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把毫不客气地把那男人按进了大水缸，男人前样见了美人后脚就出了门，之后腾空又被丢进了大水缸，这样一番折腾酒算是醒了一半儿。

金光瑶理了理衣袖他本就不惯亲自做野蛮的事情，他找了个干净的凳子坐下，对摊在地上浑身是水的男人说道：“接下来我问你答。”

在来之前他便打听了个大概，现在他只是过来仔细地问清楚。

那男人本以为对方是来要账的，现下这样一弄他倒有些糊涂便问：“你是谁……”那男人话还没说完，薛洋就是一个鞋底子揣在他的脸上道：“你听不懂他的话吗？他问你答！”

那男人怕了跪着颤抖着，金光瑶很满意地将手分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道：“你买过一个女人对吗？”

男人愣了愣答：“对！对！”

“她还生了个女儿对吗？”金光瑶继续问。

男人点点头不敢说话，心想莫不是那女人的亲戚找上门来了。

“是买的时候便有了，还是…？”金光瑶弯下腰仔细地问道。

“买来的时候就有了，四个多月了，那不是我女儿，不然我也不舍得卖呀！，您也别怪我，您看我这里也养不起孩子呀！更何况那孩子也不是我的。”那男人着急地辩解着。

“听说你不止卖了那女孩一次？”金光瑶问的言辞冷厉。

那男人慌了紧忙解释道：“我是……是把她卖去过笙歌雅乐过，但是人家行首没有收呀……”

金光瑶轻挑唇角却也不像笑，他挽了挽衣袖站起身来，把那凳子举了起来照着男人的头就砸了下去，‘咣’地一声，把站在一边的薛洋都吓愣住了，小矮子打架这么吓人的吗？

金光瑶全然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几下凳子砸下去，凳子散开就剩个腿儿了，可金光瑶还是没有停手，直到男人没有声了，薛洋一探手男人没气儿了。

金光瑶见薛洋对自己摇了摇头，这才将手里剩下的凳子腿儿随手一丢，理了理袖子，整了整帽子很轻地说：“我们走吧！”

金光瑶走得很快，薛洋得小跑才赶将上去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金光瑶没停步的意思只问了薛洋一句：“那败类之前说把鸾镜卖去哪里了？”

“笙歌雅乐呀！怎么了？”薛洋不解却又恍然大悟道了句：“小矮子你不会要上赶着去点房子吧！不是，你听我说你别急，清醒一点，冷静一点，这青天白日的你在清河的地界点房子，聂明玦不一刀劈了你才怪，难不成你打算跟我一起浪迹天涯吗？”

金光瑶停了步问薛洋：“你说为什么笙歌雅乐的行首不要鸾镜。”

“啊？”薛洋又愣住了，什么意思？不要难道不是好事吗？

金光瑶慢步走了起来好像是在和薛洋说话，又好像是在和自己呐呐自语：“我感觉我好像一点也不了解她。”

金光瑶说着抬起头来，太阳白晃晃的，春日里难得有这样烈的太阳。

太阳在草木掩映下投射出光斑，聂明玦手中的箭弦绷紧，一时箭飞出去便听见了皮破肉响之声，鸾镜笑着叫好还卖力鼓掌，混杂着草木树丛间的鸟鸣十分悦耳有精神。

聂明玦将弓箭递给身边跟随的门人，便带着鸾镜去帐篷里喝水，他们已然玩了一下午了，鸾镜的额上挂着汗珠十分的有精神，看起来还能再玩上几个时辰，可已然是午饭十分了。

春日里这样热的时候不多，鸾镜跟在聂明玦身后进了帐篷，女修们早就准备一长桌的吃食，一整缸红彤彤的西红柿沾着晶莹的水珠，一边是整个海碗的碎黄瓜拌着蒜末和镇江的酸醋上面撒着些细白糖，一整钵的凉面摊开了上面散着红色的胡萝卜丝和一些酱肉沫。

聂明玦换了轻便衣衫出来时，鸾镜正捧着一个有她脸那么大的西红柿在吃，鸾镜的嘴小咬一口汁水便四溢，女修们正教着她一面咬一面吸汁水，吃得狼狈也十分过瘾。

聂明玦见此也被勾起馋虫来，从缸子里拿了一个一口便是半个，他吃得不妨溅脏了自己刚换的绸衫，他也就掸一掸并不十分在意，女修们上来要他去换衣服，他摆摆手还要吃面的不妨也会溅脏，就这样穿着吃完了再换。

女修们掩着嘴偷笑，鸾镜没瞧见只一直盯着桌上的拍黄瓜，闻着就好吃。

白行首瑟瑟发抖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9章 春云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