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那天一早我对阿茹娜说: “阿茹娜,我非常喜欢这两个孩子,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阿茹娜眼中浮现几缕错愕。
“虽然我不算很富裕,可让两个孩子接受良好教育一定不成问题。到宁州来吧,一切到准备好了,只等你们过来。”
她沉默了好久,蓦然回头对我说:“不,不,我带两个孩子,那会拖垮你的,时间长了你会厌倦的。”
我把我和海清的故事告诉她,然后说:“有了爱,我们可以战胜一切。但没有爱,就算门当户对也是枉然!”
“不,不行!”她狠心摔门离去。
没想到这次又被她拒绝了。
晚上,我一人失魂落魄地到裙楼酒吧喝起酒来,一杯接着一杯,反正没人怜悯,也不怕小姐来骚扰。
当我再次倒酒时,一只手把那酒瓶抢了过去。
“阿龙,你不能再喝了!”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阿茹娜。
“你管我干嘛?”我说。
“我不管你,那你要谁来管你?”她不由分说,生拉硬拽地把我拖进房间。
“你又不爱我,管什么闲事?”我愤愤然,甩开她的手。
“你来我们这地方,我就得管着你。”她一拳使劲打在我肩上,我感觉好疼,但也清醒许多。
“就算我不爱你,你也不能糟蹋自己,你还是当年我崇拜的那个大学生吗?”她继续说。
一句警醒梦中人。
朦朦胧胧中我睡了,总感觉旁边有个人。
第二天日头高照,我才睁开眼睛,阿茹娜正俏皮地看着我。
“我们同意跟你去宁州!”她扯着我耳垂说。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们三个同意跟阿龙去宁州!”
我兴奋地吻着她的脸颊,她腰臀的曲线美妙动人。
“夜里孩子咋办的?”
“我给他们另外开了一个房间。”她说。
晚上,当地兴建的大汉不夜城灯火璀璨,我们四人身着汉服徜徉其中,很像一家人。不,已是一家人。
第二天,琪琪格驱车送我们来到锡市机场,我和阿茹娜牵着宝山、多兰的手,欢快地乘上吉祥航空的航班。
宝山、多兰兴奋地望着窗外,瞧那硕大的机翼和酒红色的发动机。
飞机在跑道滑行、加速,腾空的那一瞬间,两个孩子欢呼起来。飞机飞往东部的海边城市,那里是她们新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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