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个月过去,我们的关系越走越近,成为了彼此的
best friend。我们渐渐开始形影不离,一起下课跑食堂、一起分享彼此的秘密。
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那一节体育课。
正值盛夏,校园里充斥着玉兰花香,体育课上我们并排站着,热气喷洒全身,炽热的阳光无目的地扫射着每一个人,我和舒书都被晃得睁不开眼睛。李老师在队伍最前面讲着今天上课的内容——跳绳。
“好了,我要讲得就是这些了,接下来自由练习,不许偷懒。”
我拿着自己的蓝色跳绳和舒书找了一个空旷人少的地方开始练习。我先跳一次,舒书帮我数跳的次数。
“三、二、一,开始”舒书按下秒表计时一分钟后,开始聚精会神地数着。
不知不觉,原本空旷的地方多了几个其他的身影
他们靠在体育器材旁的玉兰树,其中一个人双手交叉在胸前。
“哟,身材不错嘛,不知道触感如何呢?“站在前面的男生嘴角上扬,带着玩弄意味地看着在跳绳的我。
跟在他一旁的几个男生也纷纷朝我的某个部位看去。
“一看手感就很好”说罢,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仿佛一幅迫不及待的样子。
其中一个人说道“不错嘛,老大,要不要我去替你
搞定?”
舒书听到了他们的话,转过身去,朝着那几个男的方向走过去。
看着他们玩味不怀好意的笑和恶心的话,她一时气
不打一处来。
“ 你们是脑残吗?神经病一样,回去看看脑科吧,建议你右转两公里转去精神病院。”
那几个男的一听,顿时炸了毛。
“你怎么说话的,不会说话就tmd 滚蛋。”靠在右侧的男的说。
在中问的那个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呵的笑了一声。“哟,你挺烈的嘛,不过身材不行。”说罢他摇了摇头,但仍不改玩味气息。
“但是,如果你讨好一下我,我可以考虑一下给你
一个陪我的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哦。”
“你是听不懂人话是吗?不是,谁给你的自信,你以为谁都会为你倾倒吗?你脑又残脸又残,搞得好像谁看得上你一样。”
“是个男的了不起?忠实建议割了吧。”说罢,舒书似乎想到了什么,抬起右手比划了大约一厘米。
“哦,看你这幅虚了吧唧的模样,割与不割没有区别嘛。”舒书边摇头瘪嘴边啧啧的说。
看到舒书走过去,我立即停下了跳绳,跟在她身
后。
紧接着,舒书一顿猛输出,打了我个措不及防。
听了那几个男的恶心的言语,我刚想怼回去,舒书就已经先发制人。我站在一旁,话插不进去一点。
靠在右侧的男人听了以后,率先破防了。
“md,你个臭婊子,敢这么说老子。”说着说着,大红色颜料爬上了他的睑上。
“你也配自称老子,你是谁?“舒书的语气中透着反
问和鄙视。
不一会儿,那些男的脸上都染上了红色,活像一个
个猴子屁股。
愤怒充斥在四周,团团包裹着他们。
忽然,为首的男人抬起了拳头,下一秒,这个拳头将会落在我们的脸上。
说时迟那时快,在拳头落下的前几秒,我拉着舒书的手飞奔而去。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和舒书已经跑去十米
开外处
直至拳头落了空,他在醒悟。
反应过来后,他们开始急速追赶。
这就好比是龟免赛跑,我们是乌龟,他们是免子。
虽然说他们奔跑的速度快,但我们胜在时间。
我们在校园里狂奔,风声簌較,夹杂着玉兰的清
香。
“呼呼呼………”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舒书在一旁双手撑着腰。
—齐走进办公室,教导主任正坐在电脑前写教案,看到我们,拾起头来。
“怎么了,这么着急?”黎远耐心的询问着。
我们俩还在刚才的“苦海“里沉溺,迟迟缓不过来。
喘息五秒后,舒书抢先一步说“有几个男的对我们开黄腔,还要打我们。”
忽然,那几个男的追了上来,此时此刻他们正站在办公室外。
他们看到了坐在办公室里的黎主任,一时定住。两
秒过后,他们准备逃离。
“主任,就是他们,不要放过他们。“说罢,舒书打算出去拉他们进来。
“外面那几个,进来。”
听到黎主任的话,想逃也不能逃了。为首的小声的〝呵"了一声,满眼不屑。
他们慢吞吞地走了过来,与常人不同的是,他们边
走还边摇晃着脑袋,和小时候玩的摇摇机。
“怎么回事,好好解释一下。“黎主任略显烦躁的
说。
我和舒书耐心地将一五一十原封不动的告诉了黎主任。
最后,他们由于违反了校纪校规被罚写检讨书。
后来,他们没有再来找我们麻烦。听其他同学说校长是为首之人的舅舅,现在上高中也是找关系进的,最离谱的是,他和高二的一个女生谈恋爱,双方家长都同意他们睡觉然后女生怀孕了男方家长给了一笔钱让女生去打胎,而且他们现在还在一起没有被学校发现。
听了之后,我内心五味杂陈。
不过,结束了。又是一阵清风,又是再次绽放的笑脸。
时光不停歇,我们亦如此。一天又一天,生活里的一点一滴汇聚成河流,缘分的长线不断着拉进我们的友谊。
如果现在是兩天,我是淋湿羽翼的飞鸟,她是转身出现的睛天。
这几个月里,我们形影不离,一同相伴回宿舍,一起等下课铃声响起跑食堂.…总而言之,我们是彼此在学校里的〝小太阳"。
金秋九月,桂花竞相开放挂在树梢上,在人们眼中
却倒映出形态各异的精灵模样,她们是那样的充满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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