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术对顾卿媚说道:“小姐,这么大的口子能不疼吗,要不然你下次试试”。蔺墨岩听后皱眉,呵斥武术:“住嘴”,随后抬眼看向顾卿媚,温和地说道:“不疼,出去等我”,然后对武术说道:“武术,带小姐出去”,武术点点头,拉起顾卿媚的手臂对她说道:“走吧,我们先出去,让大夫为公子诊治”。
顾卿媚出去后不满地说道:“哼,还让那些人跑了,白挨了一刀”,武术却小声说道:“若是二公主再这样不顾生死地胡乱行事,我回去之后定要禀报安乐公主”,顾卿媚转头戳了戳他的脸蛋,“这么小声,别人就听不到了吗,你这般威胁我,暗卫们可是能听到的”,武术却不为所动,对顾卿媚说道:“草民说到做到,还望殿下收敛一二”。
顾卿媚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他们行走在南萧国的官道上,结果遇上了南萧国的王后携公主出门祈福,他们不得不避开官道,改为小路行走,没走多久便听到一个女子在喊救命,顾卿媚撩开车帘正好看到一群恶汉对着一名女子施暴,她自然是无法忍受,下令暗卫去解救。他们作为外来人,只能动用蛮力把这些人赶跑,没下死手,顾卿媚等人救下那名女子,就离开了。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他们还要进京办事的。哪知道第二天,他们在茶楼喝茶时,听到外面有打闹声,顾卿媚听到了一个女子喊救命的声音,顾卿媚觉得这个声音很是熟悉,出门一看还是昨天那名女子,正被两个恶汉拉着拖着往前面的青楼里面送,顾卿媚又要管,蔺墨岩拦住她,对她说道:“小姐,这应该是她的家人,我们不必管”。
那名女子看到了顾卿媚身着干净鲜丽,就觉得这是个大户人家的女子,拼命挣脱了压着自己的两名男子,跑向顾卿媚,对她跪下并用颤抖的声音祈求道:“小姐,救命”,顾卿媚看向来拨拉的男子,脆生生地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何故为难于这位姑娘?”
那俩恶汉不管不顾地推了一把顾卿媚,“小娘们,别管闲事”,这可把其他人惹怒了,蔺墨岩上去就把那人的手掰断了,对他说:“你的手碰了不该碰的人,就别留了”,另一个恶汉见状赶紧跑开了。顾卿媚让蔺墨岩把人放了,然后问那位姑娘,“姑娘,他们都走了,你现下已然安全了,自行离开吧”。那姑娘摇动自己的头颅,对顾卿媚跪下说道:“不不不,小姐让我跟着您吧,我什么都会做,我不能回去,回去就会被我阿哥卖掉,我会生不如死”。
蔺墨岩皱眉说道:“小姐,别沾惹是非”,又对那名女子说道:“这位姑娘,你是生是死不关我们的事,请你离开”,然后便示意自己的随从陈林去拨开她的手,奈何那姑娘像是抓到了自己的救命稻草,死死地抓住顾卿媚的手臂,顾卿媚都吃痛皱眉了也不见能拉开她。蔺墨岩看不过去,用力拉开,那名女子又爬起来拉住顾卿媚的裙摆,蔺墨岩皱眉对顾卿媚说道:“小姐,得罪了”,说完便把那截被拉住的裙摆挥剑斩断了,那名女子被反弹跌了回去,顾卿媚被蔺墨岩拉着走了几步,不忍回头看,结果远远地看到刚才那名恶汉带着一群人雄赳赳地走了过来,他们手里面都拿着棍棒,于是顾卿媚便不顾蔺墨岩的劝说,返了回去,并命令暗卫们去把那些人收拾了。
顾卿媚的返回让心如死灰的女子看到了希望,那名女子拖着自己的身子向顾卿媚身旁爬去,结果又换来他们的一顿拳打脚踢,顾卿媚冲上前就把其中打的最凶的人给踢出去了,顾卿媚内心一阵窃喜,最近练功还不错,居然能踢出去这么远。结果,还没等她在喜悦中晃过神来,就听到一个恶狠狠的声音:“臭娘们,又是你,我让你多管闲事”,说完便对顾卿媚打出自己手中的棒子,在顾卿媚刚要回击的时候,那名女子从地上爬起来挡到了顾卿媚的身前,承下了这一棍,只是这一下便彻底把这名女子给打趴下了,昏倒在了地上,这也成功地惹怒了顾卿媚。顾卿媚回击他们,在混乱中有一个汉子从地上捡起混乱扔下的大刀向顾卿媚砍去,此时的蔺墨岩恰好解决完一个恶汉回身看到了,只是此时的蔺墨岩来不及思考,只能快速到顾卿媚身边替顾卿媚挡下这一刀,于是便有了刚才在医馆的那般问话。
顾卿媚对武术说道:“好嘛,我不再犯就是了,但是也不能见死不救吧,你没听刚刚大夫说嘛,那名女子身上除了新伤还有很多旧伤,都已经伤及內腑了,我们若不救她,那就相当于杀她也不为过”,武术无奈地嘀咕了一句:“反正我得禀报”,顾卿媚怒瞪着,压低声音对他说,“你!皇姐那么忙,你别给皇姐添烦恼”。
他们还要继续辩驳,便听见里面传来陈林的声音:“小姐,大夫说那名女子醒了,公子让我陪您去看看”,顾卿媚连忙点头进去了。
顾卿舞看众人准备妥当,对着身着夜行衣的玄狼玄虎说道:“万事小心”,那两人点头,顾卿舞便下令:“出发!”
根据曹将军的提示,玄狼带人从军营的伙房所在地翻入,那边晚上几乎无人把守,并且有个暗角能藏人,他们隐入暗角,顾卿舞提示那位假将军的位置,玄狼看了一下方向,离那个地方还要有两丈远,而且还要经过灯火通明的营地中大片空地。玄狼刚要出去,便看到有人过来,那人还骂骂咧咧地说道:“什么狗屁将军,大半夜要喝粥,老子还得起来给他熬”,玄狼只能缩了回去。熬粥的时间并不短,在那伙夫看灶台里的火快要灭掉之时,他起身去捡柴火,捡着捡着便看到柴火后面有双脚,他刚要抬头便被打晕了。玄狼把他的衣服脱下来换上,并把他给绑上,嘴中用这人的内衬撕下的破布塞满,一切妥当后便代替了他去灶台边熬粥。
玄狼盛好粥,对自己带来的人说道:“稍后,看信号行事”,然后便端着粥学着那伙夫的动作,弓起背向着将军的营帐走去,到营帐外边,便听到守在门口的人说:“嘿,你是来送粥的?来,给我吧”,玄狼慢慢走到那人身边,在那人伸出手触到托盘时,玄狼腾出自己的另一只手把那人打晕了,掌风凌厉下手极快,那人根本来不及喊一声来传送信号,玄狼拽下那人身上带着的佩刀系在自己身上,撩起营帐的帘子进去了。
营帐里只有一人戴着面具坐在书案后面,玄狼上前把粥呈上去,那人端起来便喝了起来,并对玄狼说道:“你先下去吧”,玄狼点点头,暗暗地说道:“是!”那人喝粥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对玄狼说道:“站住!”玄狼停下脚步,便听到对方吩咐他:“转身”,玄狼转过身,那人沉声说道:“抬起头来”!玄狼不听一直往前走,那人当即喊他:“站住!”玄狼不听,只往前走,没走两步便听对方突然倒地,玄狼上前摘下他的面具,对他说道:“将军累了休息吧”。随后,玄狼便传信号给同行的人,同行的人立即行动起来,有人进其他营帐制服其他人,有人来玄狼所在的营帐。
玄狼看向来人便戴上面具,对他说道:“把他拖走”,那人问道:“大人,拖去乱葬岗?”玄狼一把打上去:“你跟玄狗学傻了吗,殿下要活的,粥里只是迷药和蒙汗药,把他拖走绑起来”。
戴上面具的玄狼走到帐外,看到外面一阵乱打乱斗,不断地有人跟他汇报:“大人,营帐已占领”。玄狼点点头,对人吩咐道:“把他们都绑到一个营帐里,带曹将军来认”,此时从一个营帐里冲出来一个人,他高声喊道:“哈哈哈,你们真笨,通通没用,陛下会把你们诛九族!”玄狼走到那人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问他:“哦?那本官先把你送走,给本官在前面探探路,如何?”
那人被掐的喘不过来气,他被吓到了,对他说道:“别...杀...我”,玄狼越掐越紧,那人却说道:“有...圣...旨,”玄狼听后手放松下来,问他:“什么圣旨”,那人却摇头,玄狼抽出刚才收缴到自己身上的佩刀便要向他砍去,那人赶紧说道:“别杀我,圣旨在锦竹先生手里,我们都看过,是陛下让锦竹先生接手这里的”。
玄狼示意自己带过来的人,“把他绑起来,给帐中点的迷香不够,继续点”,随后便进将军帐中,对身后的人说:“找到圣旨”,后面的人点头称是,便开始寻找起来,几人找了一通没找到,他们说:“大人,没有,是不是那人在说谎”。玄狼走到刚刚那位大人跌到的地方,站定,快步走出去,找到刚才拖走的人,对手下说道:“把他剥了看看”。几人把那人的衣服脱了,在衣服上找寻,没找到。玄狼盯了一会儿,把那号称锦竹先生的靴子脱下来,在长袜里搜到了一张明黄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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