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付琴没有回家,就陪伴着刘国强过了一夜。照理说,刘国强完全是付琴的父亲级别,刘国强呢,强壮且顽强,一点没有老去的痕迹。这付琴也心安理得的愿奉陪,自不必说。付琴成了刘国强的囊中之物,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玩玩倒也罢了,怕的是要弄出事来。次日,两人吃了早点,大都是些鸡蛋加牛奶和面包之类的。敢问情为何物,情在建设之中。那刘国强人也长相不怎么的,但是有他的独情优势,一说他是下派官员,二曰他的那张嘴确也厉害,把个付琴弄得颠龙戏凤。于是两人卿卿我我,出了房门,去旅游去了。这边徐世杰急得团团转,不知所措。那边是廖富贵不断的催问案子情况,"市委市政府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没有扯不返回的消息呢"?徐世杰只得扯个谎搪塞说,这些事要慢慢来,我们正在进行之中,已经找了市委宣传部的副部长,他们肯定会酌情处理好的。廖富贵喏喏连声,他也说不出心情到底是啥滋味。茶场停业几年了,家里又遭了浩劫,真是祸不单行!廖富贵的痛,不是一般的,全家身心都赌在茶场,居然面临倾家荡产!一家人的垂危企业,妻子还被歹徒□□。这些天来,桂仙一直沉默寡言,不见丝丝笑容,廖富贵十分担心桂仙一朝想不开寻了短见,就天天守在家里才放心。桂仙的心思是,有可能那么一天,她要看到这些乌龟王八蛋一个个绳之以法,她才放心的死去。默默地垂泪,默默地沉思,又默默地祷告,这一切,廖富贵也你心痛苦。上诉,法院连案子都不接,这可怎么办?想着想着,廖富贵又落下一股浑浊的泪水。对于桂仙的痛,他只得央求她娘家的母亲走趁假期带孩子们到茶场团聚,也好解她的相思之苦,也好冲淡桂仙在心中的顽疾和伤痛。
徐世杰喃,给刘国强打电话抑或是不接,抑或是说在开会。其实,刘国强初涉付琴的年轻美丽,骚气动人,哪舍得一下子便放弃呢?一晃就是一周了,刘国强玩腻了,他从中就思考了许多,总不能这样死在美人怀中,不办事吧。有一天,付琴便问他:"刘哥,你怎么不安排工作呢?"刘国强便淡然一笑道:"不着急,我是在休假。我是中央直派人员,俗称钦差大臣,什么事情我单方汇报工作,这边我自己安排一切,只要把工作推动起来,我们就好耍得很。"付琴倒抽一口凉气,半晌才说:"还不错嘛,耍公休假。""耍公休假,是常态,你到我们单位也同样耍公休假,一视同仁,概莫能外。"
徐世杰这些日子心里可难受了,他用自己的银行卡收了廖富贵的八十万块钱,那是有银行的流水证据的,那是谁也逃不掉的。他心里忧心忡忡,忐忑不安,要是刘国强溜之大吉了,那只有他徐世杰来背黑锅。刘国强拿了那钱的七十万,哎,真是急死人啦!
刘国强搂着付琴亲热到一周后,这天,付琴给刘国强提出了问题:"刘哥,我心里头有一个大大的疑问,你们是正二八经的调研机构,你们为什么不公开设立办事机构,挂牌公开办公呢?"刘国强淡淡的一笑说:"我的傻瓜老婆哟,你:-*怎么说如此低级的话喃,你不细想一下,那还叫明查暗访吗?如果我们做公开的工作,岂不是砸掉了公检法的饭碗。况且,地方势力也会找我们勾兑,我们就拿不到真实的材料。我们就明显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我们会每天应接不暇,每天来找我们的苦主多如牛毛,地方上不作为乱作为咋个办喃?"付琴听得似懂非懂,刘国强说得在理,于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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