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弗兰克那出来后,你敲响了雌君卡特斯的门。雌君打开门,微往前俯身,雪白的发丝散乱,优雅严谨的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顿时松弛凌乱感十足。
你闻到了他身上醇厚的酒味,卡特斯绿眸漫不经心地垂着,脸色酡红,慵懒的慢慢转过视线,看见你,你清晰的看见他的神色转为不敢置信。
有这么让人惊讶吗?你还没想完。“诶?”
猝不及防,你就被卡特斯紧紧抱在火热的怀里,他抱着你不撒手,双手紧箍着你的腰,脑袋蹭你的脖子。
他身形不稳就要栽倒,你不得不用力抓着他的衬衫,衬衫噼噼啪啪崩开扣子,露出好大一片肌肤,白的晃眼。你们就这样脚步趔趄的进了门。
雌君向来克制,哪怕喝酒了也不闹,很听你的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去哪就去哪。除了...
你哄:“乖,撒手”
雌君躺在床上,紧紧握着你的手腕,你要他撒手,他的绿眸慌张委屈的看着你。你使尽十八般武艺,他还是那个眼神,仿佛不顾一切的想要留着你,谁来都不好使。
唉。你妥协了,你能怎么办呢?“过去点儿,我要睡。”
他就动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你,很开心的挪动到床的那边,给你让出一大片位置来。
你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像铜铃。雌君打电话说要和你一起吃晚饭,你还以为他有事呢。特意晚上过来一趟,结果这样...
人睡不着就会开始回忆往事。
那时,你刚从星盗那儿逃出来。
你是雄虫,体格和成年雌虫很不一样。你逃出来后常为这一点苦恼,你怕被戳穿身份。很快你就发现,你多虑了。
路人都把你当成未成年雌虫,关爱未成年是没有的,他们就想着坑你。
后来,你加入某个团体,做了偷儿,做偷儿是万不得已的选择,你没得身份,正经工作不要你。那几天你实在饿的不行了,就大着胆子用精神力蒙蔽雌虫大脑,摸了几张票子,又把钱包还回去了,整个过程光明正大,没有雌虫察觉,还忙着干杯呢。
你发现你还挺适合这一行的,无一失手。
你记得,某位意味深长的看着你,道,“你若是刺客,那就麻烦了。”
你还是想要个正经营生,所以哪怕明知道那个招聘有坑,你也去了。没想到上了贼船,你成为了职业偷儿。你就靠这个讨口饭吃。
这个团体各种各样的雌虫都有,你经常能在军方的悬赏单上看见他们的脸,你欲哭无泪。
加入团体第一天,大家就都知道,你不是未成年雌虫。
一个红头发的,嬉皮笑脸,崽子崽子的叫你。他是故意羞辱你,戳你痛处,意思你是个发育不良的残、疾。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你们这边。看好戏的、冷漠的、起哄的。周围都在虎视眈眈的等着你的态度,你不教训他,以后就会有数不清的麻烦。
“哈哈哈哈!”大叫着吹起口哨“小崽子!”
你放下酒杯,米内华亦准备好了战斗,小麦色布满刀疤的肌肉鼓起,兽类尖尖的瞳孔兴奋的盯着你,他甩了一个盘子过来,盘子成了破风而来的凶器。群众更加激奋,吼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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