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啊,这是禾潘隽永有问题,还是风纪团水很深啊?不把这问题解决我甩不掉这根尾巴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朴修湛枫大概是跟语言系有仇,占了间办公室却从来找不到人,有机会分分钟就跑回已经不要他的政法科技两院,要找他,不在政法就在科技,不在科技就在政法,不是在授业就是在解惑,明明一找就看到人,却怎么也请不动,午餐点都快过了,才冲破包围圈请到他老人家五分钟,这时间还不够我把他送到他办公室门口,一到门口我就很自觉地对他说,“今天下午我替你带班,多久都行,请你务必说服禾潘隽永转学。“说完转身,准备去教室。
朴修湛枫在我身后推开门。
我就听到一声尖叫和抽凉气的声音。
尖叫是禾潘隽永发出的,抽凉气的就是朴修湛枫了。
他一把把打开的门重新拍上,叫住我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回头看他,一脸茫然。
他招手让我过去,把门拉开一条缝,示意我往里面看。
我也跟着抽一口凉气。
“你准备让我用什么方式说服她?!”他压低了声音吼,气得脸都白了。
“这不是我干的。”我走的时候她明明是穿得整整齐齐的。
“不是你,难道是她自己干的?”朴修湛枫急得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和我说话。
禾潘隽永在里面嘤嘤地哭。
“有可能 。”我一本正经地点头,这个女人神叨叨的,为了赖上朴修湛枫,做出这种事也是有可能的。
“那她把衣服扔哪里了?”朴修湛枫被我气得只能讲道理摆事实。
我沿着门缝对着里面四下张望了一圈,真没看到脱下来的衣服,“她肯定有同党。”我对我的推理能力极其满意。
朴修湛枫放弃和我说理,“人是你带来的,你看着解决吧,我要去上课了。”
我不顾避嫌,一把拉住他,“唉,人在你办公室,要走,一起走啊。”要溜谁不会?我还怕你?
“你!”除了瞪我,朴修湛枫彻底没辙。
“我看还是一起进去吧,两个人,还有个人证。”我好心建议,再这么僵下去,有人路过看到就更说不清了。
一时之间朴修湛枫也没有更好的主意,只能把门缝稍稍开大些挤了进去,等我挤进门,他赶紧把门关紧,好像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
我和他就肩并肩站在门后,倒也不是因为关系突然变亲密了,主要是这间办公室空间有限,排除书架,办公桌和两张椅子占据的空间,我一旦和他保持足够距离,就不能和禾潘隽永保持距离,就现在这情形,谁都不愿意靠禾潘隽永太近。
我转头打量了一眼朴修湛枫,衬衫长裤,好像没有多余可脱的衣服。
“要脱你脱。”朴修湛枫大概猜到了我看他的原因,突然冒出一句非常容易引起误解的话。
不是我小气,我也没有多余可脱的衣服,“要不我回长捷去拿套女装来?就是不知道她是什么尺寸。”
“你留着,我去学校失物招领处借一套。”他坚决不同意。
禾潘隽永抱着自己,蹲在地上,哭得特别凄惨。朴修湛枫没推门前她闷在里面忍着没出声,这一旦开了头哭起来就没了个完,而且声音越哭越大,这要是被谁听到了推门进来看到她这光溜溜的样子,那就可热闹了。
我对着朴修湛枫一摊手,“掌中机拿来。”
“干嘛?”他一脸难道你还要拍照留念的震惊,疑惑和戒备。
“找人帮忙啊,不然你叫人。”既然谁都不能走,只能再拖个人下水了。
朴修湛枫掌中机没联系沈梦的权限,我想想,直接打了长捷的热线,让人送套4号的女服过来,看上去她和慕钦曼格的身材差不多,就稍事高了两三个公分,4号可能大一些,但总好过小了穿不上。
等人过来的五分钟漫长仿似煎熬,我留言让人把衣服留在门外,等人走后才开了条门缝里把衣服拿进来,不过禾潘隽永的哭声太大,不可避免地钻进那个员工的耳朵,用脚趾想想都能猜到他当时正在脑补的场景,在教授办公室欺负女同学的帽子大概是得戴一阵了。
清君策这个身份以后怎么也得换掉,这名声是再洗也洗不白了。
我把衣服递给朴修湛枫,照顾学生是老师的职责,应该他上前把衣服盖禾潘隽永的身上,替她遮住重要部位。
朴修湛枫站着没动,一脸老师不方便的时候,助教应该自动补位,你怎么连这点小小觉悟都没有的不屑脸色。
不过五六分钟的功夫,禾潘隽永哭得眼泪糊了一脸,有点面目不清,穿衣服时又把我吓了一跳,看不出她竟然如此波涛汹涌,和谐平女神有一比,平时都不知道是怎么藏起来的。
好不容易等她穿好衣服,擦干脸,朴修湛枫一直杵着没动,也没出声,不知在动什么脑子。
衣服穿在禾潘隽永身上确实有些大,但胸口却绷得特别紧,那种动一动就要崩开的样子,看着让人心惊肉跳。
“你们谈,我先走了。”我没等朴修湛枫开口否决,就往门那边窜。
我快,他更快,朴修湛枫一下堵在门口。
要出门,只有动手这条路。
我瞪着朴修湛枫,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和看不到的火花。
“对不起。”禾潘隽永在身后开了口,“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等着她控诉。
“今天的事,还要麻烦朴修老师和清君同学守密,不要说出去,也请不要追查。”禾潘隽永接着说。
听那口气,她也象当初的雷亚一样,准备对发生的事守口如瓶,气和血自己吞了,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雷亚的勇气和决心施行报复,还是就这么算了。
“我会申请退学,但请宽容几日,等家里联系好接收的学校,在此之前,能否请清君同学继续庇护?”她还在希望在人前保全自己的面子。
“对不起,跟着我怕是更麻烦。”我回绝了她,“你可以不必退学,只是在事态平息之前,你可以请病假回家,我相信等事态平息后,朴修教授会安排你补课。“如果当初我不管那闲事,可能耳光打到她服软就结束了,现在却是越演越烈。
“你要干嘛?”朴修湛枫皱眉。
“宣战。”我轻描淡写地说,“如果不愿意参与的话,可以放我走了吧?”
商战可以停,风纪团这颗毒瘤我一定要挖一挖。
朴修湛枫退到一旁,让开了路。
明明有一呼百应正面抗击的作战能力,却偏偏居安一隅麻烦不惹到身上诸事不管,你就不怕风纪团继续坐大到你再也扳不倒的一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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