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墨有副好皮囊,魔界又是个荤素不忌的地方。他呆在魔族那些年不是没有人想爬上他的床,女的有,男的也不缺。容颜妩媚的、俊俏的、清冷的、温润的都有,性格也多样,脱衣服的姿势都充满各种风情。
站在他面前的俊男美女无数,论长相,泽安不算最出挑,论魅惑人的手段,泽安可以说是最差劲的。他连一句好听的都不会说,更不会做勾引人的动作,只会在那里木讷讷地重复着几个字,木讷讷地往他身上蹭。
当年萧如墨一心想报仇,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对待相中他皮囊的人,一般都是这边看到人那边直接一袖子挥过,把人直接挥出殿门外。
若还不知悔改妄图动摇他的修炼之心,便不只是受皮外伤了。
经过几次后,魔族中人都知道他不解风情的脾气,也就没人再赶着往他身边凑了。他一心修炼,任凭什么妖魔鬼怪站在眼前,他凡心不动。
如今跳出修行之地,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看到异界金发雌虫因体质问题笨拙求欢的模样,也许是地方不同他不用担心自己安慰,也许是薄情寡欲孤身一人多年也够了,他那一向坚定的修行之心突然就不那么坚定了。
萧如墨是个魔头,有了凡心就有了凡心,自己快乐最重要。
他知道金发雌虫是受了药物影响才做出这样的举动,但他不是,他整个人很清醒。
于是萧如墨弯下腰用手捏着雌虫的下巴,雌虫因吃痛眼神闪过片刻清醒时,萧如墨借机询问:“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雌虫喃喃道:“雄主……”他处在精神崩溃中,偷偷跑出来的精神力无意识地会给周边的虫带来压力。雄虫的精神等级太低,离他太近都会觉得难受。
再加上雄虫厌恶他,更不会碰他,泽安也乐得保持这样的状态。
谁知道雄虫突然发了什么疯,让他跪下来舔不说,竟然还想把他送给其他虫。
现在他被药物控制,身体空虚神智不清,也不知道雄虫又在闹什么,非要问他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是你以前的雄主,还是现在的?”理智消失之际,泽安听到雄虫这么问。
“……现在的。”他喃喃道。
至少摔坏脑子的雄虫没有以前那么讨厌了,就连身上的气味都好闻了不少。
这个回答似乎取悦了雄虫,他哼哼笑出声。
泽安望着他单薄的红唇,心道有什么好笑的,不要笑。
为了堵住雄虫的笑声,他双手钩住雄虫的脖子,咬住了雄虫的嘴唇。
比起单纯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应碰的泽安,萧如墨对于这样的事则稍显熟练。他的确也没啥经验,可在魔族随处可见一些风流册子,实战经验没有,理论看过不少。
萧如墨的手顺着金发雌虫的肩线蜿蜒而下。
在快乐、兴奋的刺激下,泽安白皙的身体泛起粉色。他望着雄虫,眼中流露出真实情绪 ,他希望得到满足。
虫族在情事方面一向放得开,尤其是雌虫,他们需要引起雄虫的兴趣,所以他们成年后就会学习用什么样的姿势让雄虫更快乐。
泽安也不例外,尤其是在中了药的情况下,动作大胆而热烈。
“真是……淫……”萧如墨俯身在他耳边说着让人难为情的话。
“呜……”泽安呻吟一声,作怪的腿落了下来。
这时萧如墨突然把他抱了起来,泽安惊呼一声,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双腿环绕在他腰上。
萧如墨在他挺翘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他记得话本里有这样的动作,说是能刺激人的**。
泽安被打的有些懵,不过有些东西刻在了骨子里。
他不能伤害雄虫,至少,在没有确定能脱身的情况下不能伤害雄虫。
萧如墨本想把金发雌虫放到床上,转眼他又把人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桌子上的东西被他扫落在地,雌虫此时双眼迷离,衣衫尽褪,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萧如墨第一次知道自己耐心有限,他俯身而下,吸吮住了雌虫的嘴唇。
等他和金发雌虫彻底融合在一起,他深吸两口气,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干这种事,原来这么舒服。
雌虫的身体在桌子上来回晃动着,他的双腿紧紧绷着,手上青色的血管都凸了起来。
随着雄虫的动作,他抬身回应着,一人一虫就如同精神海里的那两条鱼,死死交缠在一起。
到底是第一次,没过多久,萧如墨投降了。
萧如墨在精神海挑起了泽安的□□,加上雌虫身上的药性未过,这厢刚刚结束,泽安便伸手揽着萧如墨的脖子,低声道:“还要……”
萧如墨望着他清冷却又布满红晕的脸庞,危险地眯了眯眼。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某种挑衅。
***
第二天,泽安睁开眼时已经比往日的生物钟晚了一个小时。
他浑身像是被车来回碾压了几遍,又酸又疼。雌虫有着极强的修复能力,但也不是每个地方都能自动修复。那处过度使用的地方都麻木了,泽安记得最后药性过后自己求饶了,然而雄虫根本不理会。
他只记得雄虫最后翻身让他在上面,然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想到昨晚,清冷如泽安浑身像是煮沸了,热得厉害。
许久,身上的热度散了,泽安愣怔地看着天花板,然后又看了看把自己揽在怀里的雄虫。
现在他们的关系发生了彻底的转变。
昨天他的精神海感受到莫名的危险,想要强制出现维护他的安全,也是因为这个他好像失去了神智,很多事都不记得了,他隐隐记得自己攻击了雄虫。
想到这里,他伸手摸了摸脖子后面的抑制环。
应该不可能,如果他真攻击了雄虫,抑制环不可能没有动静。哪怕他彻底虫化,在雄虫面前,抑制环也会让他保持一丝清明,远离雄虫。
保护雄虫是雌虫从小就接受的教育,保护雄虫从小就刻在了雌虫骨子里。
泽安承认自己是个例外。
也许昨晚他并不是精神海出现问题,而是那些发情剂。
那些超量的发情剂。
当初他攻击了雄虫的精神海,把雄虫搬回卧室后,他回到地下室面无表情地给自己打了超量的发情剂。他做好了在发情期间接受雄虫保护协会的审讯,审讯受困于发情期的雌虫,他那时说出来的话会让雄虫保护协会都相信。
没有雌虫能抵挡住发情期带来的痛苦。
他想好了所有的说辞。
雄虫给他打了足够多的发情剂,看着他出丑痛苦,然而雄虫并不打算给他痛快,雄虫只想让他痛苦,在那种情况下雄虫还想使用精神力压制他,让他加倍痛苦。
后来雄虫把他丢到惩戒室,自己回去了。
其余的他根本不知道。
来回审讯几次,雄虫保护协会会得到一个结论,雄虫是因为刻意使用精神力导致精神崩溃摔倒在地而亡,和他没什么关系。
他的精神海处在崩溃期,他是帝国最出色的少将,被无数虫冠于启明星称号,他还有一些性格不错的雄虫朋友,雄虫的死只要和他没关系,总会有雄虫会为他求情免除他的死罪。
当然,总要有虫为雄虫的死负责,泽安做好了终身监禁的准备。
他并不是真的要终身留在监狱,因为他即将虫化,很大可能他的归宿是流放星。
去流放星也好,那里有他很多战友。
他可以去看看他们。
谁曾想,计划赶不上变化。
雄虫的再次出现让一切都变了。
现在他又和雄虫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会因为发情而粘着雄虫。泽安从来没有想过和雄虫扯上关系,所以这些年他一直不肯让雄虫为他梳理精神海。
还有就是他的精神海是S级,雄虫最高是A级,雄虫最高可以跨越两个级别为雌虫梳理精神海,但从A到S级却很难,这也是这些年他能躲过去的愿意之一。
在完全偏爱雄虫的帝国,若是雄虫强制和他匹配,他也不能拒绝。所以入了军部,他拼了命以最快的速度往上爬,直到他爬上了少将的位置,成了少将,至少身为少将,没虫能阻止他上战场。
他做好了在战场上牺牲的准备。
现在,一切都被雄虫打破了。
药效彻底过去恢复理智的泽安心底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他只能安慰自己,还好雄虫并没有把他送给其他雄虫不是吗?
抬眸看了看把自己揽在怀里的雄虫,泽安动了动身体想从雄虫怀里离开。
然而他刚一动弹,雄虫就把他摁在怀里。
萧如墨连眼睛都没睁开,就抬起他的腿,直接进去了。
“药效还没过吗?”萧如墨皱着眉头含糊问。
泽安:“……”
他的神智已经彻底清醒了,不过很快又在清醒中沉溺在**的海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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