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默默默默默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金礼停了下来,缓缓地动作着,他扭过头来,黑漆漆的眼睛透过门缝精准地对上季韵的视线。

如果不是脸上的皮肤具有限制性,毫不夸张地说,他的笑容可以裂到耳根,惊悚至极。他看着季韵,嘴上蠕动,眼神直勾勾的,带着毁灭和仇恨。

季韵张开嘴,面带惊恐地被钉在原地,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平日帅气此时面目狰狞的男人嘴巴一张一合,他说:

“去死吧。”

然后极其se气地舔了舔景逸光滑的小腿,眼里的独占欲和疯狂浓稠地让人作呕。

季韵退后一步,捂着嘴,没站稳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景逸趁着他的压制减轻,缓了口气直起身来,恶狠狠地扯住金礼的头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怒气到达顶点,然后歪着头笑了笑,竟然没由来地让人觉得寒冷,她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脸,轻声细语地说:

“金礼,你惹怒我了。”

金礼满脸痴迷地看着她,他还在她体内动了动,伸出鲜红的舌头舔舐她的手腕,勾引着她,发出性感地喘息声,他的表情越来越扭曲,眼睛发红,最后他咬着牙说:

“你是我的。”

这句话激起了景逸潜藏已久的暴虐因子,不可抑制地回想起那个令她恶心的过去,还是摆脱不了吗?

这种人。

她冷笑一声,牙齿咯咯作响,她先是扇了他几巴掌,然后一把把他掀翻在地上,金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从柜子里捞出一条鞭子,然后用力抽在他身上。

金礼也不反抗,任由她发泄,景逸机械地挥动着手臂,麻木不堪地脸上已经没了生气,眼睛发愣,似乎金礼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任她发泄的物品。

金礼看着她,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他笑着,笑出眼泪,滚烫如同岩浆的视线没离开过她身上,那种浓烈着仿佛要将人淹没窒息的情感炽烈地展现在他眼睛里。

他觉得景逸一直在忍耐他不过是因为他救过她的命罢了,这个就是他的筹码。

非常非常棒的筹码。

这样疯狂的,霸道的,暴虐的景逸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

只有他一个人。

然而他忘了还有另外的人,那个被他故意设计而遗忘的人。

瘫坐在门外的季韵目睹了全过程,他觉得两人都是很不正常,可他为什么会对这样可怕的景逸移不开眼睛,他觉得好热,景逸修长白皙的身体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她对他充满了诱惑力,尽管她不知道。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啊。

季韵呆呆地看着景逸,精致的面上一派纯洁,耳尖,脸颊嘴唇红的要滴血。然而他的手却已经伸向了那个罪恶之地。

看看我,也看看我好不好?

等景逸打累了低着头汗津津地坐在地上,目光一片虚无。金礼手脚并用地爬过去,瓷白的地上沾着他的血,给人一种异常疯狂的美感。

他从前面抱紧虚脱的景逸,把尖细的下巴搭在她的肩窝,手轻缓地抚过她的腰,他低声地安慰她说:

“景逸姐,没事的,没事的。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他捧着她苍白的脸,着迷地把他的血涂在她唇上,一点一点地吻去,却也没有深入,温柔地让人卸下防备。

从季韵这个角度,两个的动作就像互相纠缠的藤蔓,难以分开。

季韵垂下头,他薄薄的殷红的嘴唇蠕动,似乎笑了一下,浅薄的眼皮动了动,又好像没笑,面上一片阴翳,他双手捂住脸,呼吸有些急促。然后一声不响地回到了他的房间。

第二天,金礼走了,季韵听到脚步声在他门外站了一会儿,像是一种无声的威胁,他知道,他可能会被金礼搞死,但是他并不害怕。

因为他们已经彻底地,完全地成为敌人。

景逸还没醒,季韵等到一切都回归平静以后,打开景逸的房间爬上了她的床,一切都已经被清理干净。包括景逸。

他看着景逸美艳的脸,像是受了蛊惑一般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唇,在上面留恋许久。然后缩在她的怀里,没有安全感似的紧紧地勒住她,贴着她的跳动有力的心脏,嗅着她身上的香味,他一遍又一遍地用细密如线的目光描摹着她的眉眼,要把她刻在骨子里似的。

景逸在梦里有点喘不过气,好像被一条阴冷滑腻的蟒蛇缠上,蛇信子划过她的心脏,要被粉身碎骨似的,她挣脱不开,身体僵硬冰冷,最终还是被憋醒了。

景逸猛的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吓得她一下子把它推开,结果看到是季韵后松了一口气。

季韵委委屈屈像只虾仁一样缩在她旁边,景逸深深地舒出一口气,手臂酸涩让她想起昨天的不堪。

她粗鲁地抹了一把脸,拧巴着眉用食指点着她的左脸颊,拳头握的紧紧的,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很烦躁,脸色难看。

景逸被一股子令人难受的实现注视着,烦的她觉得金礼好像还没走。可她一看,是季韵。

她听到那个女孩用很轻地话说:

“景逸姐姐,你会……丢下我吗?”

她把头枕在她的腿上,专注地看着她,满心满眼的信赖,像一纯洁无暇的天使。景逸感受到了她言语里浓厚的不安,她扯出一抹笑,压抑住糟糕透顶的心情说:

“抱歉啊季韵,我不会丢下你的,放心吧。”

“你怎么不好好休息在这呢?”景逸反问。

女孩没回答她,跪坐在她的腿上,少女只穿了一条很薄的睡裙,滑溜溜的皮肤白得发光,她们腿贴着腿,胸贴着胸,这是个相当亲密又危险的姿势。这忽然让景逸有些不适应。

景逸小小地挪了一下位置,女孩缓缓地抱住她,少女光滑温热的脸贴着她的肩膀,和金礼的动作一模一样。

随着她的力气越来越大,景逸恍然间觉得她好像那条梦里想把她缠死的蛇。这个认知让她忍不住推了推季韵说:

“季韵,你怎么了?快松手,我有点难受。”

季韵抬起头,她们唇的距离不足两公分,鼻息相闻,她捧着景逸的脸,黑润透亮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她,迷蒙诱人,她舔了舔唇,玫瑰般红艳的唇似乎在引诱着她去采颉:

“景逸姐,我也可以,是吗?”

景逸脑子乱的很,现在真的浑身不舒服,她皱着眉疑惑地反问:

“什么?”

季韵抱住她的脖子,两人肌肤紧紧相贴,她隐隐带着哭腔,似乎只要景逸说出让她不满意的话她就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你说过的呀?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呢?”

景逸挠了挠头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得胡乱回应着她,安抚着她说:

“好好好,什么都可以。”

少女的声音忽然带上了一股腻人的甜腻,像掉进蜜罐里想把人淹死似的,她的嗓音变得有些低沉,隐约透出少年的声线:

“说好了喔。不许骗人。”景逸无奈地拍拍她的后脑勺,回答她:

“说好了。”

说好了喔,我会是你的,你也会是我的。

季韵的面容骇人,浸满了狂热和迷恋,他的眼睛忽然黑的不见底,阴暗又卑劣的魔鬼从他的眼睛里跑出来了,带着不顾一切的占有。

从此以后,景逸家里似乎已经没了金礼这号人的存在,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但是这并不影响景逸的生活,相反十分轻松,两人情同姐妹,相安无事地相处了近两一个月,她教了她一些动作,情感越发浓了。

拍照的日子到了。景逸给季韵找出她珍藏已久,非常非常切合她的裙子,亲自给她上了妆,带她到了拍摄场地,阴惨惨的,有些瘆人。

红黑交替的昂贵衣裙覆盖着她娇嫩白皙的身躯,像是从地狱来的使者,此刻的她,也像一个被拉下神坛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阴冷又美丽,华丽又肮脏。甚至她眼底的不屑都能让人为之疯狂。

她凝视着景逸,舔过她的手腕,露出她尖利的牙齿,**癫狂的眼神让人颤抖,她伸出细长的手,引诱着景逸牵上她,然后和她一起共赴深渊。

景逸看得痴了。拿起手中的摄像机就开始抓拍,恨不得把她所有动作都拍下来。

将近半天过去了。景逸也很累但也酣畅淋漓,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看着季韵略带疲惫的脸,她有些不忍心,但季韵摇摇头,表示还坚持得住。

他们拍了一天。

晚上景逸给她做了一顿丰盛的菜犒劳她,虽然很累,但是季韵很少看到景逸笑得那么开心。

景逸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忽略了季韵狂热到诡异的眼神,和季韵倾述着她的喜怒哀乐,季韵也不阻拦,本来就心存私心,根本不会让她清醒的。他安静地给她倒酒,可颤抖的双手和紧绷的脸颊都透露出他的隐忍。

他已经渴望得够久了,他太想得到她了。

于是,事情就这么毫无意料地发生了 。

下一章修罗场加完结嗷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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