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哲怒视着人形紫仓:“不用装了!我知道你听得懂,马上跟她换回来不然你别再想吃一口饭!”
“如果你愿意做回仓鼠,我会好好把你养在家里,如果你非要占据她的身体,你一天好日子也别想过!!”
人形紫仓被云哲的凶恶眼神吓得身体微微颤抖。
云哲逼视着她说:“你很喜欢做人吗?”
人形紫仓小心地后退,拉开跟云哲的距离,然后慢慢朝着衣柜的方向移动。
等离云哲稍远一些的时候,她飞快地从凳子上蹿过去,钻进衣柜迅速把门关上。
“哼!”
该死的畜生!
云哲猛地拉开柜门,人形紫仓顿时被吓得缩起手脚哼哼唧唧的,声音都在颤抖。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把柜门关上。
“嗯?!”
云哲瞪着她的爪子。
人形紫仓害怕地缩回手,转过身,头插进柜子深处留个后背给云哲。
云哲想起第一次见到人形紫仓时,人形紫仓也是这样,头朝里背朝外地缩在柜子里。
那时云哲还以为岑乐是受到什么惊吓了,结果竟然是个冒牌货。
低智,爱吃,自私,听不懂人话,更不能回应他的感情。
云哲对着人形紫仓怒喝:“出来!!”
人形紫仓吓得哆哆嗦嗦,又使劲往衣柜里面钻了钻。
“你给我出来听到没有!不准躲在我的柜子里!”
云哲抓住人形紫仓的胳膊,强行把她从衣柜里往外拽。
“啊——!啊——!啊啊啊!!”
人形紫仓发出了尖锐的惨叫声。
她拼命挣扎着往衣柜里钻,慌乱之中,她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根发霉的油条递到云哲眼前。
看到油条,云哲更生气了:“你,够了!”
“你把我们家折腾成什么样了?到处都是发霉发臭的东西,我忍够你了!马上跟她换回去!”
云哲更加用力地往外拉扯人形紫仓。
人形紫仓尖叫着,又不知道从哪摸出一个发霉的包子递到云哲眼前。
这是她的第二次上供。
云哲气得一把拍掉了包子,暴力把人形紫仓拖出衣柜扔到了床上。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人形紫仓惊慌失措地想要逃跑。
云哲粗暴地按住人形紫仓:“马上跟她换回去!你想做人我管不着,但你不能用她的身体。”
人形紫仓害怕得浑身颤抖,甚至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眼泪慢慢溢了出来。
看着人形紫仓那恐惧的表情,云哲心里一紧,他有种在欺负岑乐的感觉。
这张脸现在真是让他又爱又恨。
他沉声说:“别在这装可怜,不换回去我就杀了你。”
人形紫仓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她乞求地看着云哲。
云哲熬不住“岑乐的这种眼神”,他无奈,只能先放开了人形紫仓。
相处这么久,他也知道,以人形紫仓的智商确实很难听懂这么复杂的命令。
这家伙恐怕连灵魂是什么都不知道。
云哲找出很久没用过的束缚带把人形紫仓绑在了床上。
他转身回到杂物间看到真正的岑乐,心里才消气一点,虽然岑乐现在是只小仓鼠,但依旧很可爱。
他把娃娃菜剥开,取了中心最嫩的部分放进了笼子。
岑乐趴在菜心上大口大口地啃,好嫩啊,香甜美味。
岑乐吃完后,云哲把她放在手心里轻轻抚摸。
岑乐用爪子写下:我听你刚才在那边那么凶,起效果了吗?它怎么说?
云哲:“它很害怕,但是不能明白我的意思,智商太低了。”
岑乐写:啊?不是吧,低到这种地步?
云哲:“嗯,跟普通小仓鼠一样,没什么特殊的。”
岑乐写:要不你好好哄骗哄骗它?
云哲叹气:“哄骗就别想了,根本无法沟通,平时让它听话还得各种美食诱惑加威胁,吃完了就不理我了。”
岑乐:这么无情?!
云哲:“你还指望畜生能跟人一样啊?有好处它才会热情,像打针吃药这些它能反抗到底,威胁它也没用。”
岑乐:那好吧,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了,你揍它呗。
云哲:“我,我怎么下得去手?那可是你的身体!”
岑乐:没事,反正疼的不是我。
“那也不行,我做不出来。”
岑乐:大哥,这种时候就别犹豫了!你之前绑它那么久鼠神都不见个影儿,说明是不管这事的,那干脆往死里揍,揍到它见人就怕。
云哲摇摇头:“不行,我下手没轻没重的,你那小身板哪经得起我打。”
岑乐:哎呀!大不了住院就是了!能换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云哲:“我再想想其他办法吧,你那馊主意不能用。”
岑乐:行行行你来你来。哦,对了,有一点我挺好奇的,它变成人这么久,你有没有对它做过什么不该做的畜牲事?
云哲明白岑乐的意思,生气地说:
“你在说什么畜牲话呢?它这么久以来都是个病人,我再畜牲也不能对一个低智病人下手。
更何况,每天光伺候它吃喝拉撒洗澡穿衣服都已经焦头烂额了,半夜怕它跑还不能睡太死。
我还得另外想办法赚钱贴补家用,我哪还有多余的精力想这种畜牲事?”
岑乐吱吱叫着:“哦哦哦,你真是受累了,是我思想太龌龊。”
她用爪子扇了扇自己毛茸茸的脸。
云哲不爽地说:“哼,多扇几巴掌。”
岑乐又扇了自己几爪,在云哲手心划拉:我爸妈知道我出事了吗?
云哲:“还不知道,上次你妈打电话来,我把她骗过去了。”
岑乐:嗯,也好,不告诉他们是对的,免得太担心。
“唉……”
云哲叹气,他来到餐厅把岑乐放到桌上,用一个迷你小梳子细细地帮岑乐梳着毛发。
过了好久,突然从卧室里传来了人形紫仓的尖叫声。
云哲扔下梳子急忙跑到卧室。
人形紫仓还好好地被绑在床上,她噘着嘴,一脸无辜地看着云哲,而床上被尿湿了一片还冒着热气。
云哲立刻解开束缚带,带人形紫仓去了卫生间。
岑乐趴在餐桌上伸头看着急匆匆的云哲。
这是怎么了?尿急了?
就人形紫仓这智商,上厕所都不会还敢有做人的想法,也不知道实际智商到底有没有三岁。
如果没有云哲照顾它保护它,它就这样突然变成人也不知道会遭遇什么。
而且还是个低智女人,都不敢想象在社会上有多危险。
想到这里,岑乐也有点内急了,刚才吃了不少娃娃菜呢。看了下周围,岑乐就直接尿在餐桌上了。
仓鼠嘛,都是随地大小便的。
云哲给人形紫仓洗干净后,又带她回到卧室换了件干净的衣服。
云哲把床单换下来扔进洗衣机,给人形紫仓穿上尿不湿又粗暴地把人形紫仓绑在了床上。
在照顾人形紫仓的时候,云哲还要时不时瞄一眼餐桌上的岑乐,确认岑乐的安全。
忙完这些以后,云哲又回到了餐桌前。
看到岑乐尿了,他用纸巾把岑乐尿过的地方擦干净。
岑乐爬到云哲的手心写下:你好像挺辛苦。
云哲神色疲惫地说:“唉……确实累,一想到它不是你就更累了,要真是只小仓鼠还好,直接关进笼子里就算了,可它是个人。”
云哲叹了口气,把岑乐的小耳朵放到唇边摩挲。
他柔声说:“乐乐,我真想一口吃掉你,啊——呜~”
“吱吱吱,住嘴!!”岑乐连忙用小爪顶住云哲的唇不让他靠近。
但云哲的强吻如泰山压顶,区区一只小仓鼠的力量哪能顶得住。
亲了十几下后,云哲意犹未尽地把岑乐从唇上移开。
岑乐挣扎着趁机在云哲脸上轻咬了一下,然后在云哲手心快速划拉:你变态啊!亲得我多难受,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云哲笑了笑说:“一个会舔小仓鼠脚丫的人说我变态?我现在总算明白你以前为什么老舔小仓鼠的脚丫了,我也想。”
岑乐尴尬地搓了搓脸,在云哲手心写下:好的不学你学坏的,好了好了,以前的事不要再提。
“为什么不提?”
云哲故意阴阳怪气地说:“在你心里,我们家的小仓鼠可是比我地位还要高呢。”
岑乐:又开始了又开始了,一点屁事你能记一辈子,我现在写字不方便,回头再跟你辩论。
云哲:“回头辩论你也没理,虐待我的证据我还保存着呢。”
岑乐:你,行你告我去吧。
她闭上眼睛摊开四肢,平躺在云哲手心,好像死了一样。
云哲温柔地笑笑,又亲了岑乐几下才把她放回杂物间。
不管岑乐变成什么样他都爱,他爱的是岑乐的灵魂。
很快,到了中午,云哲叫来了外卖。
他先拆开外卖给岑乐撕了一块鸡肉,然后来到卧室解开人形紫仓的束缚带,带人形紫仓去了趟卫生间。
在卫生间里,云哲把结实的拳头在人形紫仓眼前晃晃。
“给我老老实实去吃饭,敢捣乱对你不客气!”
人形紫仓害怕地想逃走,但是胳膊被云哲抓得死死的,她只能哭丧着脸被带到餐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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