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春宫是什么春宫
魏婴已经来不及阻止蓝湛撕书了,但是蓝湛竟然没有撕开?
“蓝湛蓝湛,精装版哦,你就不要——”魏婴小心觑着蓝湛气恼的脸,蓝湛还待用灵力震碎那书,却听魏婴“咦?”了一声:“不是,蓝湛,你看,你快看看!”
还以为魏婴要他再看那等不堪入目的,蓝湛就要碎书,魏婴急急忙忙说:“变了变了!蓝湛别撕书!不是春宫了!”
蓝湛不信他的,却还是又多看了一眼,不是春宫,但还是人像,六个衣着规整的蓝家子弟,两个大的立在后边,四个小的或坐或站在前面,一堆兔子趴腿的趴腿,跳高的一直跳到人手边,还有吃萝卜白菜的,爬到石头上的......
“真的变了?不是,蓝湛,我看见刚刚还没有人只有一片草地呀!”魏婴又凑近了来,蓝湛一把扔了书给他,只见书页上四个小的就在书飞到魏婴手上这片刻变了姿势位置,两个两个去到大的两个身边,魏婴捧着书看着两个大的竟然动了,各自一手一个拉住小的,转过身去,越走越远。
“蓝湛蓝湛!你看!”魏婴又靠近来,蓝湛也看见人走得远了,兔子也慢慢四散不见。
“你走。”压下满肚子的气,蓝湛沉声赶人。
“那,我走了?书留给你?”魏婴眼珠子转了转,又说:“说不定,等一下,又变成春宫?”
“滚!”蓝湛暴怒,魏婴就在他起身出剑时飞身翻窗户还不忘说:“哎呀不留了,都没有看清楚这几个人的脸!”
“所以,聂兄,你到底给了我一本什么书?”只有魏婴和聂怀桑两个人的时候,魏婴翻开每一页都是空白的精品“春宫”,和聂怀桑面面相觑。
“可是我拿给你的的的确确是一本春宫啊?”聂怀桑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但是既然这书除了封面还是原封不动,内容都没有了,那么:“哎呀魏兄别想那么多了,当稿纸用呗!”
“都是空白的了,不当草稿纸还能做什么?”魏婴三把两把收了书,邀请聂怀桑去彩衣镇玩耍。
夜里,蓝湛做了梦。
梦里他紧紧抱住怀里的人,两手捉着那人柔软腰肢不住摩挲,那人盘住自己好似藤缠树,彼此亲吻爱抚好生快活......直到如履峰巅时刻,那人含笑双眼睇住自己,软软地唤道:“二哥哥~”
蓝湛骤然清醒,双手握拳,闭住嘴巴,也闭住那要说出来的“阿婴”二字。
你说的例假是什么例假
接你说的春宫是什么春宫
=(:з」∠)_兔子是要送的,蓝湛养不养嘛,魏婴翻了窗户就不管了。然而夜里,魏婴却突然睡不着了。
蓝湛求了叔父允许,安置了那一静一动两只兔子之后,就去冷泉静心。夜里做了个梦,又醒了过来,伸手摸出枕头下魏婴落在藏书室窗台的那本“春宫”,翻开了一页,果然还是什么都没有。
起身喝了水,蓝湛准备回床榻上,却看见空白纸页上凭空生出一行字:“二哥哥,怎么办,我又有了呀?”
蓝湛莫名,他捧起书,只见一个肚子很大的男人斜躺着的图像突然慢慢衍出,蓝湛手一抖,差点把书掉下去,就看见一个蓝家人带着两个蓝家的孩子走到躺着的人面前,“是女儿吗?”四个字浮在原本那行字迹消失后的位置。
月亮底下,蓝湛仔细辨别着不够清晰的四个人。黑墨白纸,蓝家的标志性抹额够清晰却不能认出究竟是谁,躺着的人有一种蓝湛很熟悉的慵懒姿态,而喊过“二哥哥”的某人......
“蓝湛蓝湛!”魏婴实在睡不着,爬起来溜出学舍乱走,竟然走到蓝湛的静室外边来了。
蓝湛掩了书忙忙藏进枕头底下,才想起自己把窗户关好了,他走到窗边,一把推开,却把刚刚小声念叨自己名字的魏婴吓了一跳。
魏婴讪讪一笑,蓝湛只着了中衣,怕不是被自己吵醒的?我明明很小声的,他心里嘀咕。
蓝湛本来心里略虚,却闻到一点血气,“你受伤了?”他脱口问道。
“啊?没有啊?”魏婴茫茫然,却突然觉得内急,“蓝湛蓝湛!你借我个地方!”
蓝湛没明白,魏婴不好忍着,只好憋出两个字:“...内急!”
蓝湛急忙给他开门引路,待魏婴处理好后再踏进房间,蓝湛觉得那血气更浓了些,“你究竟何处受了伤?”
“没呀,我在云深不知处哪里能受伤?”魏婴仍然是一片茫然,“好了蓝二哥哥,对不住把你吵醒了,我这就回去睡了啊。”看着蓝湛紧紧抿着的嘴,担心他生气又要罚自己,魏婴转个身准备走人。
“魏婴!”蓝湛一眼看见魏婴下衫隐隐血色,忙忙喊住了他,“你受伤了!上药!”
“啊?”魏婴疑惑,他确实没有感觉哪里有伤,可蓝二公子不是会骗人的人,蓝湛已经拿了一盒止血的药粉给他说:“你去里面吧。”
“不是,我哪里伤了我都不知道?”魏婴问。
“你分明在流血!”蓝湛也急了,他指着魏婴的下衫,魏婴也看向自己身后,恰在此时,初潮第一波来了,不复之前的涓涓潺潺,细弱难察,魏婴轻轻叫了一声,几乎以为自己失禁了,“我...我一定吃坏肚子了...蓝湛我马上走...不是....对不住...”语无伦次的人明显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不耽搁他同时捂住自己屁股。
“你...”电光火石,蓝湛隐约想起他作为掌罚之人曾经在之前一届门生弟子那里听到过的一点东西,“例假?”
“什么?蓝家还放假吗?”
我一定是还没睡醒 _
接你说的例假是什么例假
魏婴有点慌了,谁突然流大量的血可能也要慌乱,但是魏婴他还觉得疼啊,这种从内部扩散的疼痛他从来没有体会过,是真的很着慌,所以蓝湛还在想着怎么回答他蓝家没有例假这种假的时候,魏婴已经开始喊疼了。
蓝湛看着抱住肚子的魏婴先还怀疑某人是不是又要捉弄自己,但是魏婴裤子上的血渍还在扩大,这会儿他想不起来例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只一把抱起魏婴,快步走进自己的寝室,把犹在颤抖的人安置在自己床上,解他裤带——
“呜呜呜......我好疼啊...蓝湛...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好像流了很多血...”
“别躲!让我看看哪里受了伤!”
蓝湛扯住魏婴要缩到腹部的腿,把沾满了血的亵裤也拉下来,取了一方布巾擦拭魏婴臀部的血后,看清了血从五谷轮回之所流出的景象——他一下子想起例假是什么了:
“魏婴,你是个坤修?”
魏婴此时感到疼痛减缓,脑子能转了,本来被扒了裤子还很有点羞耻,听见“坤修”两个字却扑腾起还在蓝湛掌握下的两腿:“什么坤修!我又不是女子!怎么会是坤修!”
蓝湛按住他,魏婴看见蓝湛的眼睛,里面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味,魏婴这下扑不起来了,蓝湛是个什么人,他魏婴逗了他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蓝湛不会开玩笑的。
“外观不是女子,也可能是坤修的。”回忆起听到例假那天到底有些什么事发生后,蓝湛慢慢地对魏婴讲了这么一句。
“......”张口结舌的魏婴不知该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说:“什么叫外观不是女子?”
“......”蓝湛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地说:“状如男儿,少年时期却来初潮,像你如今这样的...”
“我一定是还没睡醒,这是在做梦,一定是做梦,那我再睡过去就行了......”喃喃自语着,魏婴拉开蓝湛的被子就要把自己往里边卷,蓝湛看着他闭上的眼睛,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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