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安暖下意识否定。
此时她想明白徐长风说的是什么,他是知道了柳逸铭给她牵红线的事,以为她有了那想法。
安暖轻声说:“那是老爷他安排的,不是我想要去的,你别想太多。”
“真的?”徐长风看她。
“当然是真的,他们谁比得上你了?我傻了才会选他们。”
徐长风想了想,认真问:“如果他们比我好,是不是就选他们了?”
安暖:“……”
“你在说什么呢,你在我眼里是最好的,怎么可能会有人比你好?”安暖耐着性子解释。
徐长风却是不信,比他好的人太多太多了,他二哥就比他好,一想到安暖可能会看上别人,然后不要他,徐长风就难受得想哭。
安暖不明白想法怎么会越来越难过,她都这么说了,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安暖摸了摸头,决定之后请教一下刘秋,此时还是转移话题比较好,“你是从店里来的?”
徐长风点头,他在店里等了许久没等到人,于是就找来了,哪知道看到安暖和几个男的在说说笑笑,脑袋一片空白,差点就跑出来把人赶走了。
不过想到可能会给安暖造成困扰,硬生生忍住了,最后窝在安暖门口,他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只是很难过,想要缓一缓,没想到安暖会回来。
“走吧,一起去店里。”安暖起身,伸出手。
徐长风乖乖把手给安暖,两人一起出了柳府。
冬天比较冷,到店里的人会比较少,今天就没多少人,虽然糕点可以放久一些,但这样卖不出去也不是办法。
安暖看着那些糕点发呆,徐长风突然问:“安安,你是不是在想怎么在顾客不出门的情况下卖出去?”
安暖点头,看向他,“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们可以一家一家去问,就像之前卖簪子一样。”
安暖想了想,摇头说:“夏天可以这样,冬天不行,路上都是雪,一家一家去问太费劲了,顾客还不一定会买。”
“也是。”徐长风垂着脑袋,觉得自己出了个馊主意。
安暖看他这模样,觉得好笑,这有什么好难过的,不就是没被采纳吗?
她不知道的是徐长风不是因为没被采纳而失落,而是觉得他对于安暖来说没有帮助,觉得自己没有用处才会难过。
安暖有时候会比较迟钝,尤其是她在专心想一件事情的时候,完全没发现徐长风情绪低落。
有一个顾客急匆匆跑进店里,缩着脖子和店里的姑娘说:“这天真是太冷了。”
姑娘点头说:“可不是嘛,我都不想出门,但是不出门又没有吃的,晚点回去希望还有卖烤番薯的。”
顾客指着来的方向说:“刚刚烤番薯从那边过去了,你现在过去可能还来得及,晚点就走远了。”
姑娘瞪大了眼,忙和安暖说:“老板,我、我想去买番薯,你可以帮忙看一下店吗?”
安暖定定看着姑娘,姑娘以为她不愿意,小声说:“我只是说着玩的,老板你别放心上。”
“去吧,”安暖笑了,“我请你吃,顺便帮我和长风也买一个,挑大的。”
姑娘惊讶问:“老板你是说真的吗?”
安暖推了她一下,“快去吧,晚了就没了。”
姑娘边喊着谢谢老板,边往外跑去。
安暖把顾客送走后,看向徐长风,后知后觉他是怎么了,她拉着徐长风的手,开心说:“多亏了你。”
徐长风不解问:“什么多亏了我?”
“关于冬天怎么把糕点卖出去的事。”
“可是,不是说一家一家找过去费事吗?”徐长风说着,悄悄回握安暖的手,安暖的手比较冷,他想把她捂热。
“咱们不一家一家去找,让需要的顾客来说,他们要了,我们再送过去。”
安暖拉着徐长风坐下,和她说自己的想法。
一家一家去问要不要是不可能做到的,他们可以在顾客来的时候询问是否需要送到他们家里去,需要的话写下时间和需要的,他们送去之后如果下一次还想要,便再写下。
如果下一次不需要,但下下次想要的话,可以找问问附近有没有订下一次的,然后拜托他们下一次帮忙将纸条给店里的人。
如果附近不知道谁订的话,那也不要紧,只要附近的街巷有人订的话,每天大概会在同一时间路过,到时候喊住人就可以。
“安安真厉害。”徐长风真心实意夸奖。
“你也很厉害,不是你说的,我都想不到。”
安暖是结合了徐长风说的找上门,和买番薯移动的模式想出来的法子,她笑盈盈说:“跟你在一起果然会有好运。”
徐长风被夸得不好意思,情绪好了许多。
姑娘买番薯回来了,她让安暖先挑,三个块头都很大,安暖随便拿两个,一个给徐长风,一个自己。
两人蹲在门口捧着热乎乎的烤番薯,安暖突然笑了一声,问徐长风:“像不像小时候?”
小时候他们最喜欢在冬天吃暖烘烘的番薯,感觉整个人都暖和起来了。
徐长风也跟着笑,他当然记得了,那是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安暖见徐长风终于笑了,松了口气,总算是把人哄好了。
然而哄好的第二天,安暖就被柳逸铭骗到竹林里去和一个陌生男子见面。
柳逸铭说让她去竹林帮忙接个人回来,她没有多想就去了,结果是一个陌生男子,他笑着说是柳逸铭让他们在这里培养培养感情。
安暖皱眉说:“我和你不熟,我要回去了。”
安暖快给气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柳逸铭会骗她来和一个陌生男子见面。
那个公子哥拦住她的路,嘿嘿笑着说:“一回生二回熟,昨天我们见过的,你忘记了?”
安暖皱眉想了许久,才想起这人应该是昨日公子哥里的其中一个。
安暖面无表情说:“哦。”
她这态度让公子哥很不满,他想起昨日安暖也是这样漫不经心的样子,十分敷衍,让他无端生出了一种挫败感,好似他是什么见不得台面的人。
公子哥恼羞成怒说:“今天可不是你说想走就能走的。”
今天能让柳逸铭帮他把人骗出来看,自然不全是柳逸铭的主意,他自从知道安暖是柳府唯一的子嗣,就想着将人收入囊中,到时人都是他的人,柳府也是他的了,他想纳妾谁还能阻止得了他?
他势必是要安暖从了他的,不然他的面子往哪里挂?
安暖后退两步,厌恶看着公子哥。
她这行为无异于火上浇油,公子哥不管不顾,直接往安暖身上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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