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老汉的儿媳妇,此时但觉得一股阴煞之气,扑面而来,压迫的她几乎窒息。kanshushen
那大殿上的蜡烛忽明忽暗,四周显得更加的阴森可怖。
那王天师拖着长长的影子,好像一只硕大的蝙蝠,铺天盖地的向她压来,“不要啊!不要啊!”
她不停的呼喊着,期望着有人能来救她。
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这荒山野岭,寂静的黑夜之中,没有人会来的。
那王天师好如念经般的,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你不该来的!你究竟来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来?”
那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上回荡着,暗夜中,令人闻之,毛骨悚然。
李老汉的儿媳妇,在他这气势的威慑之下,整个人极近崩溃。
退着退着,没等到门口,浑身便瘫软的跌倒在那地上。
她现在后悔自己拿出了一个确切的证据,而使得这王天师百口莫辩。
那葫芦不是哪个人都有的,特别是那里面的丹药,是独一无二的,王天师就是想赖也赖不掉。
也就是在昨天夜里,她在王天师的腰中摸到了这个葫芦。
她灵机一动,藏了一个心眼,怕这王天师将来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手里起码得抓住他的一个把柄,好将这王天师控制在手里,便趁着他忘乎所以之际,偷偷的将那葫芦挣了下来。
可恰恰就因为这葫芦,使得王天师无法狡辩,而顿生杀机。
王天师因为这个女人知道的太多了,要想让自己做过的事情,不被第二个人知道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个女人永远无法开口说话。
他腾空而起,跃奔到她的身前,手成剑指,向着她的天灵盖,恶狠狠的直戳下去。
可半道却极速的停下来,愣愣的盯着她那突然扬起的脸。
只见她秀眉紧蹙,媚眼流转,眼角挂着晶莹的泪花,一副楚楚可怜的狐媚样貌。
他的心竟然一下软了起来,那手再也难落了下去。
那李老汉的儿媳妇见了,心中暗暗窃喜,今天自己一定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便趁势使出那万般风情,扭捏作态,那芊芊玉手,一下子抓住了那王天师的剑指,使劲的向自己的天灵盖处扯来。
嘴里不停的道:“我自打昨天夜里开始,便再也离不开天师了!如果天师嫌弃我,厌恶我,那么我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天师一下子杀死我算了!”
她一阵莺啭呢喃着,将这心如坚冰,定要取其性命的王天师,也给暖化了。
他使劲的挣脱开自己的手,两眼愣愣地紧盯着她,吞吞吐吐的道:“你……你……你真的是……是……来找我……而不……不是……”
她恳切的点着头道:“如果今天大师还能像昨天那样重新对我一次,我也死而无憾……”
“哦……!”王天师旋即一愣,打他来到这天师观后,每天的夜晚做那采花大盗的时候,他都心有愧疚,甚至产生一种罪恶感,他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可邪恶的欲念根深蒂固,他无力自拔。
特别是当他看到那些被他摧残的女子,表现出来的不是痛苦,而是欢愉的时候,他的罪恶感在一点点的消退,最后,竟然觉得自己是那解除他人遭受痛苦折磨的大英雄。
自此他便理直气壮和坦坦然起来,但一直也不敢正面示人,没有第二个人知道,那催残这个屯子里面的女子的那色鬼,就是王天师,王天师就是那色鬼。
他很享受着这种当面是人,背地是鬼的生活状态。
他决定永远就这样生活下去,享受下去,而神不知鬼不觉。
可今天这李老汉的儿媳妇,竟然敢来挑战他的底线。
也就是说,当他知道这个世上,不是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就是那暗夜中的色鬼,而是有另外一个人知道,那么接二连三还会有人知道,那样的话,全屯子的人都会知道。
所以说,他要及时的出手,阻止这即将发生的一切。
可话又说回来了,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对于他这个色中恶魔来说,更是如此。
望着李老汉儿媳妇那头散衣乱,香肩微露,皮肤洁白如雪,一种让人爱怜的样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情,一下子向着她扑了过去,将她压到身下。
这李老汉的儿媳妇,刚开始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道她要痛下杀手,“啊”的一声惊叫,浑身不住的抖动。
可随即感觉他下手的部位不太对劲,心里一下子就明朗了起来,“嘤咛”的一声,贴到身前,极尽地配合起来。
好似一阵山呼海啸,供奉着三清的大殿,都好像要被震动的坍塌下来一般。
此番又与昨日有所不同,昨日还有一些掩饰,加之恐慌、畏惧、陌生,等等等等的诸多因素影响着充分的发挥。
可今天真正的称之为酣畅淋漓,彼此已经摘下了面具,无须遮遮掩掩,那自然是去掉了一切的影响情绪的不利因素,而全身心的投入,自然是不同。
王天师惊奇原来还有此妙境,这可是自己以前没有品尝到的呀。
刚刚还一念之间,想着这做完此事以后,再对其疼下杀手也不迟。可现下看来,自己就是死在她的怀里,也心甘情愿。
真的应了那句话,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李老汉的儿媳妇是那久旷之人,现下与这常年修炼的王天师,可以说是干柴遇烈火。
而且那李老汉的儿媳妇,又是那如狼似虎的年龄,加之她要活命,便曲尽逢迎之能事。
王天师自然是欲死欲仙,喜欢的不得了,哪个还有伤害她的心呢!
经过一宿的折腾,第二天一大早,李老汉的儿媳妇,晃晃荡荡的走下这天师观的大山。
那喝了一夜的酒,心情忐忑的奔上了这大山的二狗子,奇怪的瞅着这蹒跚着向山下走去的美貌女子,心里不仅暗暗的合计道,这谁家的娘子?怎么此时下山?是打观里出去的?难道他昨夜是在观里住了一宿?
一想到这些,他不仅嘻嘻的一阵的贱笑,心道,师傅啊,师父!你天天不准我这样,不准我那样的,原来你还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不就是喝点酒,还整天被你骂的狗血喷头。这下我可抓住你的实锤了,看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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