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塞鲁斯吃再多壮阳的食材,维克也丝毫没有心动,让他行使那种所谓试试看的天方夜谭的□□权。
“维克,你等等我!”
火锅吃完,塞鲁斯也喝得烂醉。他一边说自己不是奶虫子,一边死抱住了维克的大腿。
“老大你先走吧,我劝劝他。”辉子今晚格外热心,可能他生意场上磨得嘴皮子利落,还真能让塞鲁斯这一根筋想通了?
塞鲁斯那么可怜,他也尽量让自己达到那种让雌虫一眼心软的状态。
可是,维克还是冷冰冰地上了车,关上车门就走了。
好冷,塞鲁斯看着如此绝情的维克,开始怀疑自己,然后觉得整个世界都没戏了。
他到底是个毫无魅力的送不出去的处子雄虫。
“起来吧,老大都走了,你哭给谁看?”
辉子蹲在旁边拍拍他的肩膀,笑他没戏了。
但是,那辆车子突然拐了个弯儿,居然又开到了塞鲁斯的面前。维克摇下车窗:“走不走?你还在长身体,最好晚上十点之前要睡觉。”
那口气,和他妈妈似的,一阵哄笑中,塞鲁斯什么脸都丢尽了。
“不,我要跟着辉子哥去玩。今晚不用等我了,听说鹿州很多好玩的~”
他这样子,好像是要去放浪形骸的。
“可以,别吵我睡觉就行。”维克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小兔崽子翻天了。
就这样,那个面容冷艳而又浑身野性的雌虫一脚油门就走了。害塞鲁斯吸了口呛人的尾气,别提多憋屈。
“难受吗?早就说了老大油盐不进的。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求偶也是弱肉强食的具象化。”
辉子的意思是说自己不够强,所以维克看不起他吗?
转念一想的确这样。如果今天是父亲萨菲斯在这里,维克还能如此据他千里之外?
塞鲁斯沉下眸色,听懂了。夜色迷离,霓虹灯下这个世界声色犬马灯红酒绿。
塞鲁斯原来只是在冬宫里,他觉得自己生来就有了一切,史蒂芬教的也从来没有如何征服雌虫这件事情。
因为他还是太子的时候,雌虫根本不用他争抢。包分配的。
对,就算他根本不想,也多得是名门闺秀要爬他太子殿下的床。可是现在,他只想要维克啊!
如果他足够强大,强大到维克无法再忽视他,就可以对那只美丽诱惑的雌虫为所欲为了吗?
可能是因为不服气,又或者喝了酒。塞鲁斯的眼中慢慢氤氲起了本不该属于他的混沌和野心。
电梯下沉,从玻璃门中照进来的灯光五颜六色斑驳杂乱,隐隐还能听到一声声躁动的欢呼怒吼,调笑喘息。
就如同塞鲁斯的内心,混乱而又疯狂。
反正,电梯下沉中,扭曲的光影倒映已经让塞鲁斯生出了不可遏制的念头。
光是想想,让维克在自己的身下禁锢中无法逃脱,他就兴奋得要命。
不好了,吃太多壮阳的食材还是起效果了。塞鲁斯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喉结就在不可抑制地滚动。
看,要带坏一只不谙世事的小雄子多简单。可塞鲁斯不知道,维克老大吃软不吃硬,最讨厌霸王硬上弓这种。
这小子回去后,等着被维克彻底抛弃吧!
辉子邪恶地盯着塞鲁斯在他洗脑后的变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辉子带着维克又换乘了电梯,不同于上面的火锅城上面三层饮食区,他们的电梯很隐秘,是往地下去的。
当顶替门打开,塞鲁斯才发现火锅城里内有乾坤。
辉子拍着塞鲁斯的肩膀,大门打开后那是隐藏在火锅城下的另一个世界:“少爷,温良恭俭只适合有序的世界,而这里是雄虫的天堂。弱肉强食就是唯一的规则。欢迎你,玩得开心。这里是地下世界……”
塞鲁斯的视线里,一片迷离颓丧。夜场,雌虫雄虫穿着古怪陆离的衣服,暴露这性感的身段,在明媚不定的舞厅互相推搡磨蹭。
狂热的音乐声中,断断续续的调笑和喘气,让塞鲁斯听得面红耳赤。
怪不得,维克还要回来,他应该早就知道辉子混迹的地方太不正经。
“我……我想回去……”从小良好的教养让塞鲁斯一进去就感到了巨大的冲击。
“嘁,晚上十点前睡觉吗?真没出息。”
“我觉得维克也不会喜欢我来这种地放。”塞鲁斯犹犹豫豫说道。
“没种!”辉子一打招呼,好几只在夜场谋生的雌虫就过来了。其实从塞鲁斯一露面,他就是全场最靓的崽儿,谁会想要放过这样的猎物?
“不,不行!”塞鲁斯虽然醉了,还闻到了夜场里到处充斥的叶子的味道,可是他除了维克,谁都不要。
他逃走,中途路过几个包厢,里面的低俗不可想象。甚至有几只雌虫因为吸了什么快乐粉末,已经晃着脑袋不知道天地为何物了!
“过来婊子!”刚出来,一之雌虫就被狠狠一把拽了回去。她的衣服都被脱了,简直是不堪入目。
然后,包厢里传出来的□□辱骂,还有断断续续的抽泣声让塞鲁斯浑身发冷。
他清醒了,这是极乐天堂吗?这完全就是阳光照不到的地狱。
施虐者的快感,被施虐者的摇尾乞怜,他真的在这里能找到什么雄虫世界的真理吗?塞鲁斯拒绝这样的真理。
“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求求你们了,我才十四岁,他们和我说,我只是来这边唱歌的!”
塞鲁斯的怀里,迎面撞过来一只小雌虫。她很瘦,头发是枯黄的。但是穿着露背的连衣裙,显得身材还是很好。
她身后,有几只虎背熊腰的雄虫在追她。他们满身酒气身上都是刺青,一看就来路不太清白。
那小雌虫一看到塞鲁斯就好像找到了救星,她很害怕只能躲在塞鲁斯的身后躲避。
“哼,哪里来的大少爷?小雌子,过来!到我们地方来。”
为首的雄虫脑袋连着肌肉夸张的倒三角身体,没有脖子。剃着个平头,下巴上一条很深的刀疤延续到脖颈。
他抽着雪茄,满口黑牙:“看什么?这小雌虫是老子今天打拳赛赢过来的。合理合法,啊哈哈哈!你想抢啊?打赢老子啊!”
他好嚣张啊,还和他的跟班转头哄笑。这只雄虫的后背上有一条很深的花纹,是不太常见的天生花纹。
一看,就是天生坏种不好惹。
辉子上来了,他一看赶紧拉住了塞鲁斯:“塞鲁斯,这里不是我的产业,我们管不了的。你别惹事了!”
话音落,对面的□□雄虫就一把从塞鲁斯身后把那只哭花脸的小雌虫拉走了。
十四岁,她才十四岁。
他们会玩死她的,而且根本也没把她当做一只雌虫。
塞鲁斯知道,他其实根本不应该出头。因为他根本不会打拳,仅有的一次被揍经历也是和维克求爱的时候。
只要假装没看到,今晚也就那么过去了,可是,她是父皇的子民。
“站住,我和你打一场,赢了,她归我。”塞鲁斯微笑道。
鬼使神差地,塞鲁斯居然追了上去。他那副样子好像是来伸张正义,成了那小雌虫眼中的一道光。
却引来了那几只□□雄虫的哄堂大笑:“啊哈哈哈,他这小白脸说要和我们黑背哥打一场哎!啧啧,年纪轻轻真想不开,不如现在跪下来求饶。”
黑背的跟班要他跪下。但是塞鲁斯从来不跪除非是他的父亲在面前。
而且,他也不会求饶。
“不,他求饶都没用。今晚,我黑背大爷要让他知道死字怎么写!!”
黑背本来就看不惯塞鲁斯,现在已经握紧拳头朝他啐了两口。是他自己找死,能怪谁呢?
夜场经理已经过来了,他在辉子背后低声道“老板,要阻止黑背吗?他这周已经打死两个对手了!这样下去不好吧?”
辉子抽着雪茄摇摇头,死了不是更好吗?
“没事。”辉子挎着包跟着经理进了办公室。
黑背凶猛,谁惹谁死,有好戏瞧了。
辉子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在财务室吸烟,他看着赛场直播,开心得像过节。
“赔率多少了?”辉子想在塞鲁斯死前在赚一笔,出一口恶气。
经理:“都快一比一万了。黑背最近就没输过。这小子惨了。”
“加油,哥哥你加油!”塞鲁斯上场的时候,全场一片嘘声。只有那个黄头发小姑娘将她视为唯一的神明。
辉子盯着屏幕,眼中是嗜血的狂喜。他把自己今晚的营业额都压了下去,稳赚不赔。
第一回合,塞鲁斯被打倒在角落,裁判宣布暂停,全场一片怒吼着让黑背打死这个小白脸。
第二回合,第三回合,塞鲁斯好像切换了到了一个黑背怎么都打不到的状态。他的移动非常灵活,有些像是避开截杀的肌肉记忆。
“老板,那小子挺能打的,没你说的那么不堪一击!”经理不解道。
而擂台上,塞鲁斯脚步灵活而又坚定。他对拳击一窍不通。但是在一轮挨揍后,他就学会了。
再后来,黑背开始对自己不自信,这小子真是新手吗?为什么,他好像在学习自己的招数和步法?
并且开始如鱼得水活学活用。
突然,塞鲁斯闪现到了黑背面前,一拳过去,所谓弱不禁风的拳头让黑背咳血。
啊?他怎么起不来了?塞鲁斯疑惑地看着倒地吐血的对手。难道外强中干是这样吗?塞鲁斯想道。
叮咚叮咚比赛终了的铃声响起来,裁判高高举起塞鲁斯的手:“获胜者塞鲁斯。”全场尖叫。
因为很多虫子都要输到扒底裤才能离开了。
辉子的烟烫在自己手背上。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64章 第64章
点击弹出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