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韵趁着季郝晕头转向的时候,把他的头砸的血肉模糊,他内心毫无波澜,麻木地盯着他那张可怖的脸不停地动手,直到他毫无生息。他把他拖到一边。
季韵靠着沙发,愣愣地举着满是鲜血的手不停地端详。
他本来已经不在意了的。
本来已经习惯的了。
都怪她。都怪她。
他天真的笑了,足以使人产生无限怜悯和心疼。
他掏出季郝的手机,找到景逸的联系电话,拨打。
景逸被金礼缠的脱不开身,想接个电话也被他牢牢地控制住,说真的,对他新鲜劲一旦过了,这种行为次数多了,她会产生厌恶感。
金礼太过于意乱情迷,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深深地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这样她才是属于他的。
想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他这么想到。甚至想和她结婚,她就不会离开他了。
金礼甜蜜的笑了,分明是亮晶晶的眸子,里面却如同深潭沼泽一般泥泞可怕,让人不由得心里一寒。
景逸感觉有些烦了。身上的人力气越来越大,弄得她疼,电话又响个不停,她给了他一巴掌,他才停下来。她正在气头上,也不想管,皱着眉接起电话,语气也有些不好:“喂……你好?”
对面传来抽噎的声音和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她以为是什么恶作剧,正烦的想挂掉的时候,她听到里面传来极小声的声音:“景逸姐姐……救……救……我……”
景逸一愣,看了一眼电话号码,不认识啊。她不明所以地又问了声:“你是?”
对面又抽噎起来,景逸努力压住烦躁温声细语地安慰她,让她把话说明白。
自然没有看到金礼盯着手机阴暗狠毒的目光,那眼神,恨不得把对面的人给碎尸万段。他从后面抱住她,亲着她的脖子,发出滋滋的响声,喑哑地问她:“逸姐,谁啊?”
电话那头的季韵解释的声音停顿了一下。
景逸知道她是谁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驱车过去,救人要紧,她耍那些小把戏就算了。
季韵听着电话挂断的声音,发出嘶嘶的笑声,有些怵人。他把身上的裙子撕的更坏,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肤与鲜红形成一种诡异又美丽的画面,诱人又可怖,景逸是这么觉得的。
再加上那张精致的脸,漆黑无光的眼里的绝望和恐惧,她想要的风格就出来了,她忍不住拍了一张照片。
那孩子抱着腿缩在角落,看到她过来,也没有什么动作,呆呆地望着她,像个痴儿,看来是被吓坏了。也确实,被这么一个恶心的畜牲猥亵这么久,想必也是遭受了许多折磨。
她厌恶地瞥了一眼那具“尸体”,故意狠狠地踩他的手,跨过去,站在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把脸上的血擦干净,一言不发地与她对视,直到那孩子睁大眼睛无知无觉地哭,然后扑到她怀里崩溃地大哭。
她身上一股很重的血腥味,景逸想与她拉开些距离,查看她身上的伤,可她抱得让她喘不上气,她无奈地拍拍她的头:“先放开,我看看你的伤。”
季韵听话地放开,让她看,可是当要到私密处时,她死死地捂住,眼底满是惊恐。
景逸当触及她的痛处,也不勉强,看她身上好像也没有严重的皮肉伤,抱她上了车。
处理季郝成了一个问题,她想了一会儿,忽然有些懊悔为什么要揽这个烂摊子。
不过她还是帮那个畜牲叫了救护车。至于能不能活,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金礼就在门口等着她,原本美好的笑容一看到浑身是血的季韵马上变得阴沉可怕。
他扯着笑,盯着季韵问景逸:“景逸,这是什么东西?”
景逸啧了一声,这孩子说话怎么越来越难听了?她没注意到他的情绪,她脑子里都在想着:这姑娘怎么那么重。把季韵递到他手上,甩甩手,松了口气说:“把她抱到里面去。”
金礼想把她弄死。
到了卫生间,季韵抖得很厉害,整个人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景逸叹了一口气。
景逸不放心她一个人洗,想进去帮她,可是又被她拒绝了。她只能嘱咐又嘱咐,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叫她,她就在外面。
季韵打开最烫的水,热气充满了整个浴室,模糊了她的眼睛,温暖得让他想哭,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一个人洗过澡,那些充满代表他耻辱的痕迹和过去他一定要抹去,一定一定要做个干净的人。
和她一样干净。
他看着和女孩不同的构造,狠狠地掐在自己的腿上,肩上和所有肉眼可见的地方。
金礼跪坐在地上,一根一根地擦着手指,随即含住,抬头想吻景逸的唇,景逸再次避开。他顿住,咬紧牙关,抑制住涌上的不好的念头,朝浴室出抬抬下巴,幽幽地问道:“景逸姐,她是谁?”
景逸冷淡地说:“适合的女孩。”
金礼瞬间感觉到了危机,当初她签下他时候说的也是这句话,他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但他没再说话,紧紧地抱住她的腰,他会解决好一切。
金礼痴痴地笑着,她的身边只能有他一个人。
等了好久,水终于停了,她把金礼撵了出去,女孩漂亮的脸白得不正常,裹着浴巾显得她又瘦又小,甚至有些瘦骨嶙峋。
白皙的肩上和腿上还有青紫的痕迹,她看着忽然有点心疼,二十几年来没犯的圣母心泛滥,这孩子受了多少的苦啊真是的。
妈的,当初就不应该给那个恶心的畜牲叫救护车,她应该再给他补几刀。
她把季韵拉到床上,给她擦头发,动作缓慢而温柔,期间也没说一句话,只是安静沉默,又小心翼翼。她很小声地在她耳边说:“别怕。”
景逸怕伤到孩子的心,没敢问她太多,目前只知道这孩子叫季韵,17岁。
她给她擦了点药,给她换上她的衣服,看着她躺下熟睡后才去清洗自己。
季韵根本没睡着,周围都是那个女人好闻的味道,让他有些难以自拔,他贪婪地呼吸着,这是他17年来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舒适又自由。
他想:都怪她。
金礼今晚就跟疯了似的毫无节制,让他戴居然还想拒绝。她怎么求饶都没用。
真是——太不听话了。景逸冷酷地地看着疯狂的金礼。
注意(敲黑板):男主还没喜欢上女主。
女主救男主也是有目的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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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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