挺的软玉,甚至现在还能回忆起对方混杂体香热意,裹得他恨不得低头,用唇当笔舌当墨,描绘其姣好形状:“为什么非得是他……”
方格无法想象花棽卧在方越房床,不苟言笑的男人蹭得对方气喘吁吁、全身无力的模样,也无法勾勒出花棽讲脏话,被方越按住双膝,对鼓丘狠狠扇巴掌的画面。
手感一定很好吧?
花棽的小软丘又鼓又翘,方越手大,多半能单手掌握,说不准还能托起对方在房间来回行走。
倘若被方越的举动吓到,花棽多半会边骂边哆嗦,结果被方越加大力度教育,双脚悬空就没见实打实踩在地面。
可能到最后,花棽忍不住求饶,那双春光盈盈的眼早已哭得红肿,胳膊无力搭在方越宽阔肩头,发丝湿润,一缕缕黏在花棽飞满绯红的侧脸。
见人如失魂僵硬,方越眼底不屑,他下了台阶径直往正门口走。
离开前,他飘来一句。
“见他之前,想想怎么跟人解释,偷拐杖不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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