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南父一拍惊堂木,气势顿时震慑四方,“传犯人洛尘入堂。”
南昭站在一旁,严肃地回答,“是。”
于是两名仆役就押着洛尘走进大堂,终日不见天日,洛尘面色枯黄,憔悴不堪,但气质仍存,不屈服于终日的严刑酷打,宁死也不愿透露他的秘密。
“堂下何人?”南父此时出声询问,“尔来南宅,所图为何?从实招来,否则却不姑息。”
洛尘死死咬着牙,不愿透漏半分消息,一脸正义的看着南父。
此时南昭站出来,“南大人,我有一计,不如让属下上夹板,看他还嘴硬不嘴硬。”
南父抬眼看了看四周南母和苏阮,点了点头,算是默许南昭的行为。
南昭立刻差使两名仆役上夹板,把洛尘的十指都架住,在上刑之前,走形式地问了一句,“招不招,此时招了便不用严刑酷打,何必呢?你在坚持什么呢?”
洛尘视死如归地闭上眼,随着夹板加紧,十指似快要夹断一般,但仍坚持不叫出声。
“招不招。快说为什么接近我,有什么目的,还不速速招来?”
......
“啊——松手啊。”南昭被南母拽住一只耳朵,立刻清醒起来。
“自己脑补什么?”南母看自家傻儿子刚刚自己偷着乐,立刻拽住他的耳朵,让他别再胡乱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知道了,知道了。”南昭噘着嘴,惨兮兮地双手摸着自己的耳朵,一脸埋怨地看着坐在沙发对面的洛尘。
而南父和南母各坐一边,正视着洛尘,一脸严肃地盯着他上看下看,不放过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咳咳。”南父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但架势摆的挺足,清了清嗓子开始问,“直接说你来这儿什么目的?”
“对。”南昭站在一旁附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南母也懒得问,她只想知道结果,没看出什么就转身上楼去看看南星的情况,而苏阮也不太好参与这件事,也转身跟着南母上楼去找南星。
洛尘也没想到半途杀出个苏阮,直接挑明他和南星的关系,只好说出自己的“罪行”,“我是来给南星治病的。是南昭喊我来的。”
“诶,怎么又扯到我了。”南昭坐在南母的位置,翘起二郎腿问他。
“难道不是吗?”洛尘微笑着看向他。
“什么样子?”南父皱着眉看着他的腿,“还不把腿放下,不怕你姐说你?”
南昭只好放下腿,规规矩矩像个小学生似的正襟危坐。
“还有别的吗?”南父教训完南昭,又转头看着洛尘。
另一边,南母和苏阮小心翼翼地走进南星房间,生怕吵醒她睡觉,毕竟南星浅眠,稍微大一点动静,她都睡不着觉。
随着南母走进房间,苏阮随意随意瞥见书桌上的电脑,那不是语然经常用的电脑吗,平时从不让别人碰的,连保管都是小心翼翼的,怎么被随意放在书桌上?
“咳咳。”南星还是醒了,兴许是长时间没喝水,喉咙太疼,醒的时候还咳嗽几声。
“要喝水吗?”南母没想到还是把南星吵醒了,“喉咙是不是还是很疼。”
南星又咳嗽了几声,怕再扯动喉咙的痛处,硬生生地忍着咳嗽,硬是把脸又逼上一阵红晕。
“还是很难受吗?”苏阮站在床旁,一脸担心但却不知道要干什么,“要不要我把洛医生带上来。”
南星好不容易缓过劲儿,大口喝了南母递过来的蜂蜜水,“哪有刚输液就痊愈的道理?”
“哎,忘了,关心则乱嘛。”苏阮立刻停下要去找洛尘的脚步,又转过身回来。
“咳咳。”南星眉头皱起,又难受地咳嗽起来。
“大小姐,你可别说话了。”苏阮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发愁。
“先缓一会儿,先缓一会儿啊。”南母看着南星依然发白的嘴唇,和脸上憋出的红晕,眼里满是心疼。
停了一会儿,南星脸上的红晕逐渐退下来,“没事的,又不是什么大病。”
“我能不急吗?医生。”南母欲言又止,眼里的担心又加重几分。
“医生说什么了吗?”南星看见南母的表情,紧接着又问她。
“没什么,你再量量体温,看烧退了没有?”南母从抽屉里拿出常备的体温计,轻轻地把它塞进南星的腋下,又摸了摸南星的头。
“你怎么来了?”南星看向站在一旁的苏阮。
“本来是想下午来的,可是”苏阮看了看在一旁的南母,不好意思开口。
“你说吧。”南星知道苏阮估计南母在场,但这也无碍。
“你确定?”苏阮又问了一句,“那我可说了。”
“今天早上,莫廖晨的经纪人季沐阳通过微博上的电话打给我的公众电话,然后联系我想炒一波你和莫廖晨的cp,连以前磕你们俩cp的超话他们都打点好了,而且合约比较长,利润可观,我,我还没拒绝,这不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吗?”
南星挑起左眉,莫廖晨这是什么操作?
“如果你和莫廖晨绑定,不仅会促进此次《银河》电影的票房增加,之前你投资的一部分会翻两番”
南星动脑想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银河》是她和莫廖晨拍的那部电影,自己也有投资。
“而且对你以后的转型会有很大的帮助,而且我们工作室也会有更多流动资金,而且我们可以利用的他的资源培养我们的新人,而且我”
“你渴吗?”南星看她说了好大一段话,越来越眉飞色舞,同情地看了她一眼。
“莫廖晨是谁?”南母听了好半会儿,才问出这句话。
“就是”苏阮看了一眼南星,见她没有阻拦,“就是昨天我发到群里的那个人。”
“昨天那个小伙子呀。”南母略有思索,“他图谋不轨,居心不良吧。”
“嗯。”南星听着自家母亲的话,笑出了声。
“他就是要拱我家白菜那头猪?”南母接过苏阮刚刚激动从包里拿出的文件,“文件数据倒是做的不错。”
“妈,你该把体温计拿出来了。”南星提醒她。
“好。”南母拿出体温计,举起来朝着灯光,“37.2℃还是有点低烧。”
“那南星你还有去参加庆功宴吗?”苏阮看着南星依然苍白的嘴唇,有些担心她的状态。
“别去了。”
“能。”
南母皱着眉看向南星,一脸不愿意。
“总要去会会那头想拱白菜的猪啊。”南星笑着看向她,企图萌混过关。
“注意保暖。”南母看了她半晌,知道自己拗不过她,于是没好气地出了房间。
南星右手还扎着针,不方便翻阅文件,于是便由苏阮念给她听,软软糯糯的声音传入耳朵,让南星的头没有那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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