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牒也没有辜负温涯的期望,像闪烁的光点飞向魏婴的方位。而温涯跟着灵蝶寻到魏婴时,是在一棵参天古树之下。温涯有些不明白,不过是九岁小孩儿是如何爬上去参天大树的?而温涯也听见了江厌离的喊声,但她现在更重要的事是将魏婴从树上带下来。
温涯在树下轻声的喊道:“阿婴,阿婴。”而树上的魏婴听到师傅的声音,他还以为听错了。紧接着他又看到了在他周围盘旋的灵蝶,就知道是他师傅来了。魏婴回答道:“师傅,师傅,是你吗?我,我下不去了。”魏婴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
温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啊”的一声,魏婴就从树上掉了下来。温涯闪身接到了魏婴,之后魏婴紧紧的抱住温涯,而温涯轻轻的拍打着魏婴的后背。很快魏婴的眼泪就浸湿了温涯的肩膀,在温涯的安慰之下慢慢的睡着了。
温涯给魏婴披上了外衣,抱着他坐在大树之下,江厌离也很快找了过去。那天的月色很好,树影稀疏之下透过的月光照在了温涯的脸上。在江厌离的眼中,月光之下的女子俊眉修眼,顾盼神飞,灵蝶环飞,见之忘俗,让人见之终身难忘。
而温涯也很快就发现了江厌离,她轻轻的招了招手,示意江厌离先离开。江厌离离开之后,温涯抱着魏婴进入了空间之中。将魏婴放在床上,然后就走向了厨房。温涯看魏婴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孩子没有吃什么东西,醒了之后肯定会饿的。
房子整个是现代化设施装修,现代的家具家电一应俱全,电则是由灵石代替。外面就是百亩灵田,由空间里器灵管理。
魏婴睡的很沉,等他睡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在一个奇怪的地方,他明明记得睡着之前师傅在他身边。魏婴赤着脚下床,焦急的寻找着温涯的身影。而魏婴也很快找到了温涯,“涯师傅。”魏婴边喊着边向温涯扑过去,而现在清醒的是温颜。温颜抱住魏婴:“阿婴醒啦!走吧,跟师傅去吃早饭。吃完饭,师傅带你去莲花坞。”魏婴马上就知道了现在是颜师傅说:“知道了,颜师傅!”
温颜等到魏婴吃完饭,就带着魏婴出了空间。两人随便寻了间客栈 ,然后给温氏侍从传去了消息。紧接着温颜带着魏婴去了江家,昨天晚上温涯急着要去找魏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就是温颜找回场子的时候了。
而到江家时,江家也不平静,虞夫人和江枫眠正在吵架,江厌离和江澄跪在大厅里。“江枫眠,你凭什么罚我儿子,你找了这么多年的魏婴,对江澄关心过吗?谁不知道,你江枫眠对藏色念念不忘。如今还要为了她儿子来罚我儿子,江枫眠你别忘了,江澄才是你亲儿子,他魏婴不过是个家仆之子。”虞夫人的声音传到魏婴的耳朵里,魏婴有些难过,他现在才知道虞夫人不喜欢自己。他轻轻的拽了拽温颜的衣袖问:“颜师傅,我们走吧!”温颜也听到了虞夫人的话后,马上就明白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低头摸了摸魏婴的脸颊,说:“阿婴,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他们的事情师傅虽然不清楚,但是谁也不能欺辱我的阿婴。师傅必定要让虞紫鸢给我们阿婴道歉,好不好?阿婴不难过了。”
魏婴抱住温颜的腰身,将脸埋在温颜的怀里。声音闷闷的说:“颜师傅,我们走吧!阿婴儿不想在这里了!”
温涯听着魏婴连从很早以前都不说的自称都出来了,就知道魏婴真不想待了,又怕给自己惹麻烦说:“好,师傅带你离开这里。但是这些事关于阿婴母亲的声誉,师傅不能不管。等师傅处理完了,我们再回温家,去见你爹爹和温旭温晁,他们都很担心你。然后我带你去祭拜你父母。”魏婴在温颜怀里没抬头,“嗯,好!”只回答了一声。
“虞夫人好大的架子,藏色和魏长泽如今都已入土为安。如今虞夫人拿死人作筏子,难道就不心虚吗?再说,魏长泽死前已经是江家的客卿长老了,在你虞夫人口中还是家仆,怎么,就你江家人为主,客卿长老就是奴吗?果然是眉山虞家的大小姐啊!”温颜站在门外,声音平静的问道,字字诛心,声声逼人。
“温师傅,内子并无此意。若有冒犯之处,我代为道歉。”江枫眠边抱拳变道歉。一旁的虞夫人明显不服气,还要张口,被江枫眠一把压下。
温涯看了一眼江枫眠,也没有再说话。反正这江家的主母如何,和她温家有什么关系,自己何必操心他江家。当即转身带着魏婴御剑离开,在离开了江家之后,温家的侍众汇合刚好赶到,温颜令人传信月不夜天,云梦江氏瞧不起阿婴的身世,悄悄混淆客卿和家仆的概念,那我温氏就不客气了。
但是这件事,终究还是影响到了阿婴,温颜决定,要领着阿婴散散心。师徒二人慢慢悠悠的打算过年之前到家,游玩散心,只要不耽误阿婴入族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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