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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以前的事我全都不记得了。”
三月七落寞的说了出来,洒脱中隐藏着一丝沮丧,“我是谁,原来叫什么,我来自哪里......这些我忘得一干二净了。连[三月七],这个名字,也只是纪念我被唤醒的日期而起的。”她除了自己,什么也没有 。
“所以我赖在列车上,跟着它一站一站走下去。指望那一天能找到自己的过去......”三月惆怅的说道。
这个寰宇太大,哪怕六相冰不是什么常见的东西,也难说她到底来自哪里。
最后对着旁边面露迟疑的星,也只是随意的挥挥手毫不在意的说,“哎呀,说这些干嘛,扫兴。”
有着姬子、杨叔、丹恒、帕姆在的列车已经是她的家。迷茫睁开双眼,再次一无所知来到世上的她,纯洁的的她,稚嫩的她,无助的她,一无所有的她迎来了一个支撑起她的家。
而现在,这个家也将迎接一位新的家庭成员。
三月七希望自己能做好一个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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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三月小小姐别伤心啊,我们有人成功偷渡上去了)
(意外的洒脱)
(QAQ,三月也好惨,三小只真的没一个有幸福童年的。记忆的低语:因为没人记得)
身为曾经的失忆人员,毛利兰感受得到三月七身上抹消失不掉的、缥缈的忧伤和惆怅。
三月七身上的温柔乐观、不易、坚强这些都是很美好的品质,可现在也只是令毛利兰感到难过,像有只手不断地攥紧她的心脏,拧出所有的心酸。
她难受于三月七再潇洒乐观却也不是失去记忆的理由。
不论是作为名侦探的青梅竹马学会的敏锐,还是遗自母亲的通透,自身的聪慧加上远比工藤新一更为细腻的性格。毛利兰看得出,将三月七送上列车是保护,也是试探。
当初的她比三月更幸运,她的父母陪在她身边,同样一无所知的睁开双眼,她也感受到了来自他们的那份浓重的担心和保护,是包围了她的爱。
“希望三月七能找到自己的过去。”跟随父亲和竹马见证了太多人性复杂的少女难掩复杂的情绪,只是隔着数万光年祝愿着。
她见过太多上一秒还在怨恨憎恶着杀死家人,满口狡辩,各种理由,却又在得知真相后像是知道了什么是最后一根稻草,满脸涕泗横流,恨不得自己死去的后悔,哀恸的天将要塌下。
但是难以让人去相信对方的可悲,因为死去的人已经死去再也不会活过来了。
这样的情境下,她更担心三月七。记忆是生活的底气之一,是构成了人格底色的重要部分,失去记忆就是是失去过去的自己,再无痕迹。
旁边的铃木园子大大咧咧的摆着手接过毛利兰的话,“我倒是不担心这些,毕竟她们都是故事的主角最后肯定是 happy end的,所以相信她们。”一副不用担心她们的样子,实际上园子当初见到失去记忆的毛利兰,可是手脚冰凉四肢发麻,颤颤巍巍地进了病房。
她不过是在宽慰自己的好友,知道和认识到是完全不一样的,不发生在自己身边往往会有一种不真实感,好在了这些是过去,她们一定走向了美好的结局。
“喵,夏目。”猫咪老师从夏目贵志的怀里蹦了出来,以超乎想象地轻巧落到地面上。
眯起眼看着对方闪烁着避开的眼神,缓缓地靠到夏目贵志腿边的点心边上,没多说什么,好像蹦下来只为看这一眼,仿佛是看着幼崽的眼神。
从旁边的点心堆里叼出了个馒头,猫咪老师就翘二郎当地靠在了夏目贵志的腿边。
感受到猫咪老师靠过来的温度,和抱着的时候完全是两种感觉。垂下的神情里温柔中夹杂着悲伤,是幼童捧着满溢水的杯子,摇摇晃晃的走着将要洒落的时候,又被另一双手给稳住,拉着你稳稳地慢慢的行走。
“老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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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个人聊得悠闲地时候,帕姆踏着小脚步来到了她们的面前,眼神犀利的看着两人,认真的说道:
“列车已经驶出空间站安全范围,预计十分钟后开启跃迁。”终究还是因为星在场,只是眼神示意某人。
“请两位乘客坐稳、扶好,小心震动!”
可惜的是被眼神示意的某人并没有读懂列车长的示意,只是看着身高0.5气场2米5的帕姆,结巴的含蓄表达着:“呃......也没必要特地跑来提醒我吧,帕姆?都跃迁过这么多次了~”
三月七眼神带着讨好,示意着好歹在星面前多给我留几分里子,拜托了帕姆!
帕姆背地里摊摊手,既然看不懂眼神示意,他也没办法了。“谁叫三月七乘客每次都想挑战自己,然后摔倒。”想到次次倒在地上,帮他翻滚着擦地板的女孩,帕姆死鱼眼的看过去。
帕姆(委婉):如果这是三月七乘客想帮忙擦地板,他会准备新的工具的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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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月,根本没看懂列车长的凝重眼神)
(自己把话接上了,看来是注定的)
(列车长的小表情也好可爱啊)
(毫无默契呢,丹恒老师怎么看)
五条悟笑的嚣张,还不忘顺手拍了拍旁边被他捶倒的熊猫,“抱歉抱歉。”擦了擦笑出来的生理盐水。
还不忘打趣一下在锻炼的禅院真希,“真希如果像三月一样可爱多好。”旁边的熊猫带着狗卷棘两个人,默默地蹲下。
“如果真希能像三月一样撒娇的话,我帮真希把禅院家打下来也没事呢~”毫无自觉的五条悟还在发出感慨,满脸都是自信,边说还边点头,点的过程中不忘了侧下头躲过了蹿过耳边还带着飓风的太刀。
“彭!!!”的一声,太刀死死的砸进前方树上,周边飞溅的木头碎屑诉说着这“枪”的强劲力道。
看的五条悟止不住地称赞,小快步式地拍手赞扬道:“真希好棒,越来越厉害了。不愧是我的学生。”还在飘花~
禅院真希沉着脸瞬间折断了另一只手拿着的刀,“还真是抱歉我那么不可爱呢,五!条!老!师!”旁边蹲着的一人一熊猫只感觉背脊发凉,默默地踮起脚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试图远离战场。
熊猫眼神示意狗卷棘,'感觉真希力量更强了。'
狗卷棘点头,挪挪嘴,指了指五条悟表示到'分明是暴怒的想把五条老师宰掉了吧。'
学着丹恒式扔枪的禅院真希看着没砸中的一刀,可惜的啧了一声。瞬间爆发的发力是强了不少,但果然太刀和枪的手感不一样,可惜出手的瞬间感觉手感歪了。
什么时候丹恒先生才会再出手,真的是流畅的武技。禅院真希想了想,感觉星的挥动棒球的发力方式也很有特点。
看着帕姆记忆里次次努力,次次擦地板的少女,沢田纲吉笑的可开心了,这和次次挑衅隼人,次次被罚作业的蓝波,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啊!
“给蓝波他送本新的笔记本吧,怎么样。巴吉尔。”沢田纲吉思索了一下,笑眯眯地问道。“上次考试睡过头了,没及格呢。可以有新的习题本了。”
旁边金发的秘书笑悠悠的回答,“我觉得很可以呢,在加上一支新钢笔吧,我看到有和办公室了碎的花瓶纹路很像呢。”
不紧不慢的还跟上了句,“蓝波会喜欢的。”
原来上次坏的花瓶是蓝波打坏的,沢田纲吉看到笑脸如花的巴吉尔平静的接受了加支笔的提议。
不敢想次次陪他加班,闹腾,打扫烂摊子的好脾气秘书长,到底在办公室里经历了什么。
以及接受之后蓝波会撒娇打滚的情景了。
一想到那样的场景,沢田纲吉不由的呐呐自语道:“要不在蓝波打滚的时候给他卷上抹布擦地吧,不然又脏一套衣服。”
虽然有钱,但是有着节俭认知的boss,试图找出他家小牛的另外使用方式。
“蓝波会哭的更厉害哦,阿纲。”刚刚进入办公室的山本武听到了沢田纲吉的话,笑眯眯的说道。
“主要是擦不干净啦。”白切黑的某人继续说着。
“哦,阿武你来了。别这么说,哪怕他拿着抹布一点点擦,也没擦干净过几次。”来自不是亲哥但是是亲 boss的吐槽。
“毫不留情啊,阿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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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七听到这里,极力争辩道:“嘿嘿,这是百折不挠。”双手合拢对着帕姆露出了个讨好的笑容。
星脑中记笔记,恍然大悟或许这是叫屡教不改?! 话说,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来着。
回头就能看见和帕姆撒娇的三月七,星想了想还是屁颠屁颠的跑去坐在圆桌喝咖啡的姬子身边。
“姬子姬子,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原本安静的看着星空的姬子,抿了一口咖啡,也没有卖关子,“我们的下一个目的地是颗很小的行星,编号是[雅利洛-VI]。”
姬子温和的目光里带着回忆的色彩 。在无数个繁星见证的夜晚,一盏小灯陪伴着姬子阅读着无数位无名客的故事。
雅利洛-VI是他们曾经的故事,而现在他们要见证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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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一颗小小小小的星球)
(哦,我记得上次有个大型活动是不是在他们星球举办的,我记得好像还不错)
(是在xx之前来着吧)
看到姬子喝咖啡时,无数吃着东西,喝水的人,呛到了。这咖啡的杯子,色泽感觉怎么如此熟悉。
有人颤颤巍巍的出声,“这和空间站的那杯咖啡好像。”
旁边的人还在不断地发出爆鸣,“这不就是星在空间站喝了直接昏迷的那杯咖啡嘛!!!”
“这就是之前说的锻炼方法???”
人群了发出阵阵喧闹的声音,甚至有人在辩论空间站的咖啡到底是不是姬子泡的。
遗憾星并没有喝一口,喝了直接结论就出来了。
白先生看看屏幕的咖啡,在看看手中的茶,眨眨眼和旁边的助手笑着说道:“果然还是茶比较好,当然老顾(医药的高层)的除外。”
那家伙把什么有营养的东西泡在一起就叫茶,简直侮辱了茶的名声。
茶:没想到还会风评被害。
眼神有逐渐锐利的老人,“雅利洛-VI,上面的人...外星人会是什么样的?”在人们激动于见到其他星球,将要探险的时候。
他们更注意寰宇里的“人”,准确来说,是智慧体生命。他们的文明、态度才是最能确定宇宙是否安稳。
作为高层人员,他或者说他们不愿意放弃任何人,也不愿意无力地接受陌生的未来。虽然这么说对星穹列车的人不太友好,但是真的挺高兴。
名取周一擦了擦额角留下的冷汗,“哈哈 ....姬子小姐的咖啡...哈哈。”挺可怕的。他宁愿去面对生气的的场静司,也不太想尝试。
旁边的三位女士一同点头。
相较于一般的咖啡,姬子的咖啡颜色更为深厚。“不可能啊 ,咖啡怎么能做到这个效果?”江户川柯南绞尽脑汁思考着,“颜色也还是正常的...喝完也没不良反应。这怎么看也不对啊!”
他化学生物都学的不错啊!天幕里也有拍进过姬子泡咖啡的过程,十分流畅,加上认真知性的红发女士,极具观赏性。
所以为什么会出现只放到其他人的咖啡,他不理解。
“难不成是壶的问题。”江户川柯南百思不得其所,但是他是知道东方有种机关壶,难不成...可姬子不像是那种会天天逗小孩子开心的人。
终于,我们下一章要到雅利洛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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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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