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序：不是，你跟他不熟你还跟系统发任务说要攻略他？

杜汐微：我也不喜欢他啊，系统根本没找过我，我也没发过任务

江秋序：woc？那系统还在维护，想问它怎么回事都没得问

杜汐微：算了，先按照你常规的步骤来吧，谢渝生现在的心情值多少？

江秋序：62

杜汐微：按你们系统那个计算机制，就算你每天问他一个问题也顶多维持在60，哪来的62

江秋序：我不是有些小习惯吗？就是用中指扶眼镜，还有撩头发啥的。星期四英语午练我坐班，那午练太烦了，我下意识地扶眼镜，发现你不戴眼镜之后就改道撩头发了，刚撩完就发现谢渝生正在抬头看黑板，我亲眼看着他头顶上的59蹦到了62

杜汐微：怎么撩的？轻柔地往耳后撩？

江秋序：就我平时那种撩法呗

杜汐微：你就这么不顾发际线死活地往后一撩？亲爱的，你崩我人设啊！

江秋序：我俩发际线都不高啊

杜汐微：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因为这么一个动作波动算个什么情况？

江秋序：你都不知道了，那我就更加不知道了

两人聊半天反而更迷惑了，只能系统维护结束再说了。

江秋序又硬着头皮问了四天的问题，系统的维护终于结束了，两个人立马组团call系统。

江秋序：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系统：你要不先看看你的碎片余额和任务列表？

江秋序：碎片余额0，任务奖励无？！

杜汐微：是回到了原本的意识世界，碎片自动清零了吗？

系统：理论上是这样的。碎片满100后进入的下一个世界就是你原本的世界，但因为当时录入信息是出了差错——其他信息录的是“江秋序”，唯独身体录的是“杜汐微”，所以意识一传回来就出错了。

江秋序：那个任务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系统：算是……你打了那么久工的奖励，AI根据你意识离体前7天心中最常想起的人智能选出的“天降爱情”。

杜汐微：搞半天不是我喜欢的，是你“喜欢”的

江秋序：6，我不就是大考考得比谢渝生差，多惦记了几天吗？我不管，这是你的问题，你得把我们的意识放回自己的身体里，还有这个“波动值显示器”，必须撤掉！

系统：换回去可以，“波动值显示器”不能撤掉。

江秋序：凭什么，这明明是你的疏忽导致的结果！

系统：意识错位是我的疏忽导致的，但“波动值显示器”的出现是合理的，我无权撤掉它。

江秋序：但是……

杜汐微：意识换回去，显示器不撤，就这么办吧

系统：好。

江秋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就眼前一黑，回到自己身上了，她看了一眼讲课的老师，又看了一下已经回过神来的杜汐微，小声问：“为什么不撤掉那个东西？”

杜汐微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写了一张很长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