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穿的那件蓝色衬衫被我抱在怀里,细嗅他的气味。
指腹从衣领划到袖口,每道褶皱都是细致描摹过他的痕迹。
突然嫉妒起这层布料。
浴室门开,他赤着脚从雾气中走出来,我看不到更多。
我希望他能挑那件黑色紧身的T,长度刚好的烟管领,裸露出脖颈和颈后一小段银链,领口下的□□包裹在黑色里,鼓出明显的曲线弧度。
是**,勾人的**。
上方木板吱呀一声,他坐到了床边,接着是打火机的咔嗒声。
如果我此刻探出手,能擦走他足腕上缓淌的水珠,再往上攀到小腿,指尖会用力地按到皮肉凹陷。
我隐秘地、兴奋地,照着斜射进床底边缘的光,抬手幻想着。
快落灯吧,落灯吧,我要爬上你的身体,不会留下痕迹。
几道压抑的喘息让我屏住了呼吸,黏腻的液体蹭过皮肤发出细碎的咕叽声。
我知道他现在的样子,一定是抿着下唇后微张开嘴,再爽一点就会连舌尖都不自觉地吐出来。
有层沁出的薄汗在板寸发隙间闪着湿盈盈的光点,另一手夹着的烟会在脱力后再送到口中深吸。
然后他会眯起眼,埋头把一切丢给明天。
明天清醒过来又会鄙视斥骂今晚的自己。
“阿来。”依旧无声。
大概半个月前,我认识了阿来。见到他的那瞬间战栗起的酥麻感觉,我从来没有体会过,也没有别的能代替,于是我病态地纵容自己跟踪他,调查他,偷窥他,甚至像现在这样,躲在他的床下。
但我还不满足。
他今晚饮的半杯酒里我加了比之前还多的剂量,只是睡得沉一点,再沉一点。
新挑了耳钉想给他戴上试试,Panthère de Cartier ,小豹头上镶着祖母绿做眼,嵌了缟玛瑙和132颗圆形切割钻。很合适他,我轻拨他的耳垂,真是一个调性。
手指顺着目光移动,肩颈、锁骨、胸口。缺根链子,缺根能拽起他的链子。
他皱眉翻身,侧躺的姿势,腰窝藏在阴影里浅浅的,我垂眼看了很久,扬手一记挥在他弯翘的臀上“仲扮瞓?”
静默,好像只是我的错觉,疑心太重。
抽了支他的烟点燃,烟灰被我弹落在他的腰腹上,他颤缩着腹肌,猛地弓起脊背,平稳不了的呼吸中溢出几声响。
放低烟头悬在皮肤上停住,他会有多敏感我比他更清楚。
“玩够未?”
“舍得出声喇?”
烟没落地,被他叼在嘴里“咁多花样。”
人也被他捞上床,两指掐住面颊,虎口卡住下巴“张嘴。”
同样是有温度的停在皮肤上,不过这次变得柔软“咁中意就陪你玩多阵,玩到尽兴。”他撩起我的头发“唔好停,继续。”
“跟咗我咁耐我都察觉唔到,就唔使混咯。”
“係咪玩得开心?我都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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