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的,我下意识要回家,走到小区楼下才看到已经烧焦的窗口。
此时此刻,我已经不知道这是不是她对我执念的一种报复了。总而言之,我转身去了酒店。
我订了一个带厨房的房间,要养好身体才能实行这种逆天改命的法子,所以我给自己做了两个小菜。
青菜端上桌,我方发觉叶子和杆子被我下意识的摆在两边。僵硬一瞬,我面不改色吃完了杆子。
一餐结束,胃里一阵一阵的翻涌,我还是没忍住,在厕所吐了个昏天黑地。
我叹了叹气,没再折腾,躺在床上整理思绪,不出意外的入睡困难,翻来覆去一个多小时,我才勉强晕晕沉沉的睡着。
太阳刚刚爬上床头,接触到第一束阳光的我,便马上睁开了眼。睡意全无,我翻身起床。
我还要回出租屋看看,找到余念唯一留下的一块玉佩,在没有没有被烧到的卧室的柜子里。
我懒得浪费时间,打了个车直奔小区。昨天上的封界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拿走了,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的封条斜斜的贴在门口。
我给警察打了电话,说明我有很重要的东西要拿,让他们给我开个门让我进去拿,拿了我就走。
警察劝阻不过,派了个小警察过。,她一身警服穿的板板正正的,见到我颔了颔首,转身打开门。
“安女士,由于我们现已调查出此地有一具成年女尸,并且火势为人为放火,尚未鉴定出是否为自杀,所以您也具有嫌疑……”
“可以闭嘴吗?”我声音冷了下来,“我只是来拿东西的,不想听这些,你们明天不是就录口供了么?”
“哦,我很抱歉。”她挠挠头,跟在我身后,“我只是想说,我要跟着你看你拿的是什么东西。”
“玉佩。”我蹲下开始在柜子里翻找。这枚玉佩是复活的必需之物,等到手了,我便可割腕将心头血引于着玉佩上,届时即可结束这一生。
那小警察看着玉佩突然出声,“定情信物?”我错愕的看着她,“差不多吧。”
“很抱歉,前面我说了那样的话。”小警察看上去更愧疚了。我将玉佩紧紧握在手心,“没事,会好起来的,过了今晚,就会好起来的。”
比起安慰她,更像安慰我自己。那小警察听闻此话,笑了笑,“人死不能复生,你要振作起来。”话毕还拍了拍我的肩。
我懒得反驳她什么,将我经历的事实说出来只会被关进精神病院。
晚上12点整,我跪在那枚玉佩前,虔诚的割开手腕,不过区区几秒,便头晕目眩起来,我赶紧将所有的血都滴在上头。
雪白的玉佩,霎时便被染红。
我盯着玉佩笑出了声,失去力气倒在地上,可是为什么感觉有敲门的声音呢?算了,我不在乎。
余念,再等等我,我会来救你的。
余念,你再等等我,你是我余生的念想。
余念,我不允许你就这样抛弃我。
余念,我可以…再次和你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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