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来,许宴从不知道所谓求偶期原来是这么激烈和消耗体力的一件事。gsgjipo
虽然课本上总是提醒,求偶期来临前,要做好各项措施和准备,以防止没体力应对和处理可能会出现的意外,尤其是alpha,在求偶期中担当支配的角色,除了照顾自己以外还要全面接手照顾omega的各项事务。
可许宴是个假omega,他从小就知道自己也许不可能有求偶期了,也对这方面的知识没兴趣,以至于现在要用到的时候只能一脸懵逼。
四个小时后第一轮过去,许宴的脑子清醒了些,看到安然身上的各种抓痕,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随手扯过裤子套上,去卫生间打了一盆温水过来。
拧了毛巾轻轻擦去安然身上的各种体.液,虽然已经睡着了,可碰到伤口时,他会蹙眉,低声抽气,乖巧得惹人疼。
许宴第一次这么照顾人,擦个身都擦不好,动作笨拙却很认真,将安然擦干净后,自己却出了一身的汗。
怕安然出状况,他不敢离开太久,冲了个战斗澡就回了病房。
刚坐下,病房里的突然响起了橘子的声音。
“许宴……许宴,你还活着吗?活着请回答,活着请回答。”
许宴嘴角一抽,拿过放在床头的对讲机,“我当然还活着啊,不带这样诅咒人的!”
那边安静了片刻传来橘子的大叫,吓得他赶紧把音量调低,就怕吵醒安然。
“麻烦你声音轻点!”
“你、你还活着啊。”橘子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哽咽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他怎么样了?”
真是第一次碰到这么会哭的医生,虽然激烈了一点吧,毕竟只是求偶期,医生应该对这种事司空见惯了才对,怎么比他这个新手还要慌。
果然太年轻,不靠谱。
许宴探了探安然的额头,体温偏高,但不至于烫手,身上的伤口有一些是之前受的,一些是被他抓的,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值得注意的事情。
“有点烧,身上有些轻伤,现在已经睡着了。”
“睡、睡着了?”橘子的声音听起来很惊讶,后又小心翼翼地问:“他、他现在有、有毛吗?”
“毛?”许宴头顶缓缓打出一串问号,这问题问得也很有水平啊喂!
“对,毛。”
许宴的视线在安然光滑的皮肤上扫过,不自觉的在某个地方多停留了两秒。
毕竟是医生的问题,他觉得有必要认真回答,“有毛的,挺浓密。”
对讲机那边传来噼里啪啦地声响,片刻后传来橘子更加慌乱的声音,“大、大吗?”
这都什么问题?真的不是性.骚.扰吗?!
许宴犹豫了一下,想着安然的身体还得靠对方照料,老老实实的回答,“挺大,不过没我大。”
“没、没你大?那是多大?”
真的要问得这么细吗?
“就一般偏大啊。”
橘子急了,“一般偏大是多大?!”
许宴也急了,“一只手握得过来的大小,还能大成擎天柱啊!你这医生到底专不专业,不关心安然的伤,尽问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说完,许宴一把按掉。
见安然又开始不安地皱起眉,他重新躺下将人揽到怀里,不禁犯嘀咕,“就算是医生也不能问得这么详细。”
主控室里,橘子抹了把脸,眼底又涌起了希望,他激动地对阿布说:“殿下没有变回完全体,我们还有希望!”
阿布扫了眼对讲机。
不,你们刚才的对话可能存在一些本质上的问题。
“不过,许宴发现殿下的兽型,不知道他会不会站在我们这边,万一他要是泄露出去……”橘子激动完又陷入了焦虑。
“比起这个,”阿布冷静地开口,“我们现在应该去给殿下他们弄点吃的,如果顺利的话,第二次情潮马上要来了。”
空气中的冷香渐渐浓郁,安然挣扎着睁开眼,看到许宴的时候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许宴轻轻擦去他脸侧的汗水,“安小辣,醒了?”
“阿宴?”开口后安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又干又痒,忍不住咳嗽起来。
身旁的许宴突然起身,他心里一慌,立刻抱住对方的腰,“别走,咳咳……”
“我不走。”许宴坐起来,将安然扶起,从床头柜上拿过水杯递到他嘴边,“慢点喝。”
安然就着他的手低头两三口就把一杯水给喝完了,喉咙终于舒服了一些,到这会儿,他也终于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身后的异样感觉也时刻提醒他。
他真的和许宴结合了。
“怎么了,还疼吗?”
耳边听到许宴的声音,安然转过头去,见他眼神里掩饰不住对自己的关切,心里五味杂陈。
“对不起。”
许宴不解,“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安然手指微动,犹豫了片刻才拉住对方的手,“将你牵扯进来,对不起。”
许宴以为他说求偶期的事,“不用跟我道歉,严格说来是你被我牵扯进来的,如果我没被绑架,你也不会受到那种气体的影响,就不会进入求偶期。”
安然垂着头缓缓摇头,他说的并不是指这件事,明知道推开、躲远、放手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可他却总是无法下定决心。
是他暧昧不明的态度最终造成这样的结果。
许宴见他这么低落,忍不住就想了很多,之前就担心安然清醒了会后悔,现在越看越像是这么回事。
静谧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许宴勉强扯出一个笑来,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反正这里就我们两个人,等出去后我们就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忘了,那就谁也不会知道了,嗯?”
忘了?安然心口一痛,已经发生的事怎么可能忘得掉?
可对于许宴来说,忘了也许是好事。
毕竟和他这样的人扯上关系,非常危险。
“好。”安然比平时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眼底却湿润了,“那就忘了吧。”
许宴见不得他这样,手轻轻拂过他的眼下,心口闷闷的,“别笑了,不好看。”
安然握住他的手蹭了蹭脸,声音难以发觉的发抖,“阿宴,我好疼。”
许宴敏锐地察觉到信息素的变化,感觉到他逐渐急促的呼吸和手指上传来的颤抖,知道第二波要来了。
他将人抱过来坐到怀中,肩膀上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被咬破。
没日没夜的进行到第二天,许宴感觉自己要虚脱了,看到从特殊通道送下来的饭菜,他仿佛看到了天堂。
提上裤子,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拿饭,蹲在地上凶猛地往嘴里扒了几口,火烧火燎的胃终于得到了缓解。
可还没吃几口,身后就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一只手臂从身后伸到他的胸前,温热的身体贴了过来,一边的耳朵被轻轻咬住了,耳边是安然极具诱惑力的声音。
“阿宴。”
许宴一听,加速扒饭,可只来得及吃一口,整个人都被带着往后拖。
“等等,让我再吃一口!”
可安然已经彻底被本能控制,根本不给他时间,将他一把甩到床上就坐了上来。
许宴嚼着饭,心里苦。
杀头还要给顿饱饭呢,求偶期竟然不给吃饭!
别说他,安然的体力也快到极限了,只是他被本能支配,感觉不到饿而已。
到第三天,许宴干脆让橘子别送饭了,送些水果和能量补充剂下来。
既要喂饱安然,也要喂饱安然。
第五天的深夜,许宴将晃动中滑落的被子重新包到安然的肩头,将人好好抱住。
他靠着床头,安然坐在他怀里,正低头咬着他的肩头吸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alpha对求偶期的alpha没有缓解作用,安然对他的渴望极度强烈,就算在结合的状态下,依然在拼命渴求他的信息素。
每天被吸血,许宴都怀疑等过了求偶期后他会不会贫血。
也幸好他伤口愈合速度快,否则肩头都要给安然咬烂了。
情动的瞬间,许宴的眼神划过安然形状优美的肩颈,一个想法突然从脑海中闪过。
好想咬一口。
本来就没剩多少理智,这么想的时候他已经低下了头,舌尖在安然的颈后舔过,感觉到怀中人瑟缩了一下,他张开嘴对着那里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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