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起说道:"你们既然行得端坐得正,还怕媒体曝光吗?我们做新闻的,就是舆论导向,监督违法行为,是人民群众的喉舌。你们政府给我们的金钱封口,我们要拿回台里上交的,让领导作决断。"朱起说得锵襁有力,振振有词,掷地有声,把黄金祁咏说得哑口无言。
新源县公安局内,就围绕着朱起的矢口否认有罪是敲诈勒索展开了激烈的讨论。一时间使他们陷入沉思之中。
提审宋成旺就比顺利,他们还是先例行公式性的问了宋成旺的姓名、年龄和住址后,祁咏就先发制人:"宋成旺,你要好好交代,交代得好,就放你出去。如果你是顽固不化,或者说是敷衍了事,那就休怪我们对你不客气,我们就可以找你的麻烦的?我就把话说在前头啦!"说完,他又吸了一口烟才说:"我就明白告诉你,你们敲诈乡政府和宣传部,共十万元,光凭这一笔钱,就够你们坐五年牢!"宋成旺说道:"我们没有敲诈他们,是他们自愿给我们封口费的。这个钱我们要交回台里的,由领导处理。这不是吗,我们还没有回台里你们就把我们抓来了。"宋成旺和朱起的说法基本上一致,这使祁咏他们很棘手。两个人的口供一致,祁咏禁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在一旁的民警许多年早急了,骂道:"你他妈的不识抬举的东西,我们有心替你开脱,费尽心思你就是不说实话,告诉你,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看看这一摞材料,统统的与你们有关。根据你的供诉,我们又调查了相关单位,你的朱大主任,都把问题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了,蒙混过关,休想!"说罢,他的额头上就青筋暴起,一股杀气腾腾的样子。宋成旺停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说的是事实,全部都是实话,你们去调查好了,我负全责。"话未说完,就被许多年重重的赏了两耳光。
黄金和祁咏败下阵来,他们在办公室商量进取之法,正在这时,祁咏接到了胡斗的电话:"你们要不惜动用什么样的手段,那怕是伪造证据,都要把他们整下去,你们不是到河北山西去了吗,随便弄几个人的证言证词,就有的放矢了吗?跟你们说,领导都发话了,这是领导督办的案子,不把这些记者搞下去,这大恒的产业就永不消停。所以,这一次就是杀鸡儆猴,叫媒体人就些收手,永远不要过问大恒的事情!"胡斗说完,又加了一句:"有领导撑腰壮胆,你们还怕啥子嘛!"
听了局长的话,祁咏心中像热络了许多。他和黄金说:"我们从外围入手试一下。县委书记和县长都要求我们限期破局,我们就可以不管他证据的真假,拿来就用上。还有,他们单位显然是把他们抛弃了,我们就以他们是冒充记者为名定罪,判他五年刑不就了事。"大恒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在全国范围内都独树一帜搞以租代征,这是不容置疑的。黄金又抽了一支烟,对祁咏说:"对,就这样子把这个案子结了算了。"祁咏又接着说:"别管他那么多,那都政商联盟做的好事,我们管不着。它公司是全国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的龙头,一个县也惹不起,所谓的财大气粗就体现在这方面。一肥遮百丑,要我说,大恒公司就是靠乱七八糟的事才发财的,据说,该公司在全国的中国银行、建设银行、农业银行和工商银行等都是关系,在银行贷款就达两万亿以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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