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欧食指一动就要开枪送你上西天。异变突生一道黑影飞似的扑向雷欧,一声巨响,雷欧被狠狠地砸到地上。不知是谁咔哒按亮了灯,房子亮堂的晃眼睛。你坐起来好一会才看清什么情况。
两个黑发黑制服把雷欧按倒在地。一只擦的发亮的高档黑靴踩他脸上。一个背上坐着,牢牢按住不断挣扎的雷欧。清脆一响,雷欧小麦色的手臂多了一副亮闪闪的银手铐。
血从困兽额间留下,雷欧弹起来,又被狠狠踩下去。红眸如火不屈服的燃烧,张开嘴一口尖牙,拼尽全力也要从敌人身上要下块肉来。
冰冷体面的黑皮靴高高抬起,就要踩碎他的牙。
你喊,“停。”
黑皮靴停在雷欧愤怒的脸上,轻巧的收回。
雷欧跪在地上,在剧痛中撑着眼皮,模模糊糊的看着床上,那张幼稚无害的脸。不甘绝望地认识到他这条烂命大概就此为止了。
那两个护卫像水,他全力挣扎,却越陷越深,就要被溺死时,一声停,他活了下来。
雷欧劫后余生大口喘气。床上的人没发话,沉默蔓延,时针滴答滴答的响,一个想法跳出来。
这是一个连他自己不敢相信,实在是太荒诞的想法。
那点隐隐的猜测却愈发显眼,这两位莫非是…高等级的雌虫。
雷欧心想,做不得假,命都要丢了一点边边也摸不到的感觉,做不得假。
可能吗?高等级的哪个不是翻云覆雨?
他们做保镖?还两个。
说出去,别人都懒得理雷欧的疯话。
更别说这两位的姿态,说保镖都抬举了,一点存在感都没有,更像刀剑,心甘情愿的隐藏在阴影里,以绝对臣服的姿态,等待主人的命令。
你,到底什么来头。
这么一会儿你已经看完调查报告,知道了这场事故的始末。
两个星期前,你的雌侍摩多邻把房子卖给了雷欧。他忙着出任务,没在雌侍名册上更新地址,这才让你侵犯了雷欧的领地,惹来雷欧的杀意。
夜已经很深了,你得寻了个过夜的地方补觉,不想再争论是非,你终于有动作了,掀开被子,踩着拖鞋,提起小箱子就要离开。
雷欧看着你离去,仿佛看见死亡正在缓慢地收紧绳索。
走到门口,困的迷迷糊糊的你想起什么,停了一下,回过头,发现三双眼睛目不转睛的地望着你。你语塞了一下,差点忘记要说什么。
雷欧的红瞳倒映着你懒散厌倦的眼神,唇缓缓开合,漫不经心的语调沁凉入骨,“这么想活的,就让他好好活着吧。”
好好活着…?冷到骨子里的恐惧。雷欧脑海里闪过阴冷的地下室,带血的闪着寒光的刑具,求死不能的雌虫。
他突兀的回想起某天酒馆里,他砸下酒杯,大叫,“我怕什么?我怕什么!大不了一死!”
“哈哈,死?”一张老脸笑起来,狰狞的疤痕格外扭曲,“在这里,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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