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事情起因是蝙蝠侠在海里救起一个青年。

或者说——捞。

青年在海里的时间显然超过了正常数值，呼吸体温却也在正常值内，又不是亚特兰蒂斯人。

而一年前中心城事件导致的超人类巨增给了一个解释。

蝙蝠侠看他衣服破烂、身体完好的模样，将他归入身体强化方面的超人类。

听着脚步声渐进，蝙蝠侠见他无事就快速离开。

2

蝙蝠侠第二次看见青年是在他最常站的滴水兽上。

青年整理了一番，露出一张过分年轻的脸。

跟迪克很像，布鲁斯想。

“我想，这应该是你的，”青年伸出的手掌里是蝙蝠侠顺手放入的窃听定位器。

更正，看着像被拍烂的窃听定位器。

“它有点吵，我睡得迷糊，以为是蚊子，所以就……”青年讪说着。

听力很好，蝙蝠侠默默记录归案。

“我很抱歉，”青年歉意地说。

这男孩的脑子是不是不太好，布鲁斯思考一下，补充道：但脸很好。

蝙蝠侠不想理会。

“我刚租了房子，钱没多少……”

克拉克还没说完，就见蝙蝠侠跳下滴水兽，朝传出枪响的方向去。

他抓着仅有的二十美元，沮丧地站在原地。

3

蝙蝠侠赶到的时候，抢劫犯已经被打倒在地，一个像戈登打扮的风衣男像是在等人。

近期进入哥谭的、美国政府的人之一。

风衣男叼着没点燃的烟，说：“你好，蝙蝠侠。”

“先别急着驱赶，”另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字面意思上像风的女性模糊不清地在他旁边。

“我们没有敌意，”显然是瞄准的红点从天台亮起。

“无意干涉你的地盘，”地面传出回响。

“也请你不要干涉我们。”

一团火焰从风衣男的打火机中冒出，瞬然膨胀，占据视野。

待蝙蝠侠看清，他们已经离开，一张没写金额的支票插在万能腰带上。

“这是挑衅，”蝙蝠洞里，布鲁斯说。

管家置若罔闻，检查着蝙蝠车的受损处。

回来拿东西的迪克拿着那张支票，有点想填数字的冲动。

“布鲁斯……”

“不行。”

蝙蝠侠冷酷地说。

4

蝙蝠侠再次看见青年是在抢劫事件中。

哥谭风土民情向来如此，蝙蝠侠习以为常。

而会去阻止的人向来也是很少。

所以第三次在现场看见时，布鲁斯表示你工作被人抢了。

青年傻乎乎地打招呼，“晚上好，又见面了。”

蝙蝠侠投出不赞成的目光。

“呃，”青年看了看周围，“我打扰你了吗？”

虽然他没说，克拉克仍看见了显然两个字。

“我恰好走这条路，”青年蹩脚地解释。

这个蝙蝠侠知道。

哥谭向来是非法交易赚大，像他这种外来且不是邀请来就职高薪职位的，能勉强温饱就不错了。

而低价外租的房子，危险程度可不低。

“诶，等等！”见蝙蝠侠准备离开，克拉克赶紧叫住他，在找纸袋里拿出一个汉堡，几乎可以说是强塞的放进他手里。

随后护着被抢钱包的女性回去。

哥谭有话，正常的上班族还不如表子，因为只要晚一点回去，说不定人就没了。

所以敢上夜班也是一种勇气，前提是你有某个人护着。

杰森一脚踹过去，把那个看着同龄却拿枪指着售货员的年轻人给踹晕。

他拎着纸袋刚出门口，一个东西就朝他丢来。

汉堡？

杰森挑眉，看着黑影离去。

行吧，不过还是一捆美元更好。

他回安全屋，转头就丢给迪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