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斯尔,不由想起他的雌父月兑尔,想起那段提心吊胆的日子。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更是感慨世界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你居然还做上间谍了。
感慨归感慨,你还是相当有职业素养的,毕竟这可是一不小心就要掉脑袋的事啊。你一直小心谨慎,即使这天也不例外。
彭!壮实的雌虫太阳穴迸出血,面目狰狞的从华丽的椅子上跌下来。一时之间,屋内安安静静,没谁敢说话。
月兑尔悠悠的扫了一圈,你和他对视,他对着人群中的你笑起来,溅到面上的血,显得他笑起来比玫瑰更艳丽,更有攻击性。你的心突突一跳,他笑眯眯的招手,指着你,“上来。”
顿时周围都看着你,甚至地上那死不瞑目的尸体,眼睛也对着你。
你心惊胆颤的站起来,走到他面前,越来越近,月兑尔抬起手,搂住你的脖子,你身体吓得僵硬,你也不敢躲,只能由他动作。他轻而不容拒绝的将你按到椅子上,那把刚死过人的,象征着二把手的椅子。
他站你旁边,对着底下道,“介绍一下,这位,是大家的新上司。”你看着底下心思各异的雌虫,真是欲哭无泪。
斯尔担心又着急,后悔不已。他白了脸色,咬着唇,压抑着情绪。是他害的,是他硬要喜欢你,惹得雌父大发雷霆。
只要是你“不管什么样,我都喜欢!发育不良的雌虫又如何,颜面扫地又如何?!我、愿、意!”
房子里久久沉默,沉默的让斯尔窒息,他的雌父月兑尔笑起来,这是气到极点的笑,“好,好好好。”
第二天,雌父就把你按到了二把手的位置,推上了风口浪尖。
不管开始什么样,你秉着来都来了,做就做好的心态,认认真真的做事。时间推移,你能明显感受到你的权限越来越大,办事也越来越顺畅。那种绵里藏针,暗潮汹涌的感觉,也随之愈发明显。
即使小心再小心,依旧中招了。你们孤立无援,月兑尔伤的很重,死死逞强不肯露出丝毫脆弱,只是声音难免不稳,冷汗沾湿了额发,虚弱的像被雨淋的凄冷的白荷。
你也不好受,冷的要命的你默默烤手。你没靠近他,你怕他给你一刀子,上位者就是这么疑神疑鬼的,看看,看看。就他那手,一直紧握着刀,没松开过。
回去以后,他就没怎么让你带斯尔出去溜达了。
他微笑,轻而慢,“你很遗憾?”
你莫名感觉后脖子凉嗖嗖的,但你还是硬着脑袋,点头“我想见他。”
“你喜欢他么?”
你赶忙摇头,谁敢喜欢月兑尔的雌崽啊,不要命了?而且,你可没忘自己的人设,你在外人眼里就一发育不良的雌虫,是受歧视的。
你避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嗓音甚至带了点笑意。“我这样的家伙,哪敢说什么喜欢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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