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辉下的你看上去那么遥远,他在你身后无望的追赶,却不肯放弃。
雌虫最大的特点就是擅长忍耐,为了达到目的忍耐各种各样的不适、疲惫、疼痛。
你以为你拒绝他后,他依旧能笑出来,依旧能完美无缺的表现是因为不爱你。
其实,只是因为他擅长忍耐,他痛楚的知道,眼泪不会得到你的爱,心痛是浪费珍贵的机会。
可你拒绝了。
他动了动,试图再次牵起嘴角,失败了。弗兰克的紫眸,盛满了难过。
不体面,弗兰克,太不体面了。他跪在那,心尖锐的疼自虐般指责自己,你不要他,你完全不要他,他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弗兰克,站起来。他严厉地斥责自己。
他的目光痛且难堪,你叹了口气,绕过他,就要走出亭子时,你听见他轻声道,“那我...雌侍也行。”
你停住了,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他就要开口,你预感不妙,箭步冲上去,捂住他的嘴。他便安静的在你掌下,你心里大喊不妙,你急得想抓头发。
糟糕,你应该跑的。现在好了,必须要给个回答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你俯下身,手拢着他的脑袋,与他的紫眸对视,他或许知道你要说什么,目光破碎,慌张的要开口。
“弗兰克。”
“我最后再说一次,你,不是我想要的。”
你收回手,等着他反应。他低着头笑,笑声低低的,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
你听着就知道,你又惹麻烦了。
他站起来,高大的身躯充满压迫感。居高临下的看着你,敛了笑后,紫眸如饿狼般闪着癫狂的光芒,他慢条斯理的道,“阁下,您要逃跑这个事,上面知道吗?”
你沉默,他笑出声,“别这么看着我,阁下,我可以帮你。”
帮助雄虫出逃是大罪。若是被发现了,他的下场,恐怕不止千刀万剐。
你不明白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伙。
全然不提拿自己的命给别个做垫脚石这个事,他恶狠狠的威胁你,像下一秒就要咬断你的喉咙。
他很凶,但你知道的,他爱你,爱的滚烫。
你坐下,“过来。”
他冷笑,“谁理你啊。”
你压下眉眼,似有些难过,“真的不过来吗?我想好好看看你。”
他停了一会儿,走了过来,在你面前蹲下了。你轻轻的摸摸他白玉般的脸,捏起来,他深邃的眉眼顿时不伦不类。
他听见你叹气般轻声,“就这么喜欢我吗?”
“啪!”谁都没有想到,你会突然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他被你打的偏过头,如雕塑般停在那儿,凌乱的发遮住了他的紫眸,黑发白肤,红痕格外显眼。
你用柔软的指腹抚摸着打过的地方,抿出笑来:“乖乖这么喜欢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会站我这边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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