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2024除夕特典

《雅格x刺棱:如何回家过节》

雅格揣着政敌家的小漂亮,蜗居在军雄宿舍里,偶尔去自己老师那边蹭蹭饭,再去自己各个同僚那蹭饭。有任务出任务,没任务就造娃,顺带辅导小漂亮的作业、论文、毕业成果,头发刷刷掉。

生活很美好。

除了需要躲开老丈人禅元外,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我得找一个更有资格的长辈压制住禅元那老壁灯。”雅格同自己的同期碎碎念,“你觉得我师傅够吗?还是找郝誉前辈?”

“他们两在军雌那有什么话语权吗?”同期大吐苦水,“你师傅不是还在疗养吗?我记得郝誉前辈身边那个什么白反而很有话语权?”

哦。那个叫做白芋芋还是的?雅格琢磨攀关系,但想想找不出什么借口,回自己的小破宿舍里和漂亮花花贴贴。

自老二破壳后,小漂亮温夜就没回家。

他抱着新鲜出炉的幼崽,有地方吃饭有地方睡觉就行了。每天认真上课认真完成作业,再学习怎么照顾新出生的幼崽,最后被雅格抱住亲好几口,冷漠推开军雄。

“我要回家过节。”

军雄雅格:?

什么节日?最近有什么节日吗?

“蝉族历新年。”刺花螳螂种的温夜说这话一点都不心虚,“每年都要过,雌父要过,雄父也要过。”

军雄雅格抓抓脑袋,回忆自己所见的蝉族军雌和螳螂种军雌关系,真无法想象他们彼此过节的盛况,“你一个螳螂种,凑什么热闹。”

温夜管什么蝉,什么螳螂。他就一个概念:“回家过节。”

雅格不让温夜回家,温夜就自己开始收拾东西:先把自己的衣服塞到书包里,再把吃奶的幼崽雕花放到书包里,拉上拉链。军雄雅格眼睁睁看着书包里鼓出一个崽崽的脚丫印子,吧唧吧唧嘴的声音丝毫不受阻碍。

“花花。你会把崽憋慌。”

温夜拉开一条缝隙,小雕花挤挤脑袋,顶开拉链,叼着奶瓶左右回望。作为一个被雄父提留到食堂,进行过公开展开的崽,小雕花并不怕生。他只是和温夜一样有些淡漠,无法如寻常幼崽一样感知太多情绪。

父子两一个揣着包,一个揣着奶瓶,冷漠看着雅格。

只要雅格说出一个“不”字,他们分分钟跑出屋子去雌父家里。

雅格没办法,他暂时哄骗温夜说“禅元不喜欢小雕花”“你要是回家会被禅元和恭俭良一块丢出来的”。糊弄住温夜后,他火速找自己的老师,寻求帮助——推开门,就看到修整期的三个军雄说话。

一个是他师傅亚萨。

一个是他师傅同期的传奇军雄郝誉。

还有一个是他师傅同期的另外一位传奇军雄温九一。

当然,后两者传奇的地方不一样。基于保密原则,雅格也没有多问,他第一时间找自己的老师诉苦,“老师!我被军雌针对了!”

“哦。”

“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对象。”

“哦。”长辈就有长辈的稳重,见识过雅格屡战屡败的感情史。亚萨和郝誉两位前辈都不算太惊讶,特别是郝誉,他已经修整好状态,等和两位新的搭档磨合好后,就要开始新任务了。

“蝶族新年也快到了吗?”郝誉对临近的温九一道:“不打算在这里过吗?”

“暂时没有。”温九一永远以任务为重,“我还有事情。”

亚萨则被自己的徒弟纠缠住。

他嫌弃死这个整天爱来爱去的废物徒弟,又想着是自己最亲密的传人,不得不接受对方的纠缠。边推搡雅格的脸,边痛骂道:“什么雌虫能让你这么痴心?雌虫而已,什么样找不到!”

“他不一样。”雅格咬咬牙,“老师。他真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他长得真好看。”

亚萨想起每次徒弟上门蹭吃蹭喝还打包的抠搜样子,脑门上的神经突突响,“好看!什么雌虫能那么好看! 你倒是带上来给我看看。”

“……老师。你不能睡他。”雅格警惕心拉满,“这是我的雌虫。”

亚萨战力随未恢复,但揍一个孽徒还是绰绰有余的。他撩起袖子,准备随时见识下雅格的新雌虫——据他所知,雅格近几年都处于一穷二白的状态。成为军雄中最罕见的“有上顿没下顿”典型。

军雄之耻!

高低得找一个开颅师,给雅格摘除他的恋爱脑。

郝誉则纯纯看乐子。他现在不想面对自己数年前种下的孽缘,拽着温九一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专门询问“怎么会和勤务员发生关系”,力求自己避开所有可能的坑。

温九一:“顺其自然。”

郝誉:“别顺其自然了。他们两个还没成年就打架,放我身边,我这任务还做不做?”

温九一:“你把他们打服就好。”

郝誉:“跟你没话说。你看看人家雅格,一小孩都不会这么对自己的雌虫。”

温九一:“你不是有定数了吗?”

郝誉便闭嘴,拆开一袋干果,决心等会儿要好好折腾雅格。他们一群还没老透的前辈还深陷情感困局中,这个小东西怎么就美满一生了呢?不对,身边还有一个幸福美满的木头……

郝誉絮絮叨叨抱怨起来,“我真不懂。你居然肯入赘。当初你要是回夜明珠家夺权,现在就完全不一样——呀。还有崽!”

郝誉对幼崽的观感是最强的,大抵是亲眼见过孩子又失去孩子的原因,他对所有孩子都很纵容。

小到没成蛋形,大到二十岁前,在郝誉认知里都算“孩子”。

年幼崽崽身上那股奶味更是遮不住。郝誉第一时间拽着温九一,途中抱怨温九一不借小金桔给自己玩。

“雄虫幼崽很脆弱。”温九一不满道。

小金桔是他唯一的孩子,还是雄虫幼崽,给郝誉玩?像什么东西?

“懂。你别念叨了。早知道雅格有崽,我就借过来玩玩了。”郝誉怀念道:“幼崽真的很可爱。”

温九一:“等他们上学要写作业时,就不可爱了。”

郝誉正要反驳,联想到某两个未成年前的腥风血雨,默默闭嘴。果然,幼崽就要逗弄那些还在吃奶的。

而这一幕在温夜眼中就变得格外奇怪。

先是两个军雄跑过来看看自己,再看看自己装在书包里的崽,发出三百六十度,“握靠。”

“雅格。你小子。”

“你哪里找的雌虫?”

“没想到啊。”郝誉装模作样擦拭眼泪,怀念道:“我还记得你以前被雌虫骗得团团转的样子。没想到啊,一眨眼,你小子也能骗到年轻雌虫了。”

雅格迅速捂住温夜耳朵,严肃道:“郝誉前辈,请不要造谣。”

亚萨一巴掌拍上去,拍得自己徒弟脑袋嗡嗡响,“说你两句怎么了。”

温夜眨巴眨巴眼,感觉亚萨这一把掌好轻,不如自己过去拍雅格的力度。他看看自己的手掌,不知道在想什么,索性放空大脑。

直到身边一个声音沉沉询问:“你雌父不管你吗?”

温夜诚实道:“雌父生气,把我赶出来。”

温九一骤然黑下脸,打开自己的日程表,迅速调整日期。距离温九一最近的郝誉还听到好友牙齿咬紧的声音。

他从温夜那精绝的脸蛋上回神,询问道:“你雌父是谁?”

“禅元。”

禅元?郝誉思考下,知道了。他打个响指嘲笑道:“我知道了。那个很弱的蝉族战神。哈哈哈他真的很弱吗?”

温夜歪着脑袋,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书包里塞着的幼崽用力嘬奶,把奶瓶吸得瘪瘪,又“噗嗤”一下松开。

“您可以找他……打一架?”温夜贴心建议道:“雌父,超级厉害。”

郝誉也笑了,他刚要回绝,通讯响起。

看见上面写着“芋芋”“白哥”“小蝎子”等一连串连环催促,军雄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在回家面对自己的修罗场和看别人家的修罗场中,果断选择后者!

“好孩子。”郝誉假惺惺抱起幼崽,道:“我们可以去你们家凑热。咳咳,过节吗?”

温九一道:“蝶族节日也快到了。”

温夜迷糊看着一众自说自话的长辈们,坐上航空器时,还在算蝶族最近什么节日,蝉族最近什么节日,哪两个可以叠加在一块。

雅格则狗仗人势,凑近温夜,香一香漂亮花花的脸蛋,亲一亲漂亮花花的小手。

“花花。”雅格道:“你身上好香。”

郝誉和亚萨侧目看过来,只见温夜娴熟一巴掌呼上去,将雅格脸推开到另外一边。两个军雄顿时舒服了,躺在座位上观赏温九一漆黑的表情。

“九一怎么这么生气?”

“不知道。”亚萨琢磨,“难道是为我们军雄出口气?”

郝誉:“我要是有这么漂亮的孩子,被猪啃了,我也生气。”

猪的老师.亚萨本尊气得怒锤郝誉好几下,“你能生出这么好看的崽吗?”

郝誉便换了一种表态,“雅格生得出来吗?他都睡别人家的崽,挨打几下怎么了?”

温九一冷脸开航空器,全程一言不发。

他们踩点来到目的地。早就受到雅格挑衅短信的禅元摩拳擦掌,正准备给雅格一顿“慈父的暴打”。

他早就和恭俭良热身一回,拳击虎指和护具都佩戴好,就等雅格出现,给予暴击。

——然后,禅元眼睁睁看着折磨自己数天的大伯温九一,从航空器上杀下来。

“你不让孩子回家过节?”

“……没。”禅元气势弱了半分,“都是那个军雄。”

三个军雄老东西齐刷刷看过来,“军雄什么?”

“没。”禅元气势再弱半分,“就是——啊,大伯。大伯。雄主。宝贝。宝贝啊这是我的错吗?这是吗?”

恭俭良毫无反应。

因为温夜抱着幼崽,啪嗒啪嗒找到他,双方看着吃得胖乎乎的螳螂种幼崽一顿打量。

禅元?没事,死不了。

雅格感动到喜极而泣,为自己堂堂正正踏入翡翠玉家大门所付出的努力,由衷落下几滴泪水——他第一次发觉辈分是个好东西。自己被老师们压制,禅元被叔伯压榨,他们可以在被压迫中寻得共同感。

亚萨和郝誉则做完安全备份,沉浸式欣赏别人家的修罗场。

“好热闹啊。”郝誉感叹道:“没想到这是九一弟弟的孩子。”

在禅元的惨叫声中,亚萨嘀嘀咕咕。

“温九一的亲戚?害,那我就不碰这家雌虫了——嘶。温九一不会这个时候还要抓那只蝉去工作吧。这可是过节。”

郝誉:“我们不应该把自己的工作丢过去吗?”

在禅元的惨叫声中,两个军雄拉上雅格,愉悦地把一部分文书工作丢给禅元。

*

温夜则掏出雅格送给他的烟花棒,和雄父一起在庭院里放烟火。

“雄父。”温夜道:“可以不要打雅格吗?”

“为什么。”

温夜认真道:“我想和他生小夜明珠蝴蝶。”

打坏了,还得去找另外一只蝴蝶种,有点麻烦。

恭俭良正专注看着燃放的烟花。他听到夜明珠蝴蝶,不太理解孩子对那只军雄是什么感情,不过他也不在意感情这种事情——例如他和禅元最开始,也并非纯粹爱意——时间会打磨一切,让关系变成最合适的样子。

“哦。”恭俭良保证道:“不打残,不打死。”

温夜放心了。他把燃烧的烟花棒给两个孩子玩,坐在台阶上哈气,忽然察觉一阵腹痛,打开裤子,从里面掏出一枚新鲜的湿滑虫蛋。

“雌父。雌父。”温夜下意识爬楼寻找雌父。

他在书房找到憔悴的雌父禅元,献宝一样道:“我又有了,花纹不一样。”

禅元目光呆滞,眼角挤出两滴泪,继续投入到如山文件和大伯的监督下。他抗议细碎如沙,蠕动在唇间,“我讨厌军雄……”

世界上,怎么会有军雄这么讨厌的存在?

写的时候还没有想好郝誉的崽。这条时间线稍稍混乱(捂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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