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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空变幻莫测,庞大的积雨云怒放头顶,倾盆大雨即将来临。
离开宿舍我急匆匆奔向路边,出租车连个影子也见不到。不想打的时,它倒是满地在跑。
滂沱大雨如期而至,一把小伞根本不顶用,不一会我就变成落汤鸡了。
失望之际,一辆出租车居然主动停靠身前,我赶紧钻进车内,生怕它改变心意。
平时奔驰如风的汽车,现在就如拖拉机一样。淅淅沥沥的雨声回荡耳边,往事又在我眼前浮现起来……
今年三月初的一个周末,宁州工业大学校园舞会人潮涌动。
我和阿庆身穿燕尾服、打着蝴蝶结来到舞场。
一位身材高挑、身着长裙、长发及腰的姑娘格外引人注目,谁请她都赏脸,从不叫人难堪。
当我和她连跳几曲后,我们就粘在一起了,其他人知趣地避开。
交谊舞中旋转动作多,每次转动,飘逸的长裙轻盈展开,像孔雀开屏一样美丽动人。
多少目光羡慕又嫉妒地盯着,可我不在乎,看就看吧。
忽然她的长裙掀动起来,原来是风扇气流搞的鬼,凭着本能,我把长裙压下,要是曝光那多难堪。
舞会散场后我请她到校外散步,她爽快地答应了,我的心突突在跳,双手局促不安。
“今晚你最喜欢哪首舞曲?”我问。
“《单身情歌》挺好听的。”她说,“你呢?”
“四步舞曲《**飘》。”
“你也喜欢草原歌曲?”
“那是我的最爱。”我评价说,“歌词淳朴,旋律跌宕起伏。”
“我就是蒙古族的。”她笑着说。
“原来这样啊。”我向她投以惊奇的目光,“尤其长调最美!”
“我特别喜欢长调!”她转头看我一眼。
真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找到共同点。
不知不觉我们走进一条幽暗小路,一辆摩托车疾驰而过,我急忙搂住她的腰。
她没有把我推开,而是也搂住了我,我脸颊滚烫,内心狂跳,进展太快让我稍感不安。
感谢这夏日的夜色,它罩住我们羞涩的表情。
她叫阿茹娜,来自千里之外的锡市一所学校,到宁州来毕业实习的。
与她同来的胖胖的姑娘叫琪琪格,阿庆一直拽着人家跳呢,完后也一起散步去了。
“你英语怎么样?”她问。
“过了八级,还行吧!”
“有机会我们一起练习口语吧,以后工作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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