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之后宫女们带领的方向,却不是阿月的宫殿,而是江清宴的寝宫。
“是皇上醒了吗?”
宫女们不说话,临到近了,承欢才听到女子的哭嚎,像是孟清辉的。
承欢心里觉得不好,连忙走了进去,就看到孟清辉抱着江清宴,旁边跪着一遛大夫。
承欢心下觉得不好,连忙问了一个年长一些的大夫,“怎么了?”
“启禀皇后娘娘,皇上刚刚醒来,吐了一口血,突然就昏倒了,人事不省。”
“是什么原因?”
“微臣不知,刚刚诊脉,皇上体内的毒消了大半,但是不知何故一醒来就马上昏了过去。”
“那可否用药?”
“启禀娘娘,微臣不知病因,不敢擅自用药。”
江清宴一直不醒,承欢让宫女们给他灌些汤水,他似乎也能喝下去,承欢很是着急,难道江清宴挺不过去了吗?明明毒解了大半,怎么会突然就这么严重了呢?
承欢无奈,只好让大臣们进宫,若是皇帝驾崩,需要人做个见证,还有以后的储君如何定夺也需要参谋,沈静姝生了个儿子,阿月腹中的孩子也被诊断出是皇子。
却不曾想大臣们看到江清宴的样子认定皇上即将驾崩,言辞激烈地开始讨论储君的问题,各执一词,承欢听得头疼,果然这群臣子只关心自己的利益,到现在都能吵起来。
就在这时,苏承志来了消息,说找到了前世那位神医。
承欢看着江清宴,觉得他或许命不该绝,连忙叫哥哥把神医送进宫里。
那神医仔细看了看江清宴,说他是服用了剂量过多的抗毒之药,因此昏迷。
“为何会如此?不是抗毒之药吗?怎么反而致人昏迷?”
“这药若是寻常人用是无妨的,但是皇上本来就中了毒,便不该这么用了。所谓抗毒之药,就是提前将毒种进人的体内,之后中毒,便可以以毒攻毒。皇上用此药,需要徐徐引之。”
承欢大概明白了意思,“那神医可有方法救治皇上?”
“只有一个方法,不过……”
“神医但说无妨。”
“针刺心下包络之间。”
大臣们听到这话,顿时鸦雀无声,到抽一口凉气,接着都说万万不可。
承欢不听那些人的言语,只问道,“神医有几分把握?”
“十分。”
“那便好,劳烦神医施针。”
底下的人还在说着万万不可,承欢把他们全都赶了出去,权力确实是个好东西,这时候的作用尤其明显,那些人就算愤愤不平也无可奈何。
“出了任何问题,由我负责。”
承欢关上房门,对神医又说到,“施针吧。”
孟清辉却突然跪下来,“皇后娘娘,此事因我而起,我愿意先让神医施针,若无恙,再给皇上施针。”
“你是好人,怎么可以受这种痛?”
“求皇后娘娘成全。”
承欢看了看神医,神医倒是对自己的医术十分自信,“倒也无妨,只是这位姑娘需得受些痛楚。”
承欢不好再说什么,转过头不忍看,孟清辉闷哼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承欢听到神医说好了,孟清辉动了动手脚,确实无妨,就出去向那些喧闹的臣子们解释了。
等到孟清辉再进来的时候,承欢听到外面已经安静了些许,“其实你无需解释。”
她又看向神医,“给皇上施针吧。”
这一次承欢还是不敢看,直到听到神医再次说好了的声音,才转过头来。
江清宴的眼睛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承欢本想给神医说他醒了,结果孟清辉比她更惊喜,连忙扑过去问道,“师弟,你醒了?”
江清宴却直直地看向她。
承欢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这次多亏了神医和孟姑娘。”
承欢想起他之前不能说话,这次毒解了大半,难道还不能言语吗?把纸笔递了过去,没想到他却幽幽开口,“多谢神医,多谢师姐。”
眼睛却还是看向她。
“我想和皇后单独说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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