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金千离开一个时辰后,南派弟子慌慌张张的跑到朱鹤房间,“峰主,大头跟着古公子出去一个时辰了,这次没交代去哪会不会出事啊?那个小矬子和欧阳公子刚刚说是跑出去找,会不会一起跑了?”
朱鹤不紧不慢的抬头,犹豫道:“大头的功力不用担心,把那个小白脸看住,古公子一定会回来的。”
“您确定吗?若真如传言所说,那小白脸怎么会被穿了琵琶骨,会不会是迷惑众人的假消息,就是要关键时刻放弃他。”
朱鹤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这几日还真看不出来古公子最宠哪位,虽然与小白脸共处一室,但白日里也没少往小矬子房间里钻。
“二木,你带两名师弟追寻大头留下的痕迹,若发现古公子真有逃跑之意,挑了他们三人的脚筋,但一定要做的隐蔽。”
二木离开后朱鹤走到苏容目的房门口徘徊,见他出来立即问去哪。
“茅房啊,朱峰主要不要一起去?”
朱鹤尴尬一笑,摆出个请的手势,等他从茅房出来,追上去说道:“阿容公子请留步,古家客栈垄断全国,连守则峰脚下的镇子里都有几家规模不小的客栈,那、古公子该是养了不少你们这样的人,为何只带你、啊,那酥饼公子会点功夫能保护他,可你……”
苏容目看他也不往下说只是打量,甩甩手抱拳比划了一下,叨咕着堂堂峰主竟如此冒昧走回房间,关上门才感觉心跳加速,趴门缝听了会儿没动静才安心。
苏容一和欧阳实厚直接赶到凉亭,凉亭的一面是个矮悬崖,苏容一探着脑袋往下看,出乎意料七八米高的下面竟是缓坡,真的不小心掉下去,也能从另一个方向下山。
她叹着气坐到凉亭里,心想最初是少爷提出要来后山游玩,可种种原因最远只走到了这里,难不成他自己一个人往里走了?不打招呼生闷气不是他风格啊。
“欧阳大哥,你相信这山里有熊吗?”
欧阳实厚摇头,“据记载,比这里还要往北的深山老林里才会有熊出没,这人工建造的凉亭不会选择危险的地方,恐怕再往里走还会有寺庙,只是年久失修无人上香,渐渐的就没了人流。
我担心古公子出事,是指人为。”
苏容一看着他抿了抿嘴,“欧阳大哥,我替少爷给你道个歉,这么一会儿不见人你都会担心他,可他对你冷眼相对确实无礼。”
“无妨”,恐怕阿容口中中了三刀毒的朋友就是古公子,并且他已经知道毒药出于我手。
“南派的人?”
苏容一跑了过去,“这后山到底有何美景,你们怎么也来了?”
二木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继续寻找痕迹,她紧跟其后,直到遇见大头才急的跑过去问:“我家少爷呢?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了。”
二木也跟过来问古公子人呢。
大头蒙蒙的左右看看道:“古公子进去上香了,我崇尚无神论,等他出来再接着跟呗。”
“多久了?”
“差不多一个时辰。”
苏容一直接冲了进去,一眼看到坐在地上的女子孩童,恍惚了一下,“你们是谁?”
“真热闹啊”,金壮汉的剑架在古金千的脖子上,慢慢从院门附近的一间房走出来,“北派的事与任何人无关,你们东、南两派抓住小矬子也能得到赤紫珠,没必要管这没用的少爷,我们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助你们拿到赤紫珠如何?”
“屁话”,苏容一上前一步,金壮汉顺势往反方向移动,古金千的脖子瞬间被划了个口子,疼的他无意识往后仰金壮汉抓得更紧,苏容一不敢再动,和大头对视到一起见他点头,灵光一闪。
她喊道:“少爷,你个子比我高一个头,我要亲你的时候够不着,我每次都是怎么做的呀?”
“哎呀”,几个南派弟子一脸嫌弃的捂耳朵。
金壮汉不明所以的攥了攥紧剑柄,“你们就非要管闲事?”
苏容一抬起一只脚,紧迫的声音喊:“数三个数告诉我答案,一二三抬腿。”
古金千抬腿的瞬间大头一鞭子抽过来,金壮汉像被抽了手一样疼的没了劲儿,剑落地,人倒地后全身抽搐。
苏容一立马掏出手绢给古金千擦血,他疼的像针扎依然不忘嘱咐两句,“以后在公共场合不许说虎狼之词,你的名誉更重要。”
“少爷别瞎操心,哪有命重要。”
“是啊,酥饼兄,古公子这点说的没错,我是因为相信阿容说的话才相信你是护卫,可别人不知道,如果你自己不注意,谣言可谓,怕是以后难遇良人。”
“知道了,欧阳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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