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他们很忙。

超人白天忙着各种救难，蝙蝠侠夜晚守护哥谭。

以至于布鲁斯跟克拉克这对合法夫夫一见面就有种异地情侣许久未见**的状况。

即使他们想见面就是谁飞得更快的问题。

然而久了，蝙蝠侠觉得自己面临婚姻危机。

当初就不该结婚，他沉重地说。

布鲁斯倒是无所谓。

奔放且脱线到一定地步，他甚至觉得克拉克就算跟已经嫁人的露易丝结婚，他们仍保持炮友关系也没什么不对。

布鲁斯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

过去各种有过美好时刻的美女，以及部分男性可以作证。

毕竟没多少人能被氪星**操了一夜后第二天接着浪的。

但最近，克拉克显然有点厌倦了。

克拉克觉得他们也许需要谈谈。

……感谢外星入侵。

布鲁斯眼睛放空的想。

屏幕反射出一个露着半张脸的蝙蝠侠，他的面具被打碎了一半。

蝙蝠侠很冷静，甚至有心情不弄战后报告，而是分析谁来接任克拉克对象这个问题。

“女性吧，”布鲁斯说，他比划一下自己的胸，“他喜欢大胸的。”

“参考露易丝。”

屏幕快速闪过一排排数据。

等候的几秒里，布鲁斯无聊地说，“知道吗？在他死去的那年里，别人都在传你怀了氪星最后的血脉。”

“显然，我不具备怀孕的能力。”

《九》（超人头长花那篇的未收录）

克拉克戴着帽子走出电梯。

“嘿！克拉克！”

迎面走来的玛丽穿着红蓝拼接的裙子转了一圈，“我的新裙子怎么样？”

“很漂亮，”克拉克诚恳地说。

“谢谢，我喜欢，”玛丽给他别上一朵花，抱着一大束花，踏着高跟鞋离开。

随着超人的新造型，作为超人吹聚居地的星球日报自然而然推出相关内容，比如时尚版块，红蓝玫瑰成了新潮流。

“为什么是玫瑰？”

克拉克路过时听见吉米嘟囔。

“因为玫瑰浪漫，谁不想被超人送花，”露易丝说，“克拉克，早。”

“早，露易丝。”克拉克回应，放下公文包。

露易丝盯着他的帽子看了会儿，走近说：“真的，克拉克，你没必要这样。”

克拉克：？

“红蓝玫瑰多好，”露易丝沉重地讲：“比顶着自己男友的名字刺激我们好。”

克拉克：额……

克拉克默默取下原是布鲁斯的帽子，露出处理好的花苞，“我只是觉得，这样可能有点羞耻。”

他干巴巴地说。

“我懂，”吉米说。

“没事的，我们都是超人迷，只是追随潮流而已，何况你还穿着超人的制服在里面。”

露易丝感同身受般说，“谁让我们都太爱超人了。”

克拉克跟着点头。

克拉克觉得自己跟不上节奏。

《十》

哥谭的夜晚很吵。

尤其是对克拉克这种耳力好的，就是非常的吵。

远不如白天安静。

但也不是不好。

鉴于他可以在夜晚看见蝙蝠侠。

这可不是未来，因为小时候跟未来人认识而知晓的克拉克想。

克拉克不需要电筒，他的眼睛就是最好的探测仪。

在无意间碰到几只蝙蝠飞走后，他在转角看见一艘船。

更正，一个戴着红头套的匪徒驾着的船。

认真的吗？下水道飙船？

克拉克看着船溅起的水花洒在脚边。

想想未来，克拉克，超人类都可以飞翔，这点哥谭风情算什么，更别说后面还跟着最有哥谭风情的蝙蝠侠。

克拉克再检查一遍照相机的闪光灯是否关闭后就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