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内华正在逃跑。经历了一夜的奋斗,死里逃生的他终于看到了那扇熟悉的门。他的红发散在肩头,脸藏在阴影里,小麦色的手臂按下门把手,巨大的监控屏幕前,你转过身来,举着红酒对他微笑,“早上好啊。”
愤怒直充头顶,充满笑意的眼似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
“去死。”他竖瞳变红,像一座压迫感极强的山,向你扑过来。你保持着笑容,眼见尖爪就要刺进你的皮肤,可怜的你就要变得血肉模糊。一根铁链连着一个项圈窜出来,套紧他的脖子,他抓住项圈,铁链崩直,哗哗作响。
你托着他的下巴,他在你手里,不得已仰起脸,狂暴的竖瞳充满杀意。你低低的笑,“这才像你嘛。”
他张嘴狠狠咬下,却僵在半空。你带上手套,伸出手指,搅弄他的舌头,按了按他的尖牙。他气的面色潮红,眼神恨透了,却无法阻止舌头和手套之间拉出细长晶亮的银丝。
黑色的皮项圈,晶亮的金属扣套脖子上,他气的小麦色胸肌不断起伏,怒骂:“恶心的雌同,你不得好死...唔!”
你不是很在意他骂什么,你对他背上那个软软的地方更感兴趣。他的声调变了,因为你摸上去了。“你、混蛋!”
这次没有上司喊停下,你翻来覆去戳遍了,你发现戳这里,他的反应很大,你就多戳了几下。
他说停下你当没听见,翻过来才发现他被你弄得狼狈不堪,满脸泪痕,喘息讨饶,嗓音崩溃带点颤抖,急急的喊,“我错了!”
你接话,“错哪儿了?”
你就随口一接,他一连串的错砸的你都蒙了,从一开始挑衅你,到最近的在心里偷偷骂你。生怕你觉得他认错不诚恳似的。他说的太多了,你节选一段。
他用手背抹着眼泪,边哭边说:“...我不该在窟码酒馆骂你,不该看不起你,觉得你是个令人恶心的家伙。不该总找你茬,不该窥伺你的行踪,不该在你失恋的时候,在心里笑。不该...”趁你虚弱,想报复你。
他做的事太多了,他说都说不完,仿佛预料到自己的下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也没想把他怎么样。你是想教训一下他,但也没想到把他训成这样。你不敢说话。
你头疼的厉害,但在他面前,总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也会有顾不到的时候。你睁眼发现他正盯着你,你一惊。他问:“你怎么了?”
“这么紧张,担心我?”你凑近,扯起笑,眼神兴味。
你的笑充满了玩弄,又是恶作剧。他气的摔门而去。
门碰的一关,米内华的目光就冷了下来。这几天,他已经找到了真正的出口,现在,有十分钟的时间逃出去。他在走廊里飞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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