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闻江湖中又出现新的危机,皆是神色凝重。程天一当机立断,召集众人在大堂商议对策。
大堂内气氛肃穆,程天一神色严肃地说道:“此次危机不知深浅,我们需小心应对。稍有不慎,不仅门派安危难保,江湖也将陷入更大的混乱。”
靳萧然紧握着剑柄,目光坚定,犹如燃烧的火焰:“师傅,不管怎样,我定当冲锋在前。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绝不退缩!”
朴玉树微微皱眉,目光深邃,思索片刻后说道:“我们还是先派人去打探清楚情况,再做打算。贸然行动,只怕会中了敌人的圈套。”
楚温婉轻轻点头,蛾眉微蹙,面露担忧之色:“不错,盲目行动恐会陷入困境。我们需谋定而后动。”
林羽瑶急切地说:“那我这就去安排人手。事不宜迟,越早了解情况,我们越能掌握主动。”
正当众人商议之时,突然一名弟子匆匆跑来,神色慌张,气喘吁吁:“不好了,门派外聚集了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来者不善,一个个凶神恶煞,看起来来意不善。”
程天一霍然起身,衣袂飘动,带着决然的气势:“走,出去看看。我倒要瞧瞧,是何方宵小敢在我隐修派门前撒野!”
众人来到门派门口,只见一群黑衣蒙面人手持寒光闪闪的武器,气势汹汹。他们整齐地排列着,散发出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程天一向前踏出几步,身姿挺拔如松,右手紧紧握住剑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为首的黑衣人,心中暗自思忖:“这群人来者不善,看这阵仗定是有备而来,我需小心应对,不能让门派陷入危机。”
他大声怒喝道:“尔等是何人?竟敢在我隐修派门前放肆!我隐修派向来行侠仗义,从未与人结怨。今日你们这般气势汹汹,究竟所为何事?”
那为首的黑衣人发出一阵阴冷的笑声,声音沙哑而刺耳:“哼,程天一,少在这装模作样。你们隐修派得了宝物,却想独吞,今日我们便是来讨个公道。”
程天一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左手猛地一挥,喝道:“胡说八道!我隐修派行事光明磊落,从未得什么宝物。你们莫要信口雌黄,被人当枪使还不自知。”
黑衣人冷哼一声:“别狡辩了,今日若不交出宝物,你们隐修派就别想有安宁之日。”
程天一心中一横,想着:“看来今日难以善了,我定要护住门派众人,哪怕拼上这条性命。”他昂首挺胸,右手将剑抽出半寸,寒光乍现,正气凛然地说道:“想要宝物?先问问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我隐修派不惧任何威胁,有本事就放马过来。”
此时,风吹过,扬起程天一的衣角,他稳如泰山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散发出强大的气势。
黑衣人微微一怔,似乎被程天一的气势所震慑,但很快又恢复了凶恶的神情,双手握拳,向前一挥:“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罢,黑衣人一挥手,身后的手下们纷纷蠢蠢欲动,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放肆!”程天一怒喝道,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震得周围树叶簌簌落下。
其中一个黑衣人冷笑一声,声音沙哑而阴森:“交出宝物,饶你们不死。否则,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靳萧然怒目而视,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休想!有本事就放马过来。我隐修派岂会怕了你们这群藏头露尾之辈!”
说罢,靳萧然身形一闪,如离弦之箭冲向敌人。他手中的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剑剑致命。瞬间,几名黑衣人惨叫着倒下。
朴玉树也毫不示弱,施展拳法,虎虎生风。他的每一拳都带着刚猛的内力,与敌人周旋,丝毫不落下风。
楚温婉和林羽瑶在后方,全神贯注地关注着战局,以防有敌人趁机偷袭。楚温婉手持短剑,美眸中透着警惕;林羽瑶则紧握长鞭,时刻准备支援。
然而,敌人数量众多,且个个身手不凡。他们相互配合,形成紧密的攻击阵势。隐修派众人渐渐陷入劣势,体力逐渐不支。
就在这时,程天一发现这些黑衣人似乎是有组织有预谋的。他们的招式配合默契,显然是经过专门训练。每一次攻击都有着明确的目标和节奏。
“大家小心,他们有古怪。”程天一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焦急。
朴玉树一个不慎,被敌人刁钻的招式击中,后退几步。他面色苍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楚温婉心急如焚,如一阵风般冲过去扶住他,眼中满是关切:“朴玉树,你没事吧?”
朴玉树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强忍着疼痛说道:“我没事,不用担心。你自己小心。”
靳萧然见状,心中一急,剑法愈发凶猛,剑影如狂风骤雨般袭向敌人,想要尽快击退敌人,为朴玉树报仇。
就在众人苦苦支撑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那笛声婉转悠扬,却又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黑衣人听到笛声,瞬间停止攻击,迅速撤离,动作整齐划一,如同训练有素的军队。
众人望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心中充满疑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羽瑶不解地问道,脸上满是迷茫和疲惫。
程天一脸色阴沉,仿佛能滴出水来:“看来这背后的阴谋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他们定是受了某人的指使,而这笛声很可能是撤退的信号。”
众人回到门派,皆是疲惫不堪。身上的伤口和汗水见证了刚刚那场激烈的战斗。
“我们必须尽快找出幕后黑手,否则永无宁日。”程天一说道,声音中透着坚定和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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