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对自己的坦诚接受良好。
仔细敲打了一下,这可不是少年漫画或漫威电影,人真的会活生生死去。
得到的回答很认真,甚至凑近了,眼睛注视着眼睛,一字一句吐字清晰地说:“我知道的,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不会让建人你为难的。”
一个普通人,对咒术师说,她会保护好自己。
我有点想笑。
不知道要说她荒唐,还是说她天真。
变成了言语,是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我会保护你的。”
即便我没有那么强大,但保护好重要的人——
忽然回闪过那位惨死的朋友。
她用力地握住自己的手:“建人,你在发抖,手也很冷。”
在最幸福的时候,人就会得意忘形。
我怎么敢轻易的说出我会保护她这样的话。
连五条悟都差点死去,何况是我。
一时间我有些后悔坦诚。
正确的做法应该跟苦情剧里一样,把自己的痛苦三缄其口,莫名其妙地疏远,断崖式的分手,再也不见。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不接触反倒是最好的保护。
就像自己离开高专后,安稳日子只多不少,更妄论腹部那样血淋淋的伤口。
可说出去的话……
学姐那边,可以把记忆也回复掉吗?
“……”
沉默了很久,看着女朋友的脸,在冷色灯的照耀下,带着毫不虚假的关切。
她的四肢纤细,手腕消瘦,露出尖尖的骨节。
心脏在左胸膛下有力地跳动,不论遇到何种棘手的问题,何种讨厌的上司,都不会起波澜。
甚至在头几次以不正当关系接触时,也是如此。
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她是太过冷静,还是理不清现状的严重性。
所以,我有些自大的,选择了对她更好的路。
伊地知有些惊讶,会在这个时间接到七海先生的电话。
“哎,是希望往外跑吗?这样的任务当然有啦,倒不如说有很多。但是虎仗那边……好的好的,校长那边知晓就好,我会安排的。”
翌日。
睡眠稀少,已经撑起身子做早餐。
面包机烤过的吐司,抹上蓝莓酱,摆好一小碟蔬菜沙拉淋醋油汁。
她也打着哈欠把面朝东京塔的百叶窗缓缓拉开。
清晨的阳光洒了进来。
黑白拼色的屋子多了点暖色特有的温情。
她把榨汁机调弄得咔咔作响。
扔进去的香蕉、优格、芹菜、生姜片?还有他不太能认出来的奇怪食物,打成一杯颜色特别难形容的汁。
再跑到咖啡机那边,仔细嗅了一下:“这次的豆子很香哦。建人,爱心可以吗?”
她会拉花,但是手艺很单一,爱心、叶子,没有了。
自己也不会喝,单端给他喝。
到了公司,这手本身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搅一搅雀巢速溶咖啡到没有任何颗粒就是厉害的事了。
今天的有点苦。
她不好意思地讲,忘记补充方糖了。
自从我回到高专工作,一些良好的物资补充习惯便不再适用。
“没关系。”后面估计也会很少用上了。
把她煮的喝完全,我才有心力说出自己的安排。
“我要去出差,时间不定。”
她正在咬吐司,蓝莓酱站在嘴唇上,翻着甜腻腻的光。
“去哪里呀?”
“长月市。”
“哎?”她的表情有些吃惊,“这是哪里?在本州岛上吗?”
“在的,大概是在关西和关东之间的位置吧,确实是个比较没有名气的地方。”
“不知道有什么特产,希望好吃。”
“嗯,我会带手信回来的。”
“那我先期待着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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