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凉现在不仅身体上筋疲力尽,精神上更是疲乏不以,头更是疼的他想要实施暴虐,对上齐朝桉,宴凉言语上毫无不客气,“直到现在才让你清楚的知到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真是抱歉呢,我好像从未对你展现过我对有意思的一面吧,是你,是你!死皮赖脸的追着我,跟着我!骚扰我,你简直烦透了,我很不得你永远消失在我的世界里。”一字一句,满是讥讽,将这几天来的郁闷、悲恸毫不留情的发泄了出来,他简直是烦透,糟糕透顶了。
时空,一刹那仿佛按下暂停键,齐朝桉觉得自己能够清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他的心瞬间碎的声音,碎成一片一片的碎玻璃,刺痛着他满身的肌肉骨骼,原来痛到极致是没有感觉的,他已经感受不到痛了。
他只剩下自己最原始的本能,去占有他的爱人,狠狠的强占他,不顾一切的占有他,他就不会感受到痛了,他就不会伤痛了。
倏地,粗暴的钳制住他的头,强制的让他不得不与他接吻,另一只手,瞬间将他身上的衣服撕得粉碎,大片大片白皙紧致的肌肉暴露在外。
宴凉猝不及防,慌不择乱的挣扎起来,却被他死死的辖制得动弹不得。
齐朝桉的吻野蛮又粗暴,被他扫过的的地方都泛着猩红的血迹,让人如遭暴虐一般。
宴凉的唇瓣、脖颈、喉结都被他毫无人性的吻得青红交加,宴凉在紧密的辖制中,“啪”,挣脱出狠厉的扇在了他脸上。
力道极大,齐朝桉当即倒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嘴角当即流出了鲜红的血渍。
宴凉擦了擦嘴,却被痛得,狠狠抽了抽脸上的肌肉,怒不可遏的连连切齿道,“滚出我的视线,你给我滚,给我滚,滚!”
齐朝桉抬眼看向双目猩红、怒火中烧、狼狈不已的宴凉,他不知如何面对宴凉,也不知如何面对此时的局面,他,把事情搞得无法挽回。
最后他逃一般离开房间,不敢面对当时的自己,也,不敢面对宴凉。
房间归于平静,室内一片狼藉,宴凉只觉得自己的面前如有一张巨大的毛玻璃,令他分不清,辨不明。令他的世界都迷茫着、杂乱着,窒碍着。
昏暗的包间内,“咔”的一声,房门被打开,沈彦有些不确定的四处张望起来,直到看到卡座上的人后才肯定的走了进来。
沈彦毫无形象的躺坐下来,抱怨的说,“朝桉,怎么这么空寂啊,出来肯定要热闹才够意思吗?”
齐朝桉面色没有情绪波动,低低的说,“别,心烦。”
沈彦此时,察觉到了朝桉的情绪,没有的动作,人也变得正经了起来,坐的端正,微微向他的方向倾斜。
拿起酒,给自己倒上满满一杯,又给他满上,洒脱道,“骇,什么都会过去的,来喝点酒,说不定明天就过去了呢。”
一口将满满一杯的酒喝了个干净,嘻哈道,“哎,朝桉你知道那沐家的那三儿现在干嘛不?”
沈彦看了看他,见他没什么反应,干巴巴的继续道,“他呀,现在啊在乡下养猪呢,他上次惹的事儿大的他爹都护不住,这不,现在到了乡下跟猪一起住去了。”
齐朝桉手上捏着一个白色包装的白色奶糖,若有似无的嗯了一声,眼睛定定的盯着手上的奶糖。
沉静半晌,缓慢的一点一点拨开奶糖,放入口中,抿了抿,面容没有神情。
给两人满上酒杯,自顾自的与沈彦碰了杯,喝了下去,呢喃道,“这糖,怎么这么苦呢!?”
沈彦一口闷掉了酒,看着这样的朝桉,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从未见过如此的塔,在他的眼中,朝桉是强大、自信、沉稳持重的,像巍峨的高山一样,是他们哥几个的主心骨,是坚不可摧的,任狂风暴雨,雷霆闪电都不能将他击垮。
他不知道他遭受了什么,但看到那颗奶糖,他大致知道了什么既然他不想多说,那他也不会多问,他陪着他喝就够了。
沈彦一遍喝着酒一遍试图挑起气氛,然而都失败了,因为朝桉太沉默了,不应该说太颓,太丧了。
喝到最后,沈彦都不敢让他喝了,在继续这样喝下去迟早出事,他想阻止却无可奈何,他身手如何敌得过他,即便是醉酒的,他也无法。
直到茶几上齐朝桉的手机响起,他才松了一口气,拿起手机接通。
手机对面出那边一个青年沉稳低沉的嗓音,带着怒火到,“齐朝桉。”
沈彦慌张的连忙说,“哎,那个齐大哥,我是沈彦。”
手机对面明显缓和了语气,“嗯,把手机给朝桉。”
沈彦把手机交给了他,齐朝桉接过手机,混沌迷离的眼睛,清明了几分,但声音还是沙哑,“大哥。”
对面的青年强硬的命令道,“现在,马上回家。”说完便挂了电话。
沈彦拿上他的外套,扶着他走了出去,他的脚步虚浮缭乱,整个人走都是大醉的状态。但沈彦知道,他没有完全醉,只是不想清醒而已。
很快司机就将齐朝桉送到了一座半山腰上的老宅前,宅子独占一整个山头,老宅大门充满了古老的气息,厚重的铜门,镌刻着繁复精美的花鸟花纹。
齐朝桉进到厅堂时,他的大哥齐朝溟,已经在泡着茶等候他了。
齐朝桉见到长久未见的大哥,内心防线瞬间崩崩塌,双目的染上湿热,沙哑着喊了声“大哥。”就抱住了齐朝溟。
齐朝溟心顿时提起,担忧了起来,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背部,温声道“外面那个又惹小三儿生气?我去帮你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欺负我家小三儿。”,
齐朝桉觉得自己有些丢脸,他已经几年不向他大哥哭鼻子了,虽说他们父母早亡,小些时,经常又何不顺心就向大哥哭鼻子,向他诉苦。
齐朝桉埋头在自己大哥的肩膀上,擦掉丢人的泪水,但声音变得更加沙哑,“大哥,你说怎么会有人心那么冷,那么硬,那么无情呢。”
齐朝溟呵呵的笑了笑,揉了揉他的头,“小三儿,这是遇到喜欢的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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